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庭酒店内,顶层都是白永自己的私人空间,下面的员工也都知道酒店的规矩,不会有敢上来打扰他。
所以见证了景希喝了五六杯烈酒后,脸上一点醉意都没有,把第五夜都看呆了。
“景希,你歇一会再喝,你头上的伤刚好没多久。”
裴尚轩玩味的看着自己的发小第五夜婆婆妈妈的劝人家少喝酒。
这看起来怎么看都觉得有趣。
“阿夜,景小姐要喝就让她喝吧,我这又不是没有酒。”
白永又去开了两瓶,“来来,想喝就喝。”
景希接过酒,笑得像只小狐狸似的,“谢谢!”
“不谢!”
第五夜轻蹙着眉,只是担心的看着,也没有再阻止。
席文撞了接裴尚轩的肩膀,“尚轩,你不觉得景小姐有点眼熟吗?”
裴尚轩讶异,“眼熟?我以前没见过她。”
“没有吗?”席文也想不明白了,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没有,要是真的见过,我不可能不认识。“裴尚轩把酒杯塞他手里。
“怎么样,看上去也不像是冲着阿夜来的。”
“看出来了,她好像连我们的身份都不知道,把我们当成普通人了。”席文也觉得挺新奇的,毕竟从小到大,他们的身边一直都有很多阿谀奉承的人。
也很少有人把他们当成普通朋友来看,这也算得上是第一次有个女人对他们四个都免疫。
除了刚进来时眼睛亮了一下,就没有其它的意思。
这样的人也的确是真的很特别。
“阿夜说她失忆了,万一人家有男朋友,阿夜会不会变成小三。”
裴尚轩把声音压低。
景希动了动耳朵,自己又不是聋子,他们说话能不能小声点。
就连手上的赤冥都没忍住在心里鄙视了两人一番。
这悄悄话说得和光明正大说有什么区别吗?
“阿夜我出去上个洗手间。”
景希站起来,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现在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五个大男人了。
景希也是故意离开让他们有话就说的。
站在走廊外面的她,看着玻璃窗户下的风景。
“赤冥,空间里有解蛊的药吧?”
她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主上,药材都有但你要找个时间回空间炼制。”
赤冥趴在她的手指上,享受着她的抚摸。
一如以前。
“嗯,不过,他们说的话你也听到了,第五夜居然喜欢我!”
景希说到这,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主上,最好还是早点离开,我们在这里停留的时间不能太长了。”赤冥也怕她昏了头,忘记了正事。
在这里谈恋爱结婚生子,那以后就要一直待在这里了。
“那我把他带走?”景希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好像能行得通!
“你…”赤冥翻了个白眼。
“你把他带走,第五集团不要了?他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跟你走?”
“我把他打晕带走。”景希摸了摸下巴,思考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呵呵,可以,只要他愿意!”赤冥已经无话可说了。
他知道景希下定决心的事很难改变主意。
想着又同情起了第五夜,被自己主上看上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楼下的将欣欣气得在走廊的拐角处站了很久。
有两个服务正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小丽,听说今天老板在顶层,他的朋友都来了。”
小美抬头望向屋顶,可惜,顶层不让人上去了。
“得了,不就是想见见他们的帅气的脸吗?我们只是来打工的,别羡慕太多了。”
小丽没好气的端着托盘离开。
将欣欣听到两人说的,她有个大胆的想法,白永的朋友无非就那几个。
万一第五夜也在,自己也能混个脸熟。
她跑到了洗手间了个妆,嘴唇的颜色也换上了一个大胆的红色。
从洗手间出来,她就迫不及待的按下了电梯,往三十层而去。
景希在走廊上站了一会,就只听到了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
走出来的是一个化着大浓妆,穿着荷叶裙的女人。
将欣欣趾高气昂的朝景希走了过去,“喂,你是三十层的服务员吧?带我去你们老板的房间。”
景希双手插兜,半倚在走廊边上,多少年了,并没有几敢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
“喂,你是哑巴吗?”将欣欣有点气急败坏,一个服务员神气什么?
“我是不是哑巴,我不知道,但你,很快就是了。”景希右手快如闪电般掐住了她的脖子。
然后把人抵在了墙上,单手掐着她的脖子就举了起来。
将欣欣不停的蹬着脚,试图挣脱开她的手,脸色也因为缺氧憋得通红。
她用手不停的拍打着景希的手臂。
景杀看着她垂死挣扎的样子,轻蔑地笑了。
“刚才不是很神气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你哑巴了?”
她把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将欣欣。
就在将欣欣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景希听到身后的门响了,手一下松开。
将欣欣顺着墙壁滑落到了大理石的地面上,用力的喘着气。
“你……”
景希勾起唇角,“还想试一次吗?”
“不不…”将欣欣这会是真的怕了。
第五夜从房间里出来找景希,见她站在走廊外,地上还坐了个人。
他紧张的跑了过去,“景希,你没事吧?”
眼睛上下打量着景希,看到她没有事才放心。
转而回头看向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冷冷道:“谁允许你上来的?”
将欣欣以为救星到了,听到第五夜质问自己,他难道不记得我了吗?
“夜总,我是将欣欣,将家的。”因为被景希掐了下脖子,她说话都有点困难了。但还是想在第五夜面前表现一番。
“将家人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规矩了。”裴尚轩也走了出来。
席文和白永也从房间里走出,“我记得吩咐过顶层不让人上来的。”
白永有些生气,将欣欣上来破坏了气氛。
将欣欣坐在地上,面对着几人的质问,她一个将家的掌上明珠,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是她,她掐我脖子。”
将欣欣指向了站在一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女人。
景希恶劣的笑了,“我和你无怨无仇的,我掐你干嘛?”
第五夜也觉得将欣欣在说谎,自家景希怎么会掐人?就算是掐了也一定是对方有错在先。
“你们…”
将欣欣咬牙,今天是自己大意了,一时冲动上了三十层白永的私人领域。
“看来是她先找的麻烦。”席文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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