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酒,喝起来是甜的,像是喝饮料。
可后劲大啊!
要不然,南初怎么会晕晕乎乎地让他进了浴缸,还坐进了他的怀里呢?
祁御带着南初柔弱无骨的小手,抚在他心口的地方。
让她感受他蓬勃的心跳,感受他对她的热情。
她激荡着他的悸动。
“乖乖,试一次浴缸好不好?”
试一次!
浴缸!
平平常常两个词,联系到一起,却让南初全身一激灵,连带着眼底的醉意都清醒了几分。
这种身体本能的反应,是身体潜意识里的记忆反应。
第一种是激动。
还有一种是恐惧。
而对于南初来说,是后者。
“不好。”
南初抽回手,往后退了退,“不试。”
水波荡漾在两人之间,水汽氤氲,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凝结成细小的小水珠,看得祁御忍不住想亲。
“好,好,好,不试。”
“过来,哥哥抱抱。”
床上那些哥哥妹妹,乖乖宝贝,妖精小东西,亲亲小坏蛋之类的话,他是张口就来。
说出来要是打个磕绊都是他祁御没哄到位。
而南初也吃他这套。
就祁御有些骚话说的:我的小乖乖,吃软不吃硬!
紧跟着的下一句话就是:最喜欢我的软肋!
而男人的软肋,也分两种。
一种是自身的身体,最弱,也最强硬。
还有一种是心尖上的人。
南初按了按酸胀的脑袋,懊恼地“唔”了声。
她靠在祁御的心口,“头疼。”
下一秒,祁御的指腹已经按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女人的长发散在水面,柔软细腻,有几丝调皮的,散在祁御的心口处,弄得他全身痒痒的。
心更痒。
想吃人。
此刻的南初软软地靠着浴缸,皮肤又白又嫩,比瓷白的浴缸也毫不逊色。
模样更是又乖又听话,一看就很好欺负的模样。
祁御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乖乖,要亲亲吗?”
南初被按压得舒服,换了个姿势,整个人慵懒地靠在祁御的心口。
“困。”
祁御眉毛挑了挑,“你不困。”
“我困。”
“乖,你不困。”
南初眯着眼睛看他,“困了。”
明明是困意,可看在祁御眼里,只有风情。
祁御揽抱在她腰上的手更紧了,“乖,咱不困。”
随即,他亲吻她的发丝,亲她的侧脸,或轻或重的吻,落在她的红唇上。
“乖乖,你困了,我怎么办?”
南初根本没听到他说的什么,只觉得他的胸膛硬硬的,没有床舒服。
“回床上。”
“真乖。”
祁御答应的好好的,却是自己平躺在浴缸里,让南初趴在他的身上。
“乖乖,抱好了,床可能会有点晃”
南初模模糊糊地抱着祁御,随之荡漾。
很久之后,原本满满一浴缸的水,等他们结束后,只剩下没过祁御的小腿。
祁御一个打横把怀里的人儿捞出水,拿过一边的浴巾给她胡乱擦了下。
至于洗澡的事,实在是不急。
因为,等下可能还要再洗一遍。
南初沾了床铺,立即背朝祁御而卧。
祁御看着昏黄灯光下白嫩的人儿,呼吸忍不住一重再重。
他亲了亲她白嫩的肩膀,故意用他又短又硬的胡渣磨蹭着她的肩膀。
“乖乖,醒醒。”
南初最受不住的就是祁御的胡渣。
又疼。
又痒。
又麻。
“疼”
祁御坏笑,“疼,还是麻?”
南初咕哝着往被子里缩,“又疼又麻。”
祁御的吻,从她的肩膀往下,一直落在她最敏感的后腰上。
“今天,是个纪念日。”
南初晕晕沉沉地问,“什么纪念日?”
祁御,“我有名分了。”
“是南初的男人,而不是三。”
为了光明正大,为了有名有份,祁御觉得自己也算是绞尽脑汁了。
南初潜意识里还记着床不结实的事。
“床,不结实。”
祁御轻哄,“我知道。”
“床不能撞到墙,别一会儿又被外公外婆听到了。”
就算之后祁御一直哄着她,南初也一直因为床的问题一直紧张。
祁御无奈,只能把床往后面拉了拉。
就算床震动,也碰不到墙,也就没有太大动静。
之后的夜,漫长又美味。
南初听着床撞墙的动静,一直不敢睡。
“祁二,床,不结实。”
“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
祁御艰难保证,“我保证,床绝对不会塌。”
南初几次看窗外的月亮后又困又累得闭上眼。
又几次被祁御叫醒,强迫对上他的脸。
直到南初忍不住睡着,直到祁御忍不住想与她分享。
“蹦”!
“噹!”
他们俩随着床板下沉,落在地板上。
南初懵了,“怎么回事?床”
祁御也是一愣,看了看四周的床架,喉结忍不住滚动。
“床床塌了。”
瞬间,南初的瞌睡和疲惫消失得干干净净。
“祁二!”
“床塌了。”
祁御全身紧绷得厉害。
“艹!”
南初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胡乱地找衣服。
“快起来,床塌了。”
她一阵乱动,祁御感觉自己要疯了。
“别动!”
南初满脑子只有一句话。
“床榻了。”
祁御斥了句,“别动!”
“别说床塌了,就是天塌了,都是明天早上的事。”
他还想做什么,南初不让。
“祁二,床塌了!”
“床被你折腾塌了!”
“明天怎么跟外公外婆说?”
祁御不甘心,“乖,别紧张,别害怕,明天我跟外公外婆解释。”
南初,“你怎么解释?”
祁御想了想,“床本来就不结实。”
南初,“床不结实,我睡了十来年没坏。”
“床白天不坏,睡觉的时候不坏,就挑半夜坏?”
祁御无奈叹了口气。
心想:没得玩了!
又在心里忍不住骂了句:还真是什么事都能被他碰上。
好不容易想放纵一次,结果,床塌了。
他枕着手臂笑看她,“那说明什么呢?”
南初瞪他,“说明是你折腾坏的。”
“是你搞坏的!”
祁御余光一瞥,忽然瞥见不远处的单人沙发。
“还有沙发。”
他的意思是:沙发也可以玩。
南初气得用脚踹他,“那是单人沙发,睡我都困难。”
祁御呼了口气,感叹两人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在南初摸索着穿上衣服要爬起来看床的时候,祁御僵硬着身子将她拉了回来。
“塌都塌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他三下五除二,没几下把南初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个干净。
“睡觉。”
南初还想挣扎,祁御威胁出口:
“再乱动一下,我们继续。”
南初气得狠狠掐了他一把,“床都塌了,还怎么继续?”
祁御牵着她的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
“信不信,就那个单人沙发,我也能给你玩出个十八式来!”
南初自闭了。
也不敢说话了!
满脑子都是明天怎么跟外婆说床塌了的事情。
“明天外公外婆要是问床怎么塌了,我该怎么回答?”
祁御搂着人,往她的脖子里埋着脸。
“你男人厉害。”
南初又自闭了。
哎,有个体力惊人的男人,也是个麻烦事。
南初因为床塌了,愁得睡不着。
祁御一个翻身压住她,“反正你也睡不着,床就算塌了,也不影响我的技术和发挥。”
说着,他手上就有了动作。
南初吓得连连求饶后退,“睡觉,睡觉。”
后来,呼吸着祁御的体温,南初竟然没过三分钟就睡着了。
而祁御忍不住觉得好笑。
真不知道是他能力过人,还是这床太不结实。
反正,这应该算是难忘的一夜了
第二天一早。
不知道是因为床塌了的原因,还是因为祁御抱她抱得太紧的原因,南初做了个噩梦,被惊醒。
她一醒,祁御立马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南初按了按太阳穴的地方,无语地呼了口气,“我梦见靳安辰了。”
祁御脸色一沉,“梦见他什么了?”
南初嘴角颤了颤。
“捉奸!”
说完,南初自己都觉得离谱。
再看塌了的床,南初已经没有昨夜的慌乱,只有等下面对外公外婆的一言难尽。
好巧不巧,祁御的手机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什么事?”
陈安明显语气急切,“爷,不好了,靳安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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