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除了那朵花以外,应该还有别的东西”向缺忽然插嘴说道。
阿德茫然的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只是让我在服务区的时候放了那朵花,其他的什么也没让我做。”
光凭一朵彼岸接引花和只知道司徒盛云的生辰八字是根本就做不了这个阎罗招魂局,要做成至少还得有司徒盛云身上的一个重要物件,比如他的血或者他的头发一类的东西,这是施法的一个纽带。
“并不难,这是诚心要做局害我找这些东西其实很简单,我每隔半年都会做一次体检,要抽血,每过半个月也要剪个头发,您说的这两样东西要弄到一点都不难”
“这么说,要杀你的肯定是你身边的人,亲近的人了”
“呵呵,这就是太子要即位的故事了”
向缺嗯了一声,又接着说道:“那朵花应该是有人亲手交给你的吧”
据阿德所说,在他们要离开南京前往上海的时候,当天深夜有人把阿德叫了出去,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衣服帽子压的很低,从头到尾也没有说几句话,只是交给了阿德一个盒子,告诉他把里面的那朵红色小花插在劳斯莱斯的车头上。
司徒盛云皱眉问道:“他一点特征都没有?”
“云爷,你现在就是让他再站到我面前,我也根本都认不出来他”阿德无奈的摇了摇脑袋。
向缺掏出烟来点了一根,抽了几口,徐徐的问道:“那前几天的事呢,跟你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你为什么突然要跑?”
那次电梯坠落事件,应该和阿德无关,向缺和司徒盛云有点搞不清楚阿德为什么要跑。
阿德的脸突然再次狰狞起来,她歇斯底里的吼道:“我不是要跑,云爷······云爷,我都打算好了如果你死了那我就在你坟前以死谢罪,但首先我得让家人活着才行”
阿德没想着要跑,因为就在那天晚上阿德和家人的电话没有接通,他就意识到家人应该是被灭口了,他想着马上回到美国去但没想到自己根本一点机会都没有。
阿德在国内也直接被灭口了,对方做事做的完全是滴水不漏,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这就好像是一桩无头公案。
“他们在美国的时候和我都是单线联系,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他们的人,每次都是用电话打给我,在国内的时候我也只是那天晚上见过他们的人一次,对方做事是挺小心的”阿德说到这忽然裂开嘴,阴阴的笑了。
阿德笑的很阴,但这一笑让向缺和司徒盛云同时有点放下了心,这总算是能捞到一点线索了,这个魂没白招。
阿德阴森森的笑道:“云爷,他们做的是挺隐秘一点尾巴都没有留,从头到尾只用电话和我联系,送那个盒子的时候我也没有能把人给认出来,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歪打正着的,拽住了他们绝对想不到的一个尾巴”
“你还留了一手?”四叔诧异的问道。
“是巧合”阿德叹了口气,说道:“在江湖走,特别是走我们这条路的谁不防着点的啊,都说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虽然我这几年在云爷身边呆着没跟人结什么仇,但我没来云爷身边的时候我可是从马仔干起来的,得罪过的人我都记不住,所以为了防着有人给我下黑手,我在自家装了两个摄像头,门口一个客厅一个,家人被劫持的那天我就把视频取了出来,也看过里面的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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