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御,你好骚!”
南初一度以为自己肯定是听错了。
要不然,堂堂祁氏集团的负责人,御世的总裁,祁家的太子爷,怎么能黄成这样?!
这大半年,他们确实没怎么在一起。
但是,她自问,再之前的一年,她也没饿着他呀!
怎么就把他憋成这样了呢?!
他骚成这样,有些震惊到她了。
她真怕自己英年早逝,真的哪一天死在床上。
祁御却被南初骂笑了,“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南初一边往电梯走,一边捂住手机听筒,真怕被人听到祁御“惊世骇俗”的语言。
钱,是南世业欠她的。
不要白不要。
但是,要了钱,要分三成给祁御,这又让她为难了。
就算其中的三成,保守估计,也要四五千万的样子。
四五千万,全部折换成百元大钞,往他的裤腰带里塞
怎么不累死他?!
南初咬牙切齿地问,“你不怕累死?!”
祁御,“累死我也愿意。”
南初无语,“行吧!”
“你要是过劳死了,我刚好可以找个弟弟。”
“小奶狗,小狼狗。”
“一窝一窝地找,气死你!”
祁御不怒反笑,“那是气活我。”
听着南初咬牙切齿的动静,祁御笑得温柔。
“你就说,答不答应吧。”
南初恨恨地握了握拳头,“答应!”
“凭什么不答应。”
“我没占到便宜,也不能让南世业占了便宜。”
祁御暗暗一笑:对,便宜都让他一人占了。
“行,那你二十分钟下楼。”
“好!”
挂了电话,南初在附近的一家高端商超小程序上买了点东西。
这是她和祁御两人携手第一次登南家的门。
关键是,她还是去要钱的,基本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南初选了五样礼,花了小二十万。
再加上之前拍卖会上,主办方特意赠她的烟灰缸,还在她车里。
烟灰缸本身可能也不值大价钱,但是,拍卖会上的东西,本来溢价就很大。
无价的东西,当然不会被说是寒碜。
六样礼,配南世业那种畜牲,足够了。
加入购物车付钱的时候,南初眼睛都没眨一下。
她知道,花出去的这些钱,等下会翻十倍百倍地赚回来。
祁御到的时候,同城快递小哥把她买的东西也刚好送到。
快递小哥帮忙把东西放到库里南后备箱的时候,眼睛一直打量盯着车子,眨都舍不得眨一下。
祁御也没急着上车,直到快递小哥尴尬收回视线他才笑了句:
“车子也不是我买的。”
“富婆送的。”
之后,祁御护送南初上车,留下一脸震惊又无语的快递小哥。
“艹!”
“我什么时候才能认识一个那样漂亮的富婆?!”
另一边,南初白了祁御一眼。
“你话说出去,就不怕别人都来勾搭我这个富婆?”
出乎南初意料,祁御竟不要脸道:“放心,你爱死我了,绝不会离开我的。”
“再说了,你要是喜欢小奶狗,还是小狼狗的,我都可以!”
“我可奶可甜可狼可”
南初,“可恶!”
祁御被南初逗笑了,心情大好。
“嗯,不管什么样的我,都是你的!”
南初“嘁”了声,看向窗外。
本来要来南家,她心情挺差的,现在被祁御这么一搅和,倒是也没那么差了。
祁御看了眼南初的脸色,笑问,“说说看,等下要我怎么配合你跟南世业干仗?!”
“不需要你配合。”
“只需要往那里一站。”南初看了眼祁御,“就你太子爷的身份,都能压死他了。”
祁御觉得自己大抵是病了。
要不就是憋出毛病来了。
若不然,为什么南初稍微有点可以“想入非非”的词,他就能想到那档子事呢?
他刚刚想说:他想压死的,只有她。
知道他说了,南初会不高兴,祁御生生憋着没说。
“惠敏,我们公司的内鬼捉住了,尚辰跟你说了吧?”
“嗯。”
想起惠敏,南初很是失落。
“惠敏是我掌管ls后第一个招的项目经理,她平常做事挺认真的,对我的工作也挺支持的,也拿下了好多个项目。”
“那时候我刚进ls,我对公司的运营不了解,我爸那时候还对我处处刁难,公司那么多人里面,只有她和陈欣一直站在我身边,帮我对抗我爸的难题。”
“她对我好,我给她的工资也不低,放眼整个昆城,谁能给一个项目经理月薪三百万,还不加年终奖金的?”
“可她为什么要出卖我?”
说到被出卖,南初有些激动起来,“她对薪资不满意可以提,就算要公司股票,我都可以考虑。”
“可她背板我,我接受不了。”
祁御安慰地抚了抚她的手臂,“职场上,特别是商场上,没有永安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有的人讲诚信,有契约精神。”
“而有的人,不讲情面,只看利益。”
“这种只看利益的人,但凡有人比你给的价值更高,她就会背叛你。”
“像她这种没有忠诚度的员工,走了,也不值得伤怀。”
南初知道祁御说的这些话是事实。
但是,她还是觉得难过。
她泛红的眼圈,惹得祁御一阵心疼。
祁御暗暗呼了口气,如果他告诉她,惠敏就是南世业安排进的ls,还有那些她们共同斗争南世业的场景都是惠敏演戏,她会不会更难过?!
他攥着她的小手,不断安慰,“不伤心了,他们不值得。”
以后,他会对她更好。
南初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呼了口气,“最让我失望的是,她背叛我,投奔的人是南世业。”
“她只比我大三岁,竟然跟我的父亲搞在一起”
“他们真是脏死了!”
说到南世业,本身很明媚的小姑娘恨得一身的煞气。
“那个垃圾背叛了我妈,娶了他当时的三,他还不满足,又在外面养小姑娘,他怎么不去死?!”
“男人,为什么这么不满足?”
“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南世业是,靳安辰也是!”
“这世上还有没有好男人了?”
祁御怕引火烧身,挺着背脊快速自保。
“有!”
“你看外公,他是好男人吧?”
“我爷爷,他虽然没娶他心爱的女人,但是,和我奶奶也算是相敬如宾一辈子。”
“我爸也是,他只有我妈一个女人,为了娶我妈,他差点当了和尚。”
“我们祁家虽然强权,虽然粗暴有家法,但祁家的男人都不会乱来。”
南初抽了纸,擦了擦眼泪。
“你要是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杀了你后,我连纸都不给你烧。”
“穷死你!”
“让你没钱玩女人。”
祁御立即笑着应道:“好。”
南初看了看祁御帅气的脸,“我还要画花你的脸,你毁容了,就没女人跟你了。”
“行!”
想到什么,南初又说,“杀你之前,我还要榨干你的身子,割了你那玩意,让你去了阴曹地府,都孤独终老再轮回。”
红灯处,祁御放下手刹,解了安全带去抱副驾驶上一脸怨气的小姑娘。
“山河作礼,星尘为鉴,日月起誓。”
“我爱你,仅此一生,竭尽全力。”
祁御将她揉进怀里,“我陪你,生生世世。”
南初笑了。
眼泪流一脸。
又哭又笑,像个傻子。
祁御放开她时,抽了纸,细细地为她擦去眼泪。
他拢好她的发丝,对上她猩红的眼眶,“希望我的乖乖,不要因为一些恶心的人,为难自己。”
“就算有一天,你忽然不爱我了,有了重新想要追寻的人和事,你也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放你自由身。”
“而我,生来,就是为了爱你。”
南初刚止住的眼泪,又被祁御最后一句话戳中了泪点。
“祁御,你坏死了。”
南初哭得连连抽噎,红了鼻尖。
祁御要亲过来的时候,南初擦着脸推开他。
“脏”
南初自己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眼泪鼻涕一起流的。
祁御强势吻干她的眼泪,“不脏。”
托着她的脸,亲她的唇瓣,“我的乖乖是最干净的。”
“哪哪都干净。”
有一颗干净纯粹的心。
对人对事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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