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眼神盯了过来,司徒孜清刚要开口,四叔在一旁解释道:“云爷的朋友,云爷回国之后向先生一直跟在云爷身旁”

    “我爸的朋友?”司徒容清哦了一声,追问道:“我怎么不知道我爸有这么个朋友?孜清,你知道么?”

    司徒孜清眼神略微一眯,直接说道:“我见到爸的时候,他就在爸爸的身边”

    司徒孜清接着问道:“爸死的时候也在?”

    司徒孜清嗯了一声。

    向缺淡淡的回了一句:“那我能走了么?”

    司徒荣清走到向缺身旁,伸出手说道:“代家父谢谢向先生在他生前的陪伴,有劳了”

    向缺伸手和他握了握,说道:“我们是忘年之交,不用谢”

    出了房间,王玄真皱眉说道:“这家伙心机很深沉啊,肚子里明明一百个疑问一百句话但脸上却表现的跟没事似的,这司徒一门除了那个小的,司徒盛云的这一子一女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基因真好”

    基因这玩意是真准,有句话叫虎父无犬子将门无弱将,老子英雄儿好汉,爹妈基因好生的子女自然也品种优越,司徒盛云两子一女,幼子与世无争一心专研学业,司徒荣清和司徒孜清就跟双剑合璧似的,一个掌管经济一个掌管黑色产业,他们合在一起心往一条道上走那两人就能产生互补的作用,司徒家未来必将大盛。

    “哎,老向,你没给他们看看相?你说司徒盛云死了之后,这家能不能出现豪门争产争权的大戏?那可热闹了”王玄真拍了下向缺的肩膀,贱笑道:“藏在暗中的司徒盛云要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儿女在那争来争去的,我敢打赌,他整不好真得被气死了”

    “不操那个心,跟我无关”向缺背着手溜溜达达的朝着酒店外面走去。

    现在的酒店里全是人乱哄哄的,绝大部分都是过来给司徒盛云奔丧的,想找个地方安静的吃点饭坐一会都没地,他拉着王玄真就上了街,然后两人挑了个大排挡坐下点了些小酒和小菜吃着。

    司徒盛云的事,不管是公的还是私的向缺一概不闻不问,他接的这个单子也马上就要完事了,只等司徒盛云一回阳接下来洪门的暗战他根本不会参与,直接抽身事外。

    “那等这边完事,咱俩直接回南京一边欣赏一望无际的苞米地还有那细长的小河沟子,一边等着咱大侄子呱呱落地”王玄真呲牙笑道。

    “不是,大哥你地理老师哪毕业的啊,南方有苞米地么”向缺无语的问道。

    “我特么北大的啊,我地理老师美国斯坦福进修回来的”王玄真抻着脖子说道。

    “你们北大就这水准啊,就咱俩唠嗑,你能不能不这么吹着唠,我脸疼”

    王玄真跟他干了杯酒说道:“论术法我肯定没你学的好,但论地理我现在要是去教书,能直接评个副教授的职称回来,我脑袋就是全国地图知道不”

    “你特么的还胸藏万卷呢”向缺觉得,王玄真自从大病初愈后已经在吹牛的路上越走越远了,国家就是没给吹牛立法,要真是有立的那天他能直接干到死缓去。

    “你看我这头型帅不帅,缺”王玄真忽然很优雅的甩了甩他胖脸上的几撮毛。

    “看起来好像是挺有深度的,比较有质地,有种硬如松的感觉”向缺认真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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