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
不就是在顾明景偷情的时候,把她按在墙角准备依葫芦画瓢吗?
顾时凛不自然的碰了碰鼻尖。
他能看出来乔意骨子里还是很古板的。
本来,他也没打算那般对她。
但那会儿被她拱的火气上头,一时间没了轻重。
她平日里一副淡定的做派,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竟会被吓成这样。
“……我承认,是我过火了。”
在秦畅面前,顾时凛没什么可隐瞒的,将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
秦畅手一抖,针差点没扎错位置。
他不敢置信的回头,“她未婚夫跟姐姐偷情,你就在旁边准备趁虚而入?你是人吗?禽兽!”
针头没入皮肤,乔意难受的叮咛了一声,“唔……”
顾时凛皱眉,冷眼扫了秦畅一眼,“会不会打针?”
“嗤!”秦畅无语,“这时候知道怜香惜玉了?刚才吓唬人的那个狠劲儿呢?”
“我的字典里就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只是……”
顾时凛说着,走到了床头,看着乔意略显苍白却依旧美丽动人的小脸,指尖轻轻在她唇瓣上摩挲着,“从今天开始,这个小东西就是我的所有物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我的东西有任何损伤……”
秦畅听了这话,眸光一闪,脸上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看样子,你今天是主动将长衡山的项目拱手让人了?”
顾时凛嘴角扯出一抹邪肆的笑容,“只有大房那群蠢货才会以为我的目的是长衡山的那块地。我的目标从来都是……”
说着,他目光落在乔意的脸上,眼神讳莫如深。
秦畅将医药箱整理好之后,靠在吧台边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说,要是顾明景知道是他亲手将未婚妻送到你床上的,会不会气到暴毙?”
没错。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顾时凛在背后一手操控。
顾明景和长衡山项目对接人的饭局,是他暗地里推波助澜攒成的。
而乔莺莺也不过是局中的一步棋。
她所在的休息室,与顾明景的包厢阳台相连不说,甚至房间里还点了助兴的香薰。
只要顾明景靠近乔莺莺,一切就水到渠成。
而他顾时凛,只需要坐在房间里,耐心等乔意上钩就行了。
老谋深算、心机深沉到这个地步,就连秦畅听了都忍不住后颈发凉,心中暗叹一句,还好他跟顾时凛不是敌人!
“你说,顾老爷子要是知道,把你这么一条毒蛇留在顾家,会不会寝食难安?”
“毒蛇?”顾时凛冷笑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久远的记忆,眼神逐渐冰冷,“顾家……到底谁是毒蛇,还不一定呢。”
秦畅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冷意。
五年前,他的母亲突然暴毙,他的头疾更是严重到了随时致命的地步,而那个时候,顾家的人却……
“咳咳!”秦畅用咳嗽声打断了这个话题,转而道,“行了,退烧针已经打过了,你晚点在旁边守着,一旦出汗就及时给她更换衣服,只要体温降下来就没问题了。”
顾时凛回头看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让我守着她?”
秦畅笑了,“自己犯的浑自己收拾残局。”
顿了顿,他又开始犯贱,“不过四爷要是不愿意纡尊降贵的话,我也不介意留下来,帮忙换衣服——哎哟!”
他的话还没说完,屁股上直接挨了一脚。
秦畅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出去。
他揉着屁股回头,“不乐意了?那我走?”
“滚!”
秦畅笑的一脸鸡贼,转身走了。
很快,房间里,就只剩下顾时凛和乔意两个人。
——
凌晨时分。
躺在床上的乔意发出一声不适的叮咛,翻了个身,“水……”
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顾时凛,下一秒就睁开了眼睛。
他起身走到了床头,“乔意?”
乔意没有清醒,双目紧闭,唇瓣蠕动,发出细微的声音:“水……”
顾时凛凑到她耳边才听清楚。
他皱眉,“你还真把我当护工了?”
嘴里冷声抱怨,但手还是先一步将床头的温水端了过来。
不过乔意没意识,水根本就喂不进去。
顾时凛安静了两秒,然后端起水杯给自己灌了一大口,低头往她的唇上贴了过去。
温热的水渡了过去,乔意如同被灌溉的干涸稻田,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嘴,甚至还探出了舌头。
温软清甜的触感让顾时凛身体一顿。
他眉头一皱,干脆扣住了她的后颈,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乔意的嘴角,脖子滑落,打湿了衣襟。
顾时凛就这样缠吻着,给乔意喂了大半杯的水。
乔意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痛感缓解了大半,人好过了些。
顾时凛稳了稳呼吸,正准备将怀中昏睡的人放下去,触手却是一片湿热。
他掀开被子,发现乔意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难怪会渴成这样。
一把将被子掀开,他干脆利落的去脱她的衣服。
很快,乔意的身上就只剩下贴身的衣物。
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濡湿,贴在两颊还有胸前,将本来就白皙的肌肤衬的跟雪一样,晶莹剔透。又因为发烧,两颊和唇瓣血红。
这个样子,就跟妖精没有区别。
顾时凛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他不太自然的别开目光,将手探向后背——
用最快速度将最后一点衣料除去,给她换了衣服。
因为事发突然,所以他只能把他的白衬衫给她套上。
扣扣子的时候,手还是不可避免的碰到某处柔软,惹得乔意发出一声闷闷的轻哼。
“……”
顾时凛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鼻尖额头溢出的细汗。
他沉沉的吐了一口气,也懒得扣了,一把将被子盖在她身上,转身去了阳台。
凉风中,他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两口。
可体内四处乱窜的热意并没有平复下来。
那声娇媚的低吟,就好像开启了他体内的某个开关,让他体内那股子邪火异常兴奋。
早知道刚才就不那么弄她了,现在她倒是晕了,就剩下他吊在这里上下不得,难受的不行。
“妈的!”
顾时凛忍不住低咒了一声,甩掉烟头,直奔浴室而去。
浴室的水声响了很久很久,才逐渐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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