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噗呲”一笑。

    还别说,形容得很恰当。

    刘玄,“我哥跟你在一起?”

    南初没瞒没藏,“嗯。”

    刘玄立即提议,“跟渣男退婚,这么开心的事,今晚必须庆祝庆祝。”

    没等南初答应,祁御已经答应了。

    “去后色吧。”

    南初叮嘱了句:“把我干儿子带上。”

    刘玄爽快答应,“行!”

    四十分钟后,南初和祁御到了后色。

    他们到的时候,刘玄和方文山抱着他们的儿子方艾铉已经到了,他们身后还跟着月嫂。

    不难看出,方艾铉,是方文山爱刘玄的产物。

    南初一边朝刘玄走去,一边从包包里拿了湿巾擦手,还把擦完手的湿巾自然地给了祁御。

    “来,干妈抱抱。”

    南初将粉嫩嫩的小家伙抱到怀里,爱不释手地逗起来。

    “哎呦呦,我们宝贝这是长得像谁啊?”

    “怎么这么帅呢!”

    祁御这时凑过来,“反正不像我们俩。”

    方文山笑了句,“想要像你们俩,你们自己生一个去。”

    南初连忙摇头,“我才不生。”

    “我疤痕体质,肯定会有妊娠纹,万一剖腹产肯定会留疤严重。”

    祁御宠溺一笑,没说什么。

    倒是刘玄急了,“没那么夸张,保养好,护理好,不会有纹的。”

    说着,她开始撩衣服,“不信,你看我的。”

    “一点纹没有,皮肤反而更好了。”

    她一撩衣服,把一边的方文山急得立马上手扯下她的衣服。

    “这在外面呢!”

    他顾不上儿子,牵着刘玄往电梯方向走,一边训斥小娇妻。

    祁御走在南初边上,“喜欢男孩?”

    南初自然道,“男孩女孩都喜欢。”

    祁御,“我也不挑。”

    南初翻了他一个白眼,“有人愿意给你生都不错了,你当然没资格挑。”

    祁御点了点头,“嗯,你什么时候愿意生了,跟我说一声。”

    “我多多努力一点。”

    南初耳根子一红,骂了句:

    “滚蛋!”

    进了包厢南初才发现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尚辰也在。

    听他们打招呼的方式,应该彼此都比较熟悉。

    南初依旧抱着孩子,大方对众人介绍自己。

    “你们好,南初。”

    众人了然一笑,纷纷跟南初打招呼。

    “南小姐,久仰大名!”

    “南小姐,终于见着真人了。”

    “南小姐,幸会。”

    南初小脸火烧火燎地红起来,偷看了祁御一眼。

    祁御清了清嗓子,扫了眼众人。

    “差不多得了。”

    “她脸皮薄,害羞。”

    南初头低得更低了,索性选了个角落的位置继续逗孩子。

    因为知道有小宝宝要来,包厢提前通风净化了空气。

    没有香烟味,只有淡淡的薄荷口香糖的味道,夹杂着果酒的香气。

    南初和刘玄聊着天,却总能时不时收到来自祁御的视线。

    在众人打趣他的时候,他笑了句:

    “名分,迟早的事。”

    “被白睡一年,我还能白被睡一辈子?!”

    “生孩子我已经输给文山哥了,还能输给你们?!”

    “那必须三年抱俩!”

    “我要是生了闺女,跟你们生儿子的,都绝交。”

    听到这里,南初忍不住翻白眼。

    “我看他是想让他闺女没人要。”

    刘玄笑了,“他是怕你们俩的小棉袄被人早早惦记上了,被人连盆端走。”

    月嫂也是笑夸,“南小姐这么漂亮,女儿肯定也是美人坯子。”

    南初愣了愣。

    她和祁二生的闺女吗?

    都说闺女像爸,如果像他那个妖孽,自然是漂亮的。

    这时,一道手机铃声打断了南初的幻想。

    来电显示是:南世业。

    刘玄抢过南初的手机,直接挂断。

    “理他干什么,影响心情。”

    之后,南世业一直打工来,都被刘玄挂断了。

    刘玄怕南初心情不好,把孩子交给保姆,带着刘玄加入了男人们的游戏。

    男人们一见刘玄和南初加入,立即改变游戏规则。

    最八卦最刺激的莫属:真心话,大冒险。

    南初和祁御运气算是极好的,游戏玩了半小时,竟然一次没中过。

    直到被扒得裤衩子都不剩尚辰开始联合众人一起使坏,祁御和南初开始输了。

    尚辰问南初,“你男人床上多厉害?”

    就在众人以为她会选择喝酒的时候,南初选择了真心话。

    祁御看着南初暧昧一笑。

    只是没等他嘚瑟,南初的话直接让他喷了酒。

    “他可以不吃不喝,躺一天。”

    众人,无语!

    尚辰麻了!

    后来,祁御输了一次。

    尚辰问祁御,“喜欢南总的性感,还是可爱?”

    他一问完,所有人都暧昧笑看南初。

    南初给了祁御一记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其中的深意。

    意思很明显:回答不好,等着吧。

    祁御笑了,“喜欢她的大胆!”

    “大胆”一词,平常听着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从祁御的嘴里说出来,大家总觉得透着蹊跷和宝藏。

    于是,接下来的话题一直围绕着“南初的大胆”展开。

    祁御每次被问,都是暧昧一笑,明显在回味着什么。

    但是,没人能套出他嘴里的话。

    一桌子的果酒,大半进了他的肚子。

    南初被祁御笑得全身起鸡皮疙瘩,有种今晚会有一场硬仗要打的感觉。

    众人见从祁御嘴里撬不出什么东西,改撬南初的嘴。

    刘玄问南初,“你们那档子事,我哥最多一夜几次?”

    祁御挑了挑眉,明显满脸兴味。

    南初脸红得厉害,“不知道。”

    除非祁御手段很恶劣,一般第四次过后,她就没多少意识了。

    晕睡过去的事,她是真不知道。

    众人不满意南初的答案,纷纷让她补充,要不然喝酒。

    这时,祁御适时解围,“这杯酒,我替她喝。”

    友人多玩闹,开玩笑也恰到好处,不会让南初觉得不舒服。

    南初本身也是开得起玩笑的人,所以,这一次聚会,南初算是进了祁御的朋友圈。

    两人都喝了酒,祁御叫了代驾。

    秋夜的风,萧瑟冰凉。

    南初往祁御怀里缩了缩,问,“你早就知道靳安辰查帝景庄园的事?”

    祁御解了身上的大衣给南初盖上,又把她的人拥进怀里。

    “戚如烟找的狗仔,蹲点在那里。”

    知道事情败露,可能会影响南初名誉,所以,他让人办了房产过户手续。

    南初打了个酒嗝,迷迷糊糊问,“回外婆那儿,还是回哪里?”

    祁御,“回帝景庄园。”

    大衣下,他捏了捏她的腰,“外婆那里的床不结实,我怕我把床折腾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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