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过去,庞巴迪降落浦东机场,出了机场的贵宾通道,王昆仑,向缺和王玄真就已经分开了,解毒的方法已经告诉他了,剩下的王玄真自己就能办。
“你有地方呆着么?我哪都没地去”向缺问王昆仑,他估计这家伙在外面飘了这么久都没让人给逮住,肯定有不少落脚的地方。
“跟我走呗,咱俩现在都一个德性属于见光死”
两人打了辆出租车,从机场来到了青浦区一带还没有被开发出来的民房区,这地方人烟稀少只住了些养殖的农户,大白天的路上都见不到几个人,相当安静了。
王昆仑早些年叛出龙虎山之后就四处逃亡,顺带着也接点私活,手底下攒了不少的钱,这些钱他有很大一部分都在全国各地置办了房产,为的就是方便自己潜逃的时候能有个安身之所,总比住酒店宾馆的什么要安全多了。
到了住处之后,王昆仑去买了不少的酒菜回来,他俩正经得在这呆好几天呢,平时又不太方便出门,只能喝酒扯犊子打发时间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王玄真来了电话问清地址后他也赶了过来。
“解毒的东西是真的,交给赵放生之后他就给老婆用上了,没过多久人就恢复意识了”
“啊,那玩意这么好使?”向缺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腹部,他还记得妖女曾经跟他说过,噬金蚕磨成的粉比金子都贵,属于可遇不可求的东西,能治百毒。
要是这么说的话,这金蚕蛊还真不能当蛋白质给白白浪费了呢。
向缺和王昆仑还有王玄真这顿酒由于是出了黔南之后喝的第一顿,三个人明显有点刹不住车的意思,喝起来就收不住了,牛是吹地杠杠的响,相当火热了。
说起喝酒吹牛这事肯定得跟老祖宗有关系。
因为全国五十六个民族,大部分都有酒后载歌载舞的习惯,唯有我大汉民族一喝多就有吹牛的毛病。
“缺啊,昆仑哥啥也不说了咔咔的就是感谢”王昆仑眼神迷离的端着酒杯,感慨的说道:“以后咱俩手牵着手柏油马路上并排走,谁要是动你肯定不好使,我端着微冲都给他们突突了,我跟你讲啊哥这些年没认识啥好人,但交下的全是兄弟,我是真不想跟龙虎山把脸撕地太血呼啦的,不然我嚎一嗓子能集齐八百白袍军,分分钟把龙虎山给平了。”
向缺跟他干了杯酒,斜着眼睛说道:“你还把龙虎山给平了,国内没解放啊你还是军阀呗,人家一千多人的大派你说平就平啊,你就再是刀枪炮也不能这么牛吧!”
王昆仑见他不信明显有点要急眼了:“你咋对我的实力这么怀疑呢?我电话呢,你拿过来给我,你看我能不能给你摇来两车人,都穿着一身单兵作战,两回合就能山上山下的走一遭。”
“素质,素质懂么”向缺淡淡的说道:“动刀动枪不是我辈中人的做法,你要真想平了龙虎山,我一个人就能给你搞定了。”
王昆仑呵呵了,低头饮酒不语。
向缺傲然说道:“我在龙虎山外布下风水大阵,能困千军万马三年五载,引无数冤魂于此让龙虎山怨气滔天。”
“你要这么牛,咋还得偷偷摸摸的缩在这不露头呢,还演了出苦肉计来瞒天过海。”王昆仑十分残忍的揭开了向缺不久前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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