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翠花在这里哭天抢地,周老憨也犹豫了起来。
“那个你都想好了?你真的要休了罗翠花?”
“真的里正大哥,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家只要有这个女人在,那就肯定过不好。
反正现在孩子都已经大了,我也不在乎什么丢不丢人的,休,我一定要休了她!”
“那成吧,那我现在就给你写去。”
罗翠花这一次是真的害怕了,哭的差一点晕了过去。
苏绘挑挑眉头走出了朱老黑的家里。
现在哭有什么用,罗翠花今天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管不住自己的嘴,那就付出其他的代价,打得她痛了的话,自然也就记住了。
现在罗翠花已经得到教训了,还有岔子河村的里正,她也不会放过。
于是第二天,苏绘赶着马车一个人去了岔子河村。
岔子河村的里正叫做罗大富,是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男人,听见说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娇娘要找他,还把他给美的够呛。
“哎呦这是谁啊?找我有啥事儿?”
苏绘双手抱胸,上下打量了罗大富一番。
“你就是这里的里正?”
“没错没错,就是我,你这小娘子找我是有啥事儿?咱们认识不成?”
苏绘摇了摇头。
“不认识。”
“那你找我啥事儿?”
苏绘忽然凑近了罗大富,抬手照着他的脸就是两巴掌。
“就是这事儿!”
罗大富捂住了自己的脸,满脸震惊地看着她。
“不是……你这个婆娘疯了不成?你怎么好好的上来就打人呢?”
苏绘没有搭话,上前一步一把扯住了罗大富的头发,照着他的身上就是咣咣好几拳。
“你个臭流氓,你敢跟老娘耍流氓!我今天打死你!”
苏绘下手又狠又黑,几下就把罗大富打的鼻口窜血。
罗大富明明是一个男人,但是被苏绘拎在手里,居然连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就像是一只小鹌鹑一样被苏绘揪着打。
“哎呦……哎呦哎呦……你住手!救命!救命啊!”
罗大富的叫喊声引来了不少岔子河村的村民,看见自己家的里正被人揪着打,纷纷上来拉架。
“哎呦这是谁啊!你怎么能把我们里正打成这样呢?”
“你是哪来的?怎么能上我们村子里面来撒野?”
苏绘狠狠地又捶了罗大富一拳,然后松开手。
“他个臭流氓,对我耍流氓,难道我不能揍他吗?”
村民的脸上露出了然的表情。
罗大富确实是那样的人,这个小娘子长得这么好看,被罗大富看上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里正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啊!”
“是啊,你这样人家揍你我们也不能说什么的!”
罗大富被气的嘴都歪了。
“她冤枉我!我没有我没有……”
苏绘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扇过去,然后冷冷地说道:“你现在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了吧!以后办事记得谨言慎行,别忘了祸从口出四个字!”
苏绘说完这句话,转身扬长而去。
这么多天,她总算是把心里的这口恶气给出了。
罗大富冥思苦想了好几天,到底也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揍了一顿,一直到罗翠花背着一个小包袱,蔫头耷拉脑地地回到了岔子河村。
在村口的位置,罗翠花和鼻青脸肿的罗大富正好走了个对面。
两个人同时一愣。
“罗……罗里正?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
罗大富到现在还疼得厉害,捂着脸哎呦了两声。
“别提了,我也不知道我招惹到什么人了,莫名其妙地就被一个女人打了一顿,还要被乡亲们笑话,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对了,你这是回娘家啊?”
不提还好,一提罗翠花立刻就悲从中来。
“哎呦里正啊,我也是倒了大霉了,就因为上一次我和你说的那些事情,让我们村子的里正和苏绘被抓进大牢里面去了,人家现在出来了,就找我算账去了。
我男人那个挨千刀的,因为害怕那个苏绘,他就……他就把我给休了!”
“啊?把你给休了?”
“可不是呗!里正你办事儿也太不靠谱了吧,你怎么还能去衙门状告他们呢!那苏绘是咱们能够惹得起的人吗?人家的相公现在可是在京城里面当大官了!
这事儿都怨你!你说说你去状告他们图个啥?现在连累的我也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不管,你得给我做主!”
罗大富捂着自己的脸,眼珠子咕噜乱转了半天,终于想明白自己的这一顿打究竟是因为什么而挨的了。
他非但一点没有同情罗翠花的意思,反而埋怨她起来。
“我说你这个婆娘还真是一个丧门星,难怪你相公会不要你把你休回来,那么有能耐的人你去招惹她做什么?要不是因为你回来胡乱说话,让我误会了那两个人,我能去状告他们吗?”
罗翠花撸起了自己的袖子。
“我说里正,你这么说话我可不乐意了!我回来和你们说那件事情,是让你去告状吗?
你自己非要去告状,现在连累我也变成了这个样子,你还说我是丧门星?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你找我算账?你找我算什么账?!你回来那么说的意思,不就是要整他们两个人吗!你现在不承认了?我可不是死的,你说的那些玩意,我一个字一个字的都记得!”
“记得你又能怎么样?你还能再去告我是怎么着?”
“哎呦你这个泼妇,我打你信不信?!”
罗翠花也是满肚子的气愤,居然在村口的位置和罗大富扭打了起来。
苏绘出了心里的这口恶气,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起来。
现在已经到了四月份,地里的作物都已经长到了老高。
苏绘每天都会去地里转一转,看看她用空间里面的种子种出来的那些小苗。
那些小苗长得特别的壮实,苏绘仔细看了一圈,发现一种叶片特别肥厚的植株顶端已经结出来了花苞。
苏绘惊喜地对着钱氏说道:“娘,这一种植物已经长出来花苞了?这么看的话还有半个来月,这一种就能开花了!”
钱氏对于这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植物的玩意不太上心。
她还是更喜欢那些小麦和蔬菜,毕竟那些才是她熟悉的,能吃能喝的东西。
“你怎么这么稀罕这些玩意啊?都不知道是什么,没准就是道边上的野草野花呢,要我看种的这些玩意就是浪费咱们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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