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爸会一反常态地逼着自己嫁给韩鹏程呢。
韩鹏程的舅舅就是公安局副局长,就能救高山。
所以,等价交换,自己跟韩鹏程才会被逼着立马结婚的。
贺思甜很快就想明白这当中的关卡。
“为了这个养母,连我这个女儿都不顾虑,不愧是当初能出卖自己婚姻上位的男人。”
贺思甜讽刺的嘴角勾起。
过去那些年的千娇万宠,让她养成了骄纵的性子。
到了今天,贺思甜才意识到,自己在父亲心里的地位,还不及他那个养母呢。
想到这,贺思甜走到电话机跟前,“妈,我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好,好呀,那我去车站接你。”
林蛙熟了后,装进盘里,司灵灵又炒了个小青菜。
看两个人还没进来,司灵灵偷摸从空间里弄出个凉拌黄瓜跟花生米。
碗筷摆好后,两人才走了进来。
司灵灵瞄了眼余书琴,眼睛红红的,不过神色却轻松了不少。
看来她舅有几把刷子,这么快就将小丫头哄开心了。
“过两天我就回去了,今晚跟你俩喝两杯吧。”
司灵灵拎出几瓶啤酒放在桌子上,招呼道。
“这么快?我还想着咱们四个人再出去聚聚呢,你再玩一段时间呗。”
余书琴一听司灵灵要走,赶紧留人。
“你俩玩,我等下还要去一趟实验室。”
于贺年这会还不知道余书琴继续护送自己,还想着后面分开一段时间,对方就能放开了。
“行,我跟灵灵玩,灵灵来一趟,就玩了一天,还碰上个夺命电影。”
余书琴撇了下嘴。
她跟司灵灵一样大,还是好玩的年纪,又跟司灵灵投缘,巴不得两人多出去晃晃。
“放心吧,我后面又不是不来,到时候多跟你看几场夺命电影。”
司灵灵笑着道。
“你们说上次电影院那案子应该快被判了吧?”
提到电影院,余书琴就想到黄毛。
“不好说,毕竟这个案子影响大,不过证据确凿,审判起来也不会太慢。”
司灵灵说着将酒瓶子,对着桌边狠狠一顶,瓶盖子就飞了出去。
“灵灵,你这开瓶动作真帅啊!”
余书琴立马抓过另一瓶,也照搬想开一瓶,却撞了几下都没有开下来。
“你得这样,顶住,狠狠一撞。”
于贺年上前攥住酒瓶子,对着桌角演示给她看。
余书琴这次琢磨明白了,连开了两瓶成功了一瓶,得意地笑道,“看,我也会了,厉害吧?”
“厉害,书琴最厉害了。”
司灵灵笑着夸赞,举着瓶子跟两人碰撞,“干杯。”
“你俩喝,我不喝。”
于贺年摆摆手,看到两人盯着自己,又补了句,“我等下还要回实验室。”
“行。”
司灵灵摆摆手,拎着瓶子跟余书琴哐当碰了下。
“这个林蛙烧得真鲜啊,我小时候经常跑池塘里去抓来烤着吃,好久没吃了。”
余书琴夹了一块蛙肉,放到嘴里,立马发出惊叹。
“这是舅舅的手艺,我的话,恐怕你就只能吃水煮蛙了。”
司灵灵开玩笑道。
“嗨,咱两都是厨房废物,大姐不说二姐的。”
余书琴笑嘻嘻道。
于贺年慢悠悠地吃着花生米,听着外甥女跟余书琴的你来我往,嘴角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
“最后一只,灵灵,我跟你一人一条腿。”
余书琴三瓶喝完后,俏脸晕红,夹起盘子里的最后一只。
“都给你吃,我不用了。”
司灵灵推开余书琴的筷子。
“那,那我跟于先生分,一人一条腿,我不能吃独食。”
余书琴还挺坚持的,硬生生地要将一只蛙给分成两半,可是她手已经提不上劲,撕半天没撕下来。
“我来。”
于贺年将蛙夹到碗里,假模假样地撕一下,然后放进余书琴的碗里。
看着余书琴将一只蛙吃掉,心满意足的样子,司灵灵憋着笑朝着于贺年道,“舅舅,书琴喝醉了,等下你将她送回去吧,剩下的我来收拾。”
“行。”
于贺年也看出来这傻丫头醉得不轻,上前将人扶在肩头,朝外走去。
司灵灵麻溜地将桌子上收拾掉,丢入空间洗碗机里洗干净,再放在柜子里。
“于先生,将书琴给我吧。”
刚走到余书琴楼下,余师长就走了出来,上前接过女儿。
“余师长,我先走了。”
看人父亲接了人,于贺年转身准备走。
“等下,于先生,我等下有话跟你说。”
余师长严肃地看着于贺年。
“好。”
于贺年站在原地没敢动,紧张地捏着拳头。
深夜,霍泽庭才回家。
“媳妇。”
“又要派你出去执行任务对吧?”
司灵灵直接截住他的话。
“不是执行任务,是借调,时间不确定,可能天,也可能一个月。”
霍泽庭眼底蕴满不舍跟愧疚,“媳妇,本来我还想陪你多玩几天的。”
“没事,以后有的是机会。”
司灵灵不在意,她早就习惯了分别。
“媳妇,你留在我这边吧。
你之前不是说想读书的吗?我请人去附近找个高中,你过去读,好不好?”
霍泽庭心头涌起一股不舍,将人一把搂进怀里,他不想分开。
“这事不急,等你借调回来再说。”
司灵灵不打算这么早就入学,等明年开春的时候,再去上也不迟。
她从来没有担心自己考不上的,不说当年扎实地读了多少年书。
恢复高考这一年的试卷,司灵灵空间里都调出来看过。
那个难度真的,放在后世初中生都能去考了。
“那你别走,在这等我回来好不好?”
霍泽庭脑袋顶着媳妇的脖颈,开始耍赖。
“你不是让我照顾你妈跟你小妹的吗?我要是留在这,哪里能帮你照应啊?”
司灵灵推了下他的脑袋,将当初谈结婚时,他说过的话拎出来。
“我那是怕你拒婚的借口,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媳妇了,我只想天天抱着媳妇睡觉。”
霍泽庭凑着媳妇的脖颈处亲了下去,黏黏糊糊道。
她的脖子是敏感点,平时吹口气都能发软,被他发现后,每次亲热都喜欢亲脖颈。
司灵灵的身体立马瘫软了下去,脑子成了浆糊。
含混声随着水渍声响起,纠缠的身影滚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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