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一顿,反应过来后当即拒绝。
“抱歉。”
这里是国外,谁知道这个医生有没有被祁老收买!
如果她进去了,祁御也没反应,他百分百用药了。
可能他用的药很高级,现在的医疗检测水平检测不出来。
如果她进去了,祁御起反应了,那又有一个问题。
祁老会因为祁御只对她有反应,让祁御和霍黎退婚吗?
这个还是个未知数!
说不定祁老极端地认为,只要她死了,祁御可能就会对别的女人有反应了。
这种不确定的结果,南初才不会傻到去尝试。
男医生也是见过世面的,当然也很懂南初的顾虑。
他循循善诱道:“我给你套个人皮面具,再给你做个妆容改造,绝对不会暴露你的身份。”
南初还是拒绝,“抱歉。”
男医生笑了笑,“你就不好奇,祁先生是对所有女人都没反应,还是只对你有反应?”
南初眼神一闪,有点心动了。
男医生,“祁先生是我从业以来,见过的最严重的患者。”
“我们很多的患者,因为生理问题或多或少都会有反应,但是像祁先生这种,一点反应没有的我还没遇见过。”
南初没说话。
男医生又想到了一点,保证道,“如果你是担心我们医院透露患者的信息,或者透露你的信息,这点你完全可以放心。”
“我们医院专注做男性健康五百年,如果连患者的私密信息都保证不了的话,那我们医院也不会有现在的口碑。”
南初看了看里面正在蓝牙接电话的男人,终于点了点头。
“我试试。”
南初带了人皮面具,直接换了张脸。
洗了澡,换了沐浴乳,一改之前的职业装,换了件性感的大红色长裙。
换了发型。
照镜子的时候,南初半点认不出是自己。
她踩着高跟鞋,走进房间。
踏踏声响起,闭目养神的祁御睁开眼睛。
他便换了个姿势,看着朝他走来的女人。
这时,耳麦里,男医生提醒她,让她不要跟祁御眼神直视,怕露出马脚。
南初谨记于心,矜持地在祁御身边坐下。
南初不敢说话,怕一出声,被祁御听出来。
男医生指导南初,“去碰他的手。”
南初装作颤着指尖去碰祁御的手。
见祁御没第一时间移开,南初松了口气。
监控室里的男医生立即指导,“装作不经意地挠拨他的手心。”
这个南初会。
不过,怕祁御发现,她装作生疏地在祁御的掌心画起了圈圈。
这一下,惹得祁御眼神危险地眯了眯。
他抬眸,直直看向南初的眼睛。
是一双完全陌生的眼睛。
完全不同于南初的脸。
这时,男医生提醒祁御,“祁先生,放松心情。”
“更不要压制身体的渴求和变化。”
男医生又对南初说,“大胆点,坐他嘴上。”
“适当的时候,亲一下试试。”
南初心里又慌,又激动,忍不住雀跃。
如果祁御等下真有反应了,她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哭,是因为他对别的女人有兴趣。
笑,因为这个女人也是她自己。
南初抚摸着祁御的手背,跨坐到祁御的腿上,见他没什么动作,慢慢俯下身子,红唇凑上了他的下巴。
这时,祁御半阖的眼皮掀了掀,眉心拧了拧。
像是怀疑,又像是不可思议。
在他再次对上南初的眼睛时,南初咽了咽口水,强忍着逃跑的冲动。
祁御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指腹按压在脉搏跳动的地方。
一边细细感受南初的脉搏,一边看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南初也看到了。
震惊得瞪大眼睛。
同样震惊的还有外面监控室里的男医生。
下一秒,祁御凑近南初的耳侧吸了口气,大手从她的脖子到心口的位置。
别说男医生了,就连南初自己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随即,祁御笑了。
凑近她,“好玩吗?”
南初不敢说话,一时间不知道该进行哪一步。
好在男医生提醒她,“亲上去。”
南初闭上眼睛,凭着感觉往他下巴的地方亲。
只是,在她快要贴上去的时候,她的唇,亲到了祁御的手心。
“确定吗?”
南初僵着身子没动,怕祁御只是在试探。
她微弱地点了点头,拉开祁御的手,再次俯下身子。
这次,在她亲上他喉结的时候,祁御喉结处震动起来。
“乖乖,这里真不合适。”
南初捏着他西装的手一紧,依旧不承认。
她就不信邪了,明明除了这层皮外,她都从头改造到脚了,他为什么还能认出她来?
南初想:他肯定是在诈她!
她坚持着从他的喉结一路往下,来到她性感的锁骨,再往下时,她被祁御按住了后脑勺。
“乖,别闹。”
“再后面的,不适合给人看。”
话落,他自然地捏了捏她的腰身,“等下回酒店,陪你。”
南初,“”
祁御,“还不起来,是等着我撕了你这张假脸?”
说完,他还嫌恶地看了看她的唇色,“还是不擦好看。”
随后视线往下,落在她性感的大红裙上,“这套裙子不错。”
说着,他凑近她的耳根,“你穿黑色的更好看。”
至此,南初终于装不下去了。
“流氓!”
她摸索了半天才摸索到耳后人皮面具撕开的口子,想撕开,却被祁御按住了手。
“以防万一。”
南初了然,却还是疑惑,“你怎么发现是我的?”
祁御轻笑,“磁场合。”
“不仅磁场,心脉也合!”
南初想到他刚刚摸她脉搏的事,疑惑,“你还会中医?”
祁御笑着点头,“治你,只需要你”
南初一顿,“我二哥?”
她还想了想,确认道:“我没有二哥!”
祁御坏笑,“你有!”
说着,他凑近南初的耳边说了什么。
等南初反应过来后,就听到了祁御的痛呼声。
“南初,你谋杀亲夫是不是?”
“以后的幸福,不想要了是不是?”
南初耳根子通红,撑着他的肩膀从他腿上起身。
又看了眼他小腹的位置,“你是想被医生看到你有反应?”
祁御有苦难言,默默为自己的兄弟哀叹了声。
它的主人,不厚道!
同一时间的京城,祁开元收到了祁御【完全性无能】的报告,瘫在沙发上半天没起来。
他立即叫来管家,凑到他耳边说道:“你去给我弄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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