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情不错,她走起路来蹦蹦跳跳,和小兔子一样。
季景深唇角不自觉弯起一丝弧度,回去打开盒子,看着里面形状可爱的小饼干,唇角弧度更深。
宋千宜一改之前死缠烂打的策略,每天早晚站在门口卡着点等着季景深出门,再恰好来个偶遇,打个招呼,寒暄几句。
比non—pyer c还要准时。
季景深的反应始终淡淡,并偶尔还打着电话,只和她点头打招呼。
几天下来,进展可以说近乎为零。
宋千宜坐在工位上,看着电脑屏幕,半天写不出来一个方案。
孙曼经过的时候看了一眼,拍拍她的肩膀:“明天就要方案。”
宋千宜回神,收敛心绪,投入到工作中。
临近下班,宋千宜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忽而接到电话。
因为是刘勤的,她没有忽略。
“小宋,你去城东那边取一份文件,是徐总要的。”
“徐总要的?”宋千宜迟疑。
徐凤年如果需要文件,完全可以让别人取,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去?
“我现在和徐总在一起,都等着那份文件呢!”刘勤催促:“这是在给你机会。”
宋千宜虽然不知道刘勤给的什么机会,却不想耽误工作,便按照他说的地址去拿东西。
地址很偏僻,在一个破旧的小区民宅里。
宋千宜看着破旧的单元门,又抬头看了看爬满爬墙虎的墙体,给刘勤打电话回去。
这么破旧的地方,能有什么文件?
对方没接。
宋千宜上楼一探究竟,踏进房间。
房间内一片昏暗,所有的家具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宋千宜在墙上摸索了半天,仍然找不到灯的开关。
宋千宜干脆放弃寻找,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找了一圈。
是个很破旧的房子,里面的东西不多,一眼就能看清楚。
给刘勤打电话打不通,宋千宜干脆直接给徐凤年打电话。
还没拨通,身后的门猛然被关上,最后一丝光亮消失。
手机通话也自动挂断,房间里好像被装了信号屏蔽仪一样。
宋千宜转身开门。
大门纹丝不动。
“有人吗?”宋千宜一边拍门一边大喊。
“宋千宜,你别费力气了,我不开门,谁都打不开这门。”
是宋千雨的声音。
宋千宜愣了一下,随即拍门的动作更剧烈:“宋千雨,你脑子又抽的什么筋,赶紧把门打开,不然等我出去,你就完了。”
门外的宋千雨丝毫不怕,手里把玩着钥匙,对宋千宜的警告不以为意:“你先能出来再说吧!”
摸着胳膊上的伤疤,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戾,宋千雨仍然觉得不解气,一脚踹在门上:“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居然还想着靠近林浩,这一次我必须让你好好尝一尝教训,看你以后还怎么变着法接近林浩。”
“你有病吧?”宋千宜脱口而出:“我之前和你们说的还不够明白吗?”
她放弃挣扎,站在门口,低头看了一眼手机。
还是没有信号。
“我进公司,为的是公事,和你们两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把门打开,什么事情都好说。”
门外没有回应。
宋千宜踹了一下门,声音不大,却足够她发泄情绪。
整理好情绪,再开口的时候已经改变了策略:“千雨,我们亲姐妹之间,没必要闹成这样,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来好好说一说。”
硬的不行,来软的。
“你勾引林浩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想过咱们两个是亲姐妹。”宋千雨果然开口,语气却让人生厌:“你今天晚上在这里好好待着吧!”
她的唇角扬起一丝恶劣的弧度:“听说这个房子前几年死过人,说不定冤魂正在陪着你呢!”
宋千雨把钥匙抛向空中又稳稳接住,转身走了。
听着脚步声逐渐远去,宋千宜喊了好几声。
没有人回应。
看来人是真的走了。
宋千宜逐渐冷静下来,借着手机的光亮寻找电闸。
按照经验找到电闸,打开,再摁下开关。
没有反应。
房间里仍然漆黑一片。
她不死心,又到窗户边看了看。
小区虽然老旧,防护网却很结实,根本没办法撼动。
而且她现在在五楼,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去,只怕会受伤。
宋千宜拿出手机,显示只有一格信号,连电话都打不出去。
四下安静,只有宋千宜手中的手机亮着微弱的光。
环顾漆黑的环境,她忽然笑了。
她以前想着自己和宋千雨是姐妹,原主又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所以对宋千雨还算是客气。
但是看来,她的客气并没有换来对方的退让。
那以后,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这是个老旧的小区,临近拆迁,不少人都搬走了,整栋楼没有几个人。
入了夜,更是安静的过分。
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各种关于阿飘的恐怖片段不停的往宋千宜的脑海里钻。
宋千宜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她攥着手机,手电筒的光和屏幕的光给了她一点安慰。
这种安慰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低电量提示的声音响起没有多久,光亮猛然消失。
手机没有电了。
宋千宜叹气,蜷缩在角落里。
好熟悉的情况。
这一次,她又会被困在这里多久呢?
一片安静之中,房门忽然传来声响。
宋千宜下意识攒着手边的扫把,警惕的看着门口。
是来救她的人,还是宋千雨,还是其他人?
“吱呀!”
房门打开的声音分外清晰。
借着楼道里的光,宋千宜看清楚是一个穿着邋遢的流浪汉。
流浪汉也看见了她,露出一嘴发黄的牙齿,猥琐一笑,搓着手走过来。
“滚开!”
宋千宜两只手攥着扫把,举在身前,不停挥动,试图吓走流浪汉。
流浪汉一只手握住扫把的另一端,轻巧的牵制住宋千宜:“好水灵的小妞。”
“你如果动了我,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但是如果你放我走,我给你钱,多少钱都给你。”宋千宜看了一眼门口,稳住心神,试图和流浪汉谈判。
“你能给老子多少钱?”流浪汉问着,却还是向宋千宜靠近。
随着他的靠近,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恶臭味道。
“五万,不,十万!”宋千宜和流浪汉周旋:“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先给哥们爽爽,钱的事情好说。”流浪汉狞笑着扑向宋千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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