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去过。”
“我也是。”
两人忙不迭地否认,只见秦妙惜淡然一笑,拍了拍手,厉声吩咐:“传证人。”
很快一名农妇被带上堂来,她惶恐不安地低着头,跪在地上行礼。
“王氏,你看看堂上可有你那天所见之人?”
农妇小心翼翼地抬头环视一圈,很快视线落在陆卿尘身上。
“你可认出是谁?”
秦妙惜目不转睛地盯着三人,此时他们的思潮起伏全部显露在脸上,有惊恐,有躲闪,还有……兴致勃勃!?
半晌后,谁知农妇连连摇头,颤颤巍巍地告罪道:“大人,几位大人穿着都差不多,民妇实在是分辨不出。”
秦妙惜抿唇,刚刚她的视线停留在陆卿尘身上。
在场三名公子哥的打扮,同出一辙,那妇人当日也只是远远望了一眼,认不出也无可厚非。
须臾,陈有才最先发出诘问,“梁大人,现在你还有什么证据?什么时候放了我们?”
文世斌赞同的附和,“既然没有证据,那我们也不必在此浪费时间。”
陆卿尘身体力行,径自离开,“本侯要银子有银子,为什么杀钱家的人?本侯是纨绔又不是傻子,走了!”
简单一句话,他们没有杀人动机。
“小秦,这……”梁宏恺怔怔地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想阻拦却不知从何开口。
秦妙惜淡定自若地看着三人离去的背影,“他们走不了。”
“大人,查到了。”
门外忽然传来捕头的大喊,他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大人,我们在调查的时候发现……半个月前小侯爷在茶馆内和钱小姐吵过架。”
梁宏恺刹那间来了劲头,猛地一掌拍在案上,霍然起身。
“小侯爷,果然你就是凶手!来人……”
他激动的招呼衙役行动,这次终于能抢在秦妙惜前面破案。
陆卿尘站定,事关自己清白,他毫不犹豫地打断衙役的话,“半月前我不可能出现在茶馆。”
“小侯爷,我有人证,茶馆许多茶客都看到你二人发生冲突。”衙役身后跟着几人,正是他找的证人。
陆卿尘不屑睨视,“他们算什么人证,我也有人证。”
秦妙惜步步紧逼,“谁能给你作证?”
四目相对之际,陆卿尘目光游离,开始闪烁其词,迟迟不肯说出证人的身份。
梁宏恺此时胸有成竹,这杀人动机稳了。
“抓人。”
三四个衙役朝着陆卿尘围了过去,他依旧没说出那人。
“等等!”
秦妙惜叫停,肃然说道:“小侯爷,您还是老实交代吧!就算你不说,难道我们就查不到吗?”
陆卿尘的目光定了定,不情不愿地说道:“我……我那几日受了伤,一直在庆国寺休养,庆国寺的方丈可以给我作证。”
庆国寺是龙元国的大寺,里面的出家人皆是得道高僧,从不打诳语。
所以陆卿尘敢这么说,那就必有其事。
梁宏恺将信将疑地看向他,“什么伤?”
陆卿尘咬牙,愤恨的声音从牙缝中挤了出来,“男人的伤,有问题去问方丈。”
梁宏恺的目光瞟了某男下三寸一眼,在对方暴怒前对身后的衙役使了个眼色,让他去查探陆卿尘所言真伪。
其实他心里已然相信,但还是心有不甘地问:“凶手真不是小侯爷?”
秦妙惜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伸手比了三根手指。
梁宏恺见状连忙捂住嘴,这是在警告他再一再二不再三啊!
秦妙惜意有所指说道:“小侯爷有句话说得没错,行凶者不是为财就是色,钱家的财还在,那就是为色了?”
说话间,她的目光却落在陈有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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