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听话,有时也不能惯着。”南宫菡得知是乌龙一场,这才消停、

    但她还是叮嘱,“若是华儿不听你的话,你大可以来寻我告状!”

    “这个家,我宁可交给你,也不敢指望他!”

    她说着就觉得一阵乏累,叹了口气。

    “对了,你这次进宫,想来还有什么事儿吧?”

    濮琼枝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不敢欺瞒姑母。”

    “我的义弟中了一种奇毒,须得问您求一样药救命。”

    南宫菡听过,毫不犹豫地说,“只要我有,你就拿去便是!”

    “这药,须得用龙涎香。只是,这药材珍贵,若非宫里还真不易寻。”濮琼枝也不客气。

    南宫菡一听是龙涎香,直接吩咐,“来人,取了本宫库房里的龙涎香,包起来!”

    “多谢姑母。”濮琼枝没想到她手里就有,且这般大方。

    她起身行礼,“多谢姑母。”

    “这点小事儿,一家人谢什么谢。回去时候,我让人叫个太医跟你去看看!”南宫菡摆摆手,似乎觉得她老整这些繁文缛节,麻烦得很。

    濮琼枝点点头,“哎!姑母想的周到!”

    ————以下废稿,马上补上

    从小家教严格,再加上社恐的我,实在是抹不开情面做这种事。

    场面就这么僵持下来,来往的路人也有不少视线在我们仨身上打量着,更让我局促。

    眼瞧着黄厂被晾着失去了耐心,我伸手想去牵他的手。

    这时,张灿却抢在我前头,直直吻上了他的唇。

    黄厂和她在街头相拥而吻,我如遭雷劈,被晾在原地像小丑一样。

    过路的小情侣塞了一束花在他们怀里,众人纷纷叫好起哄喝彩祝福……

    黄厂看着我,随后将他准备给我的礼物,送给了张灿。

    【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在他问出声的那一刻,我多么希望张灿说她只是给我做个例子。

    可我知道,这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我不想再留在这里像个笑话一样,干脆转身落荒而逃。

    只是我没想到,我们三人之间发生的事情,被一旁的网红偷偷拍摄记录发布到了网上。

    3

    视频一下子爆了,短短一天内浏览量飙升。

    所有人都在说我嫌贫爱富,连亲一下都做不到还想当捞女。

    流言像洪水一样几乎将我冲垮,光是对我评头论足也就算了,我更怕他们打扰我爸妈。

    而我被众人网暴时,张灿和黄厂则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甚至,熬了一整夜没睡的我,早上洗漱时却发现黄厂衣衫不整地在卫生间。

    看着二人搂抱在一起卿卿我我,我一阵恶心。

    【你已经被我甩了,难道还要拦着我和别人在一起?】

    【早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现在后悔也晚了!我已经有亲爱的宝宝了~】

    黄厂趾高气昂的,连带他身旁的张灿也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二人又当着我的面粘在一起亲吻起来……

    4

    等黄厂走了之后,张灿才对我冷嘲热讽道——

    【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做不到?你这种土狗还是不要谈恋爱了。】

    【这种有钱又大方的男朋友,你是无福消受了。我劝你趁早收拾收拾东西搬走。】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缺爱,很好骗,我随便招招手,你就像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凑上来了……真的,挺可怜的哈哈哈哈。】

    我有些不敢相信,一直以来和我相处和睦的舍友,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副陌生的样子。

    甚至在之前找工作、面试的阶段,一直都是张灿陪着我度过最艰难的时期。

    我将她视作珍贵的共患难的朋友,可是她却翻脸不认人。

    【这屋子是我整租的,要搬走也是你搬走……】我梗着脖子说了一句,声音却开始哽咽、

    她肆无忌惮地笑了一声,【我不搬走,但是我要和我男朋友做一些事情,我怕你看不下去。】

    是了。她和我前男友可以旁若无人地亲热,我不行。

    泪水止不住地溢了出来,我本来就是这种窝囊的性子,遇到点事情就只会哭。

    我去问了房东租房合同的事情,房东是个热心的阿姨,询问我是否愿意租对面的屋子。

    对面的屋子也是她的,只是离得太近我就免不了要碰见这对恶心人。

    但是,这样我收拾东西就很方便,直接倒腾就行。

    出于方便考虑,我还是租了这个房子。

    更何况,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躲?

    5

    当天我就签了合同,将东西收拾好搬到了对面的房子。

    不仅如此,这次我干脆没有图省钱找舍友,自己一个人住也省心。

    当晚,我忙忙碌碌搬东西,张灿装模作样帮忙,实则在同我炫耀黄厂对她有多好。

    【他给我买了一个包,lv的哦~我真是替你可惜,看来他还是更喜欢我呢~】

    听她这样没完没了地炫耀,我看了她一眼。

    【你要是觉得他是个宝,就好好揣着吧,别给我显摆了。】

    【毕竟他追了我半年,若我成心要抢,你觉得你胜算有多少?】

    或许是我这话刺痛了她,她站在原地半天没说话,随后冷哼一声。

    昨天她就是一早盘算好的准备抢人,哪里有那么多巧合。

    6

    除了夜里那些没羞没臊的噪音,黄厂搬过来住以后,单元的环境都跟着变差了。

    我最近总是似有若无地能闻到屋子里一股死味儿,好像进入了返潮季节。

    那种潮湿、粘腻、憋闷、烦躁的感觉笼罩着,还有掩盖不去的恶臭。

    可我越打扫,这股味道就越挥散不去似的弥漫在空中。

    我发现门口堆砌着各种垃圾,绿色的臭汤从垃圾袋渗出以及黄厂穿脏了没洗的鞋子。

    张灿本身也不爱干净,再加上一个邋遢的黄厂,他们二人倒是谁也不嫌弃谁,可我是遭了老罪。

    为着这事儿,我跟物业举报了多次,最后还是我花钱雇人打扫了才罢休。

    有一次我无意间看见黄厂给张灿披了一件汗涔涔的外套。

    大老远的我都闻到了那股馊味,可张灿却丝毫不抗拒,甚至面带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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