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旁边的女子紧张的拉了拉向缺的袖子,无奈的说道:“你不是说,你是来讲道理的么”
“啊,这就是我讲道理的方式啊”向缺理所当然的回了她一句。
“唰”向缺转头笑了,说道:“我出不去上海?杀人真不犯法啊?但我可以告诉你,就你这样的在终南山我真直接能给你剁碎了喂牲口,走了······”
向缺转身直接拉着身边的女子掉头就走了。
“小杂种你别走”被甩了一巴掌的女人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句:“叫保安查一下他怎么进来的,然后拖出去送市局,打个招呼直接让他蹲进去,在里面找人收拾他这辈子就残在大牢里吧”
向缺没回身抓起旁边一个侍应生手里的托盘然后一回头全都劈头盖脸的砸到了那女人的身上:“就你这嘴,非得让我动手打女人是不”
“哗啦啦”一托盘上面的四五杯红酒全都砸在了那女人的身上,顿时将她给泼的五彩缤纷,一身酒渍极其狼狈。
这女人左一句杂种右一句杂种的真把向缺给惹火了,本来他自十岁之后就和父母相聚不多心里非常愧疚,再往以后和家人更是聚少离多,对于父母来讲这就是向缺的一块逆鳞,他脾气好的时候你骂他他可能和你笑呵呵的回一两句就算了,但就算他脾气好的时候你骂他要把他父母给捎带进来,向缺绝对不带惯着你的。
这一托盘砸过去后这边的动静明显就有点大了,酒会上不少人都侧目望了过来,一看见白西装和那女子身上的狼狈样和针锋相对的状态,就都知道这边有人太不开眼了,居然在这种地方闹事。
白西装脸色极其阴沉的低声对身边人说道:“别嚷嚷了,出去再收拾他,给市局打电话让他们来酒店下面蹲着,等这人一出去直接拷上带走”
白西装和他身边的人都不是蠢货,知道在这种地方就算最后跟向缺争执赢了,那他们也是输,至少面子是丢了还得给在场的一众人等留下不识大体的印象,所以他很识时务的选择了暂时不发作,等出去后再算账。
那被泼了一身酒的女子更是很聪明的选择把火气给压了下去,有仇不报那是君子所为,女人是不会被划拉到君子这一行列里的,所以这仇得报但她也选择了等。
向缺扫了那几人一眼,见他们不出声了就拉着身边的女子走了。
“你好像有麻烦了”
“啥麻烦啊?解决不了的叫麻烦,能解决的就不是”向缺浑不在意的说道。
向缺能怕这几个货么,肯定不怕啊,只不过他实在不屑于跟对方再扯下去了,在他看来这事干的话那有点掉份,他不打算出手那就见招拆招好了。
只不过呢,向缺没吭声,但有人不愿意了。
因为向缺的关系,出了会议室后陈三金,司徒盛云,赵放生和唐新和正呆在一起聊天,很聪明的四个人同时选择了把向缺作为了他们之间联系的纽带,这可以让他们本来就相识的关系更加走进一步。
那边一冲突,四个人全都看见了。
“年轻气盛呗,挺容易急眼的啊”陈三金揉了下脸蛋子,然后冲着身后的秘书招了招手问道:“穿白衣服的和那女的,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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