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开始以为,杜金拾是干埋汰事的,专门替上面的大哥干黑活啥的,毕竟这货身上带着人命呢,但现在看来还真不是,这个明哥似乎对他不错。
明哥‘奸门’无痣,并不是小人相,相反他的额头宽阔印堂明亮,这是心胸开拓有容人之量的面相,不会做出背地里捅刀子的破事,所以原因应该都是出在刚刚谈的那什么拆迁上。
明哥忽然看着向缺笑道:“小兄弟,你老看着我干嘛?”
“这小子经常跟我说,他认识了个能让他拜上将军的大哥,我就寻思谁眼光这么特立独行呢,就想瞻仰瞻仰”
明哥乐了,说道:“你听他说话啊?那你得跑铁西那边听去”
杜金拾相当羞涩的说道:“低调,低调”
“哥,那我出去办事了?过两天你就听信呗”杜金拾拉着向缺起来,跟桌子上四人打了声招呼就走了出去。
坐到丰田霸道里,向缺回头望了眼楼上的方向,说道:“以后离那三个人远一点”
“啊?为啥啊?”
“他们没几天蹦跶了”
杜金拾很无语的看着他说道:“缺啊,人家三个正当红呢,那官帽子带的老稳了,你干啥诅咒人家没几天蹦跶啊?你要这么我得跟你叽歪了,哥们跟他们走的很近,他们要是蹦跶不了,我他么的不也得瘸啊?”
“所以我告诉你离他们远点啊”向缺实在没法跟这货解释,那三个老家伙要大祸临头了,官帽子被摘是小事搞不好后半辈子进去就出不来了。
他只能含糊的告诉杜金拾,不能说自己从面相看出他们官气已散了,一旦说了那就是给小杜同志卜了一卦,他可是要被因果牵连进去的。
向缺又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也知道那十二年我干啥去了,有些事明白就行,别刨根问底儿的对你没好处,对我也没有”
杜金拾萌萌的问道:“不是,那个啥······你不是跟那老杂毛上山学道去了么?咋还给你学出魔怔了呢,你在这跟我玩掐指一算然后就让哥们放弃大好前途,你这么神叨的跟我唠嗑,你可知道让我心多憋屈啊”
“憋屈不憋屈我不管,你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不用多久,这三个月你跟他们别往一块凑就行,还有以前你们之前有啥尾巴也尽量清理干净,如果你跟那个明哥真那么掏心窝子的话,也顺便告诉他一声”向缺随即又接着问道:“你跟我唠唠,明天你有啥安排,我听刚才你们说话那意思,好像是有啥事让你去做”
两人上了霸道,杜金拾开着车往自己家走,在路上向缺详细的询问他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明哥,叫陈启明,表面上是个做买卖的商人,他啥都干,在省里生意多了去了,酒吧夜总会,物流都有生意,近两年房地产行业火爆的一塌糊涂,所以明哥也进军地产业了想要踩在浪尖上捞一把。
最近他在铁西那边拿了块地准备开发,九成的住户都搬走了,最后还剩下七八户人家没有搬,现在是万事具备就差拆迁了,所以没走的那几户就像是人脸上长了几颗痣一样,摸着手感不咋好,看着也他么的磕碜。
开始的时候,明哥给那几家把拆迁的钱提了提,对方没答应,后来又提了提,还是没答应,到最后明哥不打算提了,把铁西那边公安口,城建口的老大给约出来谈话,明着告诉他们那些人必须得搬走,给钱呢不行,那我就得下点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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