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赵先生,这人能治的好么?”努雄有点突突了,估计可能是心里作用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像也不咋得劲了。

    赵礼军点了点头,皱眉说道:“治的好但他醒来也要大病一场,身子会很虚至少得修养几年才行,劳作之事恐怕都不能干了,太累或者休息不好都会导致他再次犯病,他如果没有子嗣的话那就完了,雀阴被抽走了是不能生育的,况且以后如果在遇到鬼魅很容易被邪气所侵,算是半个废人了。”

    努雄这一刻把向缺都给恨透了,这个手脚做的可能会让整个寨子都处于半瘫痪状态。

    这十八个人可是寨子里的主力,如果这些人全都废了的话他们寨子也就名存实亡了,以后传宗接代都成问题。

    就在赵礼军和苏荷进了寨子没多久,赵放生的两个人就把这个消息传给了向缺。

    努雄麻爪了,慌忙召集寨子里那些年轻人,又通知族老赶紧往祠堂去。

    “赵先生,苏小姐,您俩位帮着看看命牌上到底是不是有问题”努雄心惊肉跳的边走边说。

    “还用想么,这个后手他留定了”苏荷挺佩服向缺这一手的,对于敌人你必须得时刻保持着冬天般的寒冷,一顿小寒风必须嗖嗖的跟刮骨钢刀似的,就是个砍。

    赵礼军又嘟囔了一句:“可惜了这个对手,不然人生肯定不带寂寞的”

    赵礼军略微觉得自己隐约有快要步入人生巅峰了的意思,他的身后有茅山大派一路撑腰走的相当大步流星了,在国外成立的圆桌基金囊获了十几个顶尖投资高手,身价杠杠的,这样的人生如果没有对手在他前进的道路上时不时的来衬托下他的英明神武,赵礼军真的会觉得自己是寂寞的。

    这不是有受虐倾向,而是自负的人需要一个对手,不然从哪体现他身上的闪光点啊。

    祠堂门前十几条独南苗寨的青年壮汉不知所措的站着,祠堂大门的开启通常都意味着这里是要有大事发生的。

    “吱呀”努雄推开两扇木门,领着人进了祠堂。

    “咔嚓”祠堂里刚刚进来人,墙上挂着的命牌其中一块突然碎了。

    努雄蒙了,僵硬着转动脖子向身后看了过去,一个人身体突然紧绷着,双眼无神,然后身子一软,晕了。

    一道黑气从碎裂的命牌里突兀的蹿了出来,苏荷从身上拿出那把桃木小剑挥手而去。

    一丝剑气拦腰把那道黑气斩断,但是断成两截的黑气却分别钻进了另外两块命牌中。

    “咔嚓,咔嚓”又接两声清脆的碎裂声传来,努雄旁边的人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

    “别勉强了,那是来自于阴间的勾魂冥气,阴差的手段,你破不了的”赵礼军背着手轻声跟苏荷说道,他根本没有出手的意思。

    苏荷眼神带着询问的意思看着他,赵礼军在她耳边说道:“我对那个金蚕蛊很感兴趣······这个寨子不出点事,我拿什么筹码跟他们谈噬金蚕的问题”

    “咔嚓······咔嚓······”祠堂里就跟炒豆子似的,墙上的命牌依次碎裂,一共十七块命牌瞬间全部四分五裂。

    而祠堂里现在能站着的,只有赵礼军,苏荷,努雄和族老他们四个,其余的人全都知觉全无,跟尸横遍野似的。

    努雄和族老脑袋同时嗡的一声:“寨子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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