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许凤凝身躯重重一晃!
她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许宁娴。
娴儿已经……知道了?
严序文,告诉了娴儿真相?
那、那为什么……
猛地,严序文派来的人,冰冷毫无感情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不要试图挑拨离间先生和小姐的感情,先生能给小姐的,是你们谁也无法给小姐的。
难道说……
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许凤凝的心头,令许凤凝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而下一秒,许宁娴证实了许凤凝的猜想。
“妈妈,你安心住在这里吧,以后不要再出大门一步了,因为严爸爸让您回来,是为了利用您,让我彻底成为娱乐圈的笑话。”
许宁娴轻轻握住了许凤凝的手,说道。
只要她妈妈呆在这儿,哪儿也不去,她就有办法扛住那些丑事的压力。
但如果妈妈出门……
她就没有办法接住严序文的后续计划了。
“娴儿……”许凤凝反手握住许宁娴的手,浑身颤抖,连嗓音都是颤的,“你、你已经知道,严序文不是你亲生爸爸,他甚至在十八年前就设计了我们母女……如今也一直在利用我们母女伤害你的亲生爸爸……你还叫他‘严爸爸’?”
她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
哪怕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
但她也震撼于她所生的女儿,竟然会认贼作父,甚至心甘情愿被贼人利用着去对付亲生父亲!
“是。”许宁娴神色显得特别平静,“因为我没有其他路可走。”
“怎么没有其他路可走?”许凤凝几乎失控,“你亲生爸爸是盛一鹤啊!盛世集团虽然不在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盛家还在啊!你可以回盛家的啊!你还可以继续当盛家的小公主啊!”
为什么要留在严序文这个恶魔身边?
这是与虎谋皮,她知不知道啊?
就连工于心计的自己,都玩不过严序文,被严序文整整愚弄了二十年,她一个18岁的小姑娘,哪里能斗得过严序文啊?
她真是……糊涂啊!
“盛家小公主?”许宁娴笑了,一脸讽刺,“您说得轻巧——就凭我母亲是您,他们姓盛的还能对我像从前一样吗?”
许凤凝脸色一下子煞白。
她……她……
“您莫非不知道,盛一鹤、盛简生、盛席言、盛恺之他们恨透了您吗?您不但拆散了盛一鹤和林菀,还勾结人贩子拐走了盛非鱼,让他们父女、兄妹成了仇人,更是差点害死了林菀!现在真相大白了,他们能真正容得下您的女儿?这都是您一手造成的啊——我亲爱的妈妈!”
许宁娴一声声的指责,令许凤凝溃不成军。
她骤然发出一声悲鸣,瘫坐在地,任凭冰凉的眼泪在麻木的脸上横流。
许宁娴看着许凤凝麻木的表情,又轻轻地笑了一声:“就算我愿意认盛一鹤这个爸爸,跟他回盛家——也只不过是在盛家当一条狗,每天吃些残羹冷炙还要看盛家人的脸色罢了!”
许凤凝听到这话,脸色更是绝望。
是啊……
就凭她帮着严序文对盛家人做出的那些事,盛家人都是不可能原谅她的……
他们恨她,自然也就会恨她的女儿。
就算盛一鹤对娴儿还有父女之情,可再也不会像以前宠着娴儿了。
难怪,难怪娴儿不肯回盛家。
娴儿比她看得通透——就算娴儿回到盛家,也只能当一个连佣人都不如的存在,小心翼翼,卑躬屈膝,还要受尽那三兄弟的恨意和嘲讽。
至于说盛家的财产?
如今盛家哪里还有什么财产。
就算还有一些财产——也轮不到娴儿一个女儿。
只有当年盛家在鼎盛时期,盛简生三兄弟疼爱娴儿,才肯为娴儿谋划,早早替娴儿准备好嫁妆。
现在……
疼爱没了。
嫁妆自然也就没了。
见许凤凝不再言语,许宁娴这才蹲了下来,轻轻抱住了许凤凝的肩膀,哄道:“妈妈,您就先住在这儿吧。严爸爸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他得了癌症。他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孩子。所以只要等他死了,我就可以继承他所有的遗产,到时候……我们母女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
许凤凝听着女儿柔软的声音,一向的她也没了主见。
最终,低低地应了一声。
“嗯。”
……
金玉公馆。
小鱼懒懒地躺在男人怀里玩手机,期间滑过几个猛男视频时,引来男人不悦的轻哼声。
她立刻识趣地‘划走’了。
“划走也没用。”霍煜庭掐住她的腰,大有蠢蠢欲动之势,“大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小鱼瞬间觉得老腰开始疼了。
至于说什么惩罚他,算了吧!
上回两人说好的他不许动,结果等她好不容易把他绑了个结结实实,然后开始点火,咬得他眸底都猩红如野兽了。
她满心以为扳回一局,惩罚到了他,不曾想,最后他一用力,椅子都给他拆了。
然后,他将她压在地毯上,狠狠修理了一顿。
她发誓再也不这么撩他了。
因为后果她承受不住啊!
就在霍煜庭有战斗趋势时,小鱼的手机响了。
她顿时连滚带爬地到一边,拿起手机快速接听。
“喂?”
小鱼的语气,十分感激。
这令对面的人默了几秒。
也令她身后的男人轻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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