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韫对此毫无察觉,还在想上个问题:“谢竹语告诉你的?”
肯定是,否则他怎么知道?
语气立刻变得不屑,“她小时候总拿这个嘲笑我,说我是尼姑,是怪物,当然啦,每次都被我按在地上一顿爆锤!”
沈舒白一言不发地冲洗干净泡沫。
谢枝韫还在炫耀自己的战斗力:“我这个人呢,从小就不好惹,非要来惹我,那被我教训了也是活该!”
说了半天,都没听到沈舒白的回答,谢枝韫不由得去看他。
然后,才注意到他“欣赏”的目光。
她愣了愣,旋即想起来,自己这角度——
她马上捂住胸口,气得想笑:“tony老师!你在看什么!”
沈舒白嘴角一泛。
用毛巾包起她的头发,低下头看她,嗓音低醇,更像是诱哄:“还需要按摩吗?”
谢枝韫怎么可能听不出他的坏心思,一字一顿道:“不、需、要!”
沈舒白擦干了手:“刚才还不是点名要会按摩的人?客户有需求,我一定满足。”
谢枝韫立马坐起来,漂亮的眼睛像猫儿似的瞪得圆圆:“我说的按摩,是头部按摩——你要按哪里?”
沈舒白轻笑:“看你这么生气,帮你疏通乳腺。”
疏通……亏他说得出来!
不要脸!
“才不要……我要去找护士借吹风机吹头发了。”
谢枝韫飞快穿鞋下床,主要是怕沈舒白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这样,明明看起来那么清淡贵气,可在某些时候,又会露出狼看见羊的眼神。
危险极了。
谢枝韫不自觉加快脚步,已经走到房门边,门外还有护士经过。
她伸手握住门把,就要打开,身后却突然涌过来一阵热气。
谢枝韫本能地转身,还没看清沈舒白的脸,身体就被他直接压到门板上!
砰!
刚打开一条缝的门又被强行关上。
护士下意识转头。
本来想敲门问怎么了?但另一个护士说估计是门没关紧被风吹的。
两人也就没管了,一起说说笑笑地走远……
谢枝韫被铺天盖地的吻强势笼罩,男人不容拒绝地掳走她的呼吸。
她有种又回到那个冰库火海的感觉,难受地捶打他的肩膀,沈舒白干脆抓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唅住她的舌头。
谢枝韫眼角泌出动情的眼泪,沈舒白吻到她的脖子,她情不自禁仰起头,他哑声问他:“不是说不要?”
谢枝韫又羞又恼怒,踩他的脚板:“沈舒白!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舒白弯唇,再一次吻上,吻到她全身发软,只能攀附在他的身上。
抱她回病床上,解开她头发的毛巾:“先帮你吹干头发,免得着凉。”
病房内就有吹风筒,不用跟护士借。
沈tong服务到底,帮她吹干。
谢枝韫本以为到此为止,不曾想他吹干后,就去把病房门反锁了。
谢枝韫竖起警惕:“为什么要锁门?”
沈舒白解开衬衫纽扣,眉目风流:“继续。”
开什么玩笑!
谢枝韫来不及跑,被压到在床上
衣服落了一地,她又想气又想笑,整个人乱七八糟:“你……你就是馋我身子,你下贱!”
沈舒白哑声承认。
“是馋。”
私人病房的病床很大,容得下两个人胡闹。
事后谢枝韫如愿以偿洗了澡。
受伤的手臂用保鲜膜包起来,没有碰到水。
谢枝韫怀疑他想病房py很久了,连小雨伞都提前备好。
她狠狠瞪他。
狗男人!
餍足后的沈舒白无所谓她的小脾气,帮她的手臂的水泡擦药。
“韫总……”小斓狗狗祟祟探头。
谢枝韫抬头:“进来啊,干嘛一副做贼的样子。”
……那还不是因为上次来,撞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小斓不好意思地看了沈舒白一眼。
……但事实上,她要是早半个小时来,会看到更不该看到的东西。
沈舒白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他顺势起身:“你们聊,我去打个电话。”
谢枝韫抓起枕头,砸向他的后背,沈舒白抬起手,准确无误接住。
谢枝韫哼声:“你顺便帮我问问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出院?我感觉我已经没什么事了。”
当然没事了,都能做愛了还能有什么事?
沈舒白放下枕头:“你很着急出院?”
谢枝韫嘴角一弯:“那当然了!我续约zeiten,我要回京城打谢志谦父女的脸!”
小斓对她家韫总的崇拜已然是由内至外了。
什么叫敬业?
这就叫敬业!
刚刚经历绑架、大火、生死一线,身体才刚好转就又要去上战场,有这种斗志,她不成功谁成功!
沈舒白看她明媚骄傲又生机勃勃的模样,嘴角牵起,带上门出去。
他拿出手机,看到陆周的未接来电。
他回拨回去。
“什么事?”
陆周没好气:“您说呢?”
他简直抓狂,“你把我堂妹抓走,又不接我四叔四婶的电话,没人敢去烦你,就都来烦我了,我耳朵都要被我四婶哭出茧子了。”
“你应得的。是你告诉谢枝韫我住在藏园吧。”沈舒白秋后算账。
陆周哼笑,贱嗖嗖地说:“我还不是为了撮合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表面跟谢大小姐冷战,其实心里巴不得人家去找你,我给你提供台阶你还恩将仇报,要是没我,你能光天化日就抱着谢大小姐亲嘴,你……”
沈舒白直接挂了电话。
没过几秒,陆周就又打了过来:“被我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吧?”
沈舒白第二次挂断电话。
陆周第三次打过来,沈舒白表情冷淡地接了起来。
陆周不敢再作,老老实实说:“好好好我不说了,别挂了,我真的有事找你,我们找律师了解过,小颖这次涉及多项罪名,真要走法律程序,铁定要坐几年牢。”
沈舒白眉眼不动:“所以?”
陆周咂了咂嘴。
正儿八经起来:“于公,咱们两家是世交,我陆家一直为你家鞠躬尽瘁,你这么不留情面,也会寒了其他老臣的心,觉得你这个主子冷酷无情,对你将来彻底接管荣升集团也不利;”
“于私,小颖跟你也算青梅竹马,还跟你谈婚论嫁过,四婶跟你母亲是闺蜜,我爸跟你爸是铁兄弟,我和你又是这种过命的交情,真送我们共同的亲人去坐牢,大家以后逢年过节还怎么在一起好好打麻将?”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当然了,我也不是说小颖的行为不用受罚,主要意思是,能不能通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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