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善俊嘴角又抽搐了一下,这位,你太孤陋寡闻了,命理被天机蒙蔽的人世上是比较难见,但我身边就有两个!
“咚咚,咚咚咚”这时从几人头顶上方忽然传来一阵闷响。
“那些虫子又冒出来了?”几人抬头,脸色全都大变,虫子的出现让他们脊背都有点发凉了,在没找到手段解决的时候他们要是再次撞上那只能选择逃跑,关键的是两条腿的人终究是跑不过带翅膀的。
“咚咚咚·······”上面的动静响的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密集,并且杂乱无章,似乎有东西在上头四处乱跑。
曹善俊幽幽的说道:“我有点后悔下来了”
“绕开再说,不了解情况就别盲目的往上撞”向缺领头,想快步的从通道里离开。
皇宫内部道路错杂纷乱,到处都是岔开的通道,根本就不知是通往何处的,人只能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横冲直撞一路乱闯。
可令他们惊奇的是,无论怎么跑如何变幻方向,之前发出的动静始终都在头顶响个不停,就跟耳朵上装了个接收器似的,无时无刻不在收着信号。
“这么跑也不是个事吧,再坚持一会人都累趴下了”赵礼军有点气急败坏的吼道。
“等,找个地方等等再说”皇宫里岔路多,房间也不少,每一层都有十几甚至二十间房子,但他们之前曾经看过几间,里面配置简单除了森森白骨外,什么都没有。
“嘎吱”向缺随手推开一间房门走了进去,后面人跟进来后又重新把门给关上了。
房间里漆黑一片,不像过道有珠子在棚顶挂着,这里就跟他们刚刚下来时一个情景。
“嘎吱”忽然一阵磨牙的声音传来了出来。
赵礼军连忙问道:“苏荷?怎么了?”
苏荷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没事······可能是刚才,刚才累到了”
黑夜里谁也看不见彼此,更没人发现苏荷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这个王八蛋,趁人之危”苏荷手指死死的掐着一只放在她屁股后面的手上,指甲盖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肉里。
向缺闷哼一声,冷汗直冒,疼的他有心叫一声出来,但却只能压着,可向缺的脾气就是倔强,你越掐我就越不放手,有能耐你喊出来啊!
“向缺”苏荷咬着嘴唇低头叫了一声,她语调里的那股子忸怩和羞涩可能除了当事人向缺外,其他人都没有听出来。
这是黑暗里,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狗血故事。
赵礼军只当苏荷有事,随即挺关怀的问道:“你怎么了?”
苏荷胸膛略微起伏着,努力的压低心里的那一抹躁动:“向······向缺,你,你想想办法行不行?我,我们不能在这干等着啊,求······求求你了向缺,可以么?”
“你求他干什么,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赵礼军略微皱眉,不满的说道。
但其实,苏荷对他说的这个求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希望向缺能把手拿下去,这家伙太坏太损,当着赵礼军的面居然敢肆无忌惮的蹂躏她,更何况在沙漠里天太热衣服穿的本来就少,苏荷下面也就穿了个短裤而已,向缺狗爪子甚至已经不止一次的触碰到了她的皮肤。
苏荷是有洁癖的人,生理上和心理上有双重的洁癖,并且非常严重,她和赵礼军相处这么多年,到现在为止茅山的这位公子哥最多也就是搂过她的肩膀而且还是下意识的,但她却接二连三的被向缺给侵犯过了,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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