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

    “重庆去不?”王昆仑询问他俩:“你们要是不去,我就自己走一趟办完事后我再回来”

    向缺寻思了下,说道:“呆着也是呆着,游山玩水去呗”

    王玄真耸了耸肩膀,说道:“一起吧,都闲的疼了,不活动下我这膘又该长回来了”

    “可是咋去啊,我这张脸见不了人,飞机火车不好上”向缺羞涩的对王玄真说道:“你去整台车吧”

    王玄真挺不乐意的说道:“你是我爸啊,让我弄台车就弄一台,认识你都给我赔苦了,一身肉都快整没了你还让我弄台车?”

    “我是不是你爸这事还得在血缘上研究,但曹清道肯定是咱们的好儿子,对不?”向缺斜了着小眼说道。

    王玄真点了点头:“你要是这么唠,咱俩还能接着再说几句”

    “让他管赵放生要台车”

    “嗯呢,我现在就给咱们的好儿子打电话”

    王昆仑都无语了:“你俩真损,人家曹清道现在还在痛苦的回忆往事当中呢,你俩在背后这么埋汰人,这事干的太损了”

    电话打过之后,赵放生那边很痛快的就同意了,他们公司里闲置的车比较多,你要说整辆自行车可能有点困难,但开出来一辆四个轮子的,手扒拉着挑。

    王玄真去市区提了一辆七座的道奇旅行车,这车宽敞而且稳当十分适合长途奔袭,居家旅行的上佳之选。

    第二天一行三人就上路了,向缺没驾照也不会开车,司机就由二王轮番兼任,然后他们一路疾驰奔着四川去了。

    向缺缩在后座里,把包里的东西全都拿出来整理一遍,这个不起眼的帆布包里面属实装了不少好东西,除了他自己下山带的外,如今有三样东西还没太研究明白。

    太公墓里的太极图和打神鞭,还有忽必烈墓葬里拿出的那杆萨满教的旗子。

    这三个都属于法器,挺价值连城的,随便拎出去一件都有可能引的风水阴阳界里的大师级人物红眼,但向缺一人独占了三件还不觉得烫手。

    法器是啥?

    对于向缺来说他真不嫌多,这不是打家劫舍的利器而是救命的玩意,三年后他的那场劫难挺难整的,除了要提升自身实力外,外在的力能借肯定也得借。

    有几件威力巨大的法器在手里,那相当于多了几个应付的筹码,这是事关自己小命的事,必须不能马虎。

    向缺甚至决定,如果有机会法器这东西能弄就接着弄到自己手里,肯定不会嫌多,因为说不上哪个就整对路了,正好可以降妖伏魔。

    日子过的比较快,一闭眼一睁眼的他下山都几个月了,太迫在眉睫了啊!

    从上海开车到四川要两天多的时间,这两天里向缺在车里又抽了两次,这两回的反应比之前几天幅度大了不少,也痛苦了不少。

    用王玄真的话来讲就是,自从看他抽了这几次后上厕所拉屎的时候以前能蹲六七分钟,现在没十几分钟都出不来,因为屁眼已经抽筋抽的都被堵死了,得硬挤才能挤出来。

    向缺反应如此之强,就是因为努雄的怒火已经到达了临界点,不把向缺给折磨的死去活来他如何对得起寨子里被废的那十几个人啊。

    向缺有点拿捏不准赵礼军和苏荷会不会又杀个回马枪去寨子里打探消息,所以他得挺着,挺够四十九天之后才能把金蚕蛊给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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