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骂完,祁御还狠狠斜了他一眼。
陈安立即笑应,“是。”
“我现在就去查内鬼的事。”
祁御拧了拧眉,“先查那个阿莹。”
陈安憋着笑,应,“是!”
“我查完以后第一时间通知您。”
祁御开门走了出去,“嗯。”
另一边。
祁又庭敲了敲女洗手间的门,发现没人应声后,他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一个一个地翻找每个隔断。
找不到南初的人,他立即给她打电话。
“祁先生。”
“你人在哪?”
南初,“包厢。”
“你去找我了?”
祁又庭明显声音冷了下来,“你不是说去洗手间?”
“还是说,你根本没去洗手间,而是去见了什么人?”
南初听了就怒了。
“祁先生,你在质问我这些问题的时候,要不要先思考一下我们俩现在的关系?”
“我不是你的女人,不受你的控制。”
“还有,我刚刚确实去了洗手间,拧门没拧开,所以才去了楼下的洗手间。”
祁又庭握了握拳头,转瞬,又满脸堆笑。
“对不起,我道歉。”
“我刚刚不是质问你,只是怕你走迷路了,遇到坏人,怕你遇到危险。”
这次,南初连敷衍都没敷衍他,直接道,“刚刚助理给我打电话,公司那边出了点事,我先走了。”
“谢谢祁先生的晚餐。”
说完,她没等祁又庭答应直接挂了电话。
祁又庭看着被南初挂断的电话,脸色阴森恐怖的厉害。
他又调出号码,拨了个号出去。
对面的于飞战战兢兢接起电话。
“二爷。”
“你不是说祁御受伤了吗?为什么他跟个没事人一样?”
于飞意识到自己情报错误,说话声音都是抖的。
“对不起二爷,我再去查。”
祁又庭,“还查个屁!”
“你现在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就算是用尸体压,也要给我看住那边的情况。”
“如果那边再被毁掉,我毙了你!”
“是!是!是!”
扔下手机,祁又庭打开水龙头洗了手。
关掉水龙头时,他撑着台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今年三十了。
他拨了拨鬓边的头发,已经有三两根白头发。
为了拿下这个项目,他从记事起就一直被比较。
被算计,被逼着争夺。
耳濡目染下,他用儒雅的外衣包裹蛇蝎心肠。
用一波又一波人的命,换来了和霍家的项目机会。
而他最终的目标就是:拿下祁家,坐上家主的位置。
在这条路上,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谁挡他的路,他要谁的命!
走着瞧。
他这边刚出洗手间,一个寸头西装的男人迎了上来。
“二爷,这边的监控全部都被人提前做了手脚。”
“太子爷的手下是从楼下拿的衣服上去的,在五分钟前进了包厢。”
“还有,南小姐走了。”
祁又庭,“嗯,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南初和祁御,一有消息,立马汇报。”
“是。”
祁又庭回到包厢的时候,祁御正和严子琼咬耳朵说话。
严子琼脸色红润,连耳根子和脖子都泛着粉红,让人不难猜出两人肯定在说什么悄悄的甜蜜的话。
不过,这种把戏祁又庭是不信的。
除非他们俩当着他的面真上了床。
南初的车子从私房菜馆出来后,她就感觉有车在跟着她。
等红灯时,她看了看跟在她车子周边的车,暗暗记下车牌号。
她故意换了个路线走,又等了几个红灯,她发现跟着她的还是那几辆车。
一直到她进了ls的地下停车场,她才松了口气。
停好车后,她没急着下车,而是将刚刚自己记下的几个车牌号都发给了祁御。
【这些车,是你的人?】
祁御收到消息的时候,饭局刚好结束。
【我让人查。】
他把南初的消息转发给了陈安,陈安立即发消息让人去查。
祁御坐进车里的时候,陈安带着消息坐进了驾驶座。
“查到了,跟着南小姐的那些车里,有三辆是又庭少爷手下的人。”
祁御背上正疼得厉害,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冷气。
他冷嗤了声,“让他盯着吧。”
“要不然,怎么在他眼皮子底下使手段。”
陈安,“那什么时候动身?”
祁御掰着手指头,像是计算着什么。
陈安忍不住发笑,“爷,别算了,算了时间和次数也没用!”
祁御眉心一蹙,“你怎么知道没用?”
陈安一脸当然道:“如果南小姐只想讨好你,肯定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是,南小姐肯定只会在意你身上的伤。”
“我猜,你今晚一次都不会得逞。”
祁御不信,“嘁”了声。
“等着吧。”
祁御给南初发了消息:
【里面不全是我的人。】
晚上八点四十分,南初准备下班的时候,接到了祁又庭的电话。
南初下意识看了眼办公室的监控,她怀疑她办公室的监控被人窃了。
“祁先生,这么晚了,有事?”
“南总,还不下班?”
南初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果然看到祁又庭和他那辆保时捷。
他甚至笃定她还在公司没走。
南初立即给祁御发了消息:
【祁又庭又来找我了。】
她一边打字,一边和祁又庭说话,“还有点事情没处理完。”
她现在心里有点慌。
祁又庭之前也一直找她,但是,从不会在晚上。
这次,又是为什么?
祁又庭,“那我上来等你下班,等下我们一起去吃宵夜?”
南初,“祁先生应该也挺忙的,就别上来了。”
“我也没有吃宵夜的习惯。”
祁又庭,“南初,我在追求你,你看不出来吗?”
南初轻笑了声,“那祁先生眼光还真是差,竟然看上了你堂弟甩掉的女人。”
“阿御甩了你,那是他没福气。”
“那敢问祁先生,如果我不是祁御睡过的女人,你还会对我感兴趣吗?”
祁又庭看向亮着灯的楼层,“你猜?!”
南初笃定道,“我猜你不会。”
“你对我又不是喜欢,你只是嫉妒。”
“甚至,只要是祁御的东西,你都想要毁掉!”
祁又庭笑了,“这么看来,南总还挺了解我的。”
他笑,南初也跟着笑了句。
“我现在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祁御嚼过的口香糖,你也要捡起来嚼两口,尝尝味?”
祁又庭满目森冷,却一言未发。
他最恨的就是被拿和祁御对比!
从小,他就活在祁御的阴影下,处处被他压一头。
现在,南初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祁御贬低他,还处处戳他的心窝子。
祁又庭笑容狰狞地扔下手里的烟蒂,脚尖狠狠碾灭。
扶了扶眼镜,“我上来找你。”
他要撕烂她的嘴!
玩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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