第五十九章 你也同情一个破坏自己婚姻的女人吗?
“栀意?”霍宴淮是等女警们把郭曼带走才走过来的。
盛栀意忍无可忍:“她说是苏茵做的,苏茵是谁?”
“苏茵是霍天昱的妻子。”霍宴淮解释。
霍天昱已经结婚了?
郭曼怎么想的?
盛栀意忽然就沉默了。
“我们先回家,林桐已经通知郭曼的家人了。”霍宴淮搂着盛栀意出去。
他们离开废弃工厂。
一路上,盛栀意都没有说话,安静得像是一只乖巧的小兔子,只是两只眼睛红红的,有些倔强有些清冷。
车子开进别墅。
霍宴淮解开安全带:“栀意,下车吧。”
“好。”盛栀意下车。
霍宴淮看出她心不在焉,也没有勉强她一定要跟自己说话,只是细心的护着她进了别墅。
“霍教授,太太,你们回来了。”一个阿姨站在他们的面前。
盛栀意抬头。
“这是李妈。”霍宴淮道。
“李妈,你好。”盛栀意点点头。
“太太这是怎么了?”李妈诧异。
“没事,这么晚了你可以去休息了,有需要我会叫你的。”霍宴淮淡淡交代。
“好。”李妈回到保姆房。
霍宴淮带着盛栀意上楼。
进到房间,他帮盛栀意把外套脱掉,然后弯下腰,帮她把靴子脱下来。
“我自己来。”盛栀意反应过来。
她还不习惯被人这么伺候。
“你不用跟我客气。”霍宴淮面带微笑:“抬脚。”
盛栀意纤细的手扶着男人挺括的脊背,缓缓抬起手。
霍宴淮虽然身材颀长,不过也确实清瘦。
隔着西装外套,她能够清晰的摸到男人的脊椎骨。
换好鞋子。
霍宴淮起身:“好了。”
盛栀意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才恍然大悟,今晚他们要住在一起了。
怎么办好紧张!!
“你的行李我都收拾好了,衣服挂在衣帽间。”霍宴淮的语气温和而深沉:“新的洗漱用品也都备好了,放在浴室里,你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
霍宴淮的语气温柔而又平常,和上次在他家的气氛完全不同。
“你呢?”盛栀意反问。
“我就住在你对面。”霍宴淮温然。
“你不和我住在一起吗?”盛栀意下意识的反问。
“那你准备好接受我了吗?”霍宴淮薄唇划出一抹浅淡的弧度。
盛栀意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准备好。
“晚安。”霍宴淮低沉的语气更加温柔、
他走出了房间。
他站了一会儿。
好吧,没有追出来。
被小媳妇抛弃了。
他有些失落的走进自己的房间,然后躺在床上。
也许他不应该这么君子。
就应该厚脸皮的留下来。
可是话都说出去了,还怎么反悔?
盛栀意没想到霍宴淮真的走了。
他居然走了?
自己刚才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不过也许他还需要一点思想准备。
不想了。
她去洗澡。
洗完澡,盛栀意来到衣帽间。
这间衣帽间,她之前就看过,很大很宽敞。
不过没想到霍宴淮居然把偌大的衣帽间塞得满满当当。
而且她的衣服本来很少的,霍宴淮却添置了很多,占据了半壁江山。
另外一小半是霍宴淮的,其余的地方被一些配饰塞满了。
只是,霍教授的小心思真是藏不住啊。
他嘴上说着分开住,可他却把自己所以的衣服都塞进衣帽间里。
甚至在浴室里,她还看到了霍宴淮的洗漱用品。
男人哟。
不过她明白,霍宴淮就是这么细心。
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们俩如果来点花前月下,确实不太合适,也没有兴致。
一想起郭曼的事,盛栀意还是心绪难平。
一夜无话。
早晨,霍宴淮去学校上课了。
盛栀意在家备考。
家里确实很安静。
李妈他们打扫的时候,也都是轻手轻脚的。
生怕影响到她。
学习到中午,霍宴淮打来电话。
“霍教授?”盛栀意诧异。
“林桐让我给你打电话,他说郭曼的家人来了,不过情况有点复杂。”霍宴淮嗓音低沉:“你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去?”
“什么情况?”盛栀意不解。
“郭曼,疯了。”霍宴淮沉沉道。
什么?!
盛栀意没想到郭曼会疯。
她知道郭曼受了很大的刺激,却没有想到会刺激成这样。
“我去看看。”盛栀意答应下来。
“我去接你。”霍宴淮对她的事都是亲力亲为。
“没关系,也没有危险。”盛栀意挂了电话。
她起身收拾了一下,然后让司机送自己去医院。
病房门口坐着一名女警。
女警认识她。
“警官,郭曼怎么样了?”盛栀意问。
女警解释:“深夜里醒来,人就疯疯癫癫的,林队找精神科的医生做了检查,说她精神失常了。”
盛栀意还想问。
林桐走来:“盛小姐。”
“林队。”盛栀意关心道:“霍教授说你找我有事。”
“是这样的。”林桐顿了顿:“郭曼的家人来过了,他们决定不起诉。”
盛栀意错愕:“你说什么?”
“他们和谁私了?”盛栀意气愤。
“和我。”一个穿着小香风上衣,皮裙,长靴,一头黑长直的女人走来。
盛栀意上下打量:“你是苏茵?”
苏茵扬起红唇:“二弟看上的女人,还真是水灵呢。”
盛栀意拧眉:“苏茵,你来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知道你会来,所以想找你谈谈。”苏茵挑眉:“盛小姐,我知道你很生气,不过你不是郭曼的家人,你如果想要阻止,我就想问问你,你来照顾这个疯女人?”
“她疯了也是你造成的!”盛栀意很生气。
“这话你说的就不对了。”苏茵冷笑:“连警察都没有证据证明是我指使的,只不过那几个人里有我的保镖,我不得不出面而已。”
盛栀意握紧拳头。
“我们去外面谈?”苏茵睨着她。
盛栀意跟着她出来。
两人站在廊下。
“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无所谓。”苏茵漫不经心道:“我只是在捍卫自己的婚姻,郭曼知三当三,你同情她,将来你也同情一个破坏自己婚姻的女人吗?”
“我不是同情,只是气愤。”盛栀意严肃的看着她:“你也是女人,何必毁了她的清白,你是苏家千金,你有的是办法对付她,何必非要用这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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