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猜到温以芊会去找李臣年兴师问罪了,果不其然,她一开门,两人正在门口僵持。
桃夭深感无力,她快步上前挡在李臣年面前。
“不关他的事,是我要嫁给他,是我死皮赖脸贴上去的,我就是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你明白了吗?温以芊。”
温以芊失落的看着她,停顿了几秒像只斗败的公鸡,灰溜溜走了,她直到现在才彻底明白,李臣年和温以柔这两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现在反倒显得她自作多情了。
她走后,桃夭有些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
李臣年手放在心口,感受这胸口澎湃的跳动,他知道桃夭刚说的话是假的,但他还是控制不住心动,只因为桃夭说她喜欢他,她想和他在一起。
桃夭一转过来,他脸上的表情立马切换成一副受了伤落寞的样子。
“是我的错,害的她误会了,别生气了,要进来坐会吗?我这有酒,喝一点?”
桃夭平时不喝酒,但她今天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答应了,可能是因为最近她心情烦躁,需要发泄。
她一进来,李臣年转身将门锁上,他走向旁边的酒柜。
李臣年指着酒柜里的红酒和香槟,“喝红酒怎么样,不容易醉,或者香槟?”
“都行。”
李臣年笑了笑,从酒柜里拿出了一瓶珍藏的红酒。
这瓶红酒不用醒,他将红酒用开瓶器打开,屋子里立马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
桃夭感觉还没喝闻到味道她就已经变得晕晕乎乎的,李臣年挑了两只高脚杯,倒上红酒,递给桃夭。
“给,红酒劲小,喝一点可以助眠。”
桃夭点了点头,端起酒杯尝了一口,不涩口,味道甘甜,还挺好喝的,就像葡萄汽水一样,她又多喝了几口。
李臣年坐在她对面,嘴角含着笑,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她像个贪吃的小猫一样,将一杯酒喝了个净光,喝完后,觉得不满足,藏在贝齿下的小舌,还调皮的出来舔了舔果冻一样的红唇。
一杯酒下肚,桃夭晃了晃酒杯,手伸过去将酒瓶拿过来,又给自己添了一杯。
几分钟过去,一瓶酒她一个人喝了一半,李臣年的一杯酒还没喝完。
桃夭杏腮染上绯红,玉白的肌肤粉润润的像是熟透的蜜桃,她又喝完了一杯,想伸手拿酒瓶在倒,手突然被李臣年抓住。
桃夭美眸含水,疑惑的抬头看去。
李臣年摇了摇头,“你不能在喝了,你喝多了。”
桃夭不听他的话挣扎着,李臣年扣住她的手腕。
语气轻柔带着诱哄,“你还想喝吗?”
桃夭毫不犹豫的点头,李臣年用拇指蹭着她的红唇,眼神火热带着侵略性。
他将自己杯子里的酒喝进嘴里,然后指着自己的唇。
“这里有,过来。”
桃夭喝醉了,意识迷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像李臣年的傀儡娃娃,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
桃夭感觉自己要融化了,她变成了一块黄油,先是在铁板上被烈火炙烤,然后还要被翻来覆去的加佐料。
小桌上的红酒瓶,倒在地毯上,红酒泅进了毛绒绒的缝隙,从沙发上流下来的红酒,和地上红酒瓶漏出来的红酒融为一体。
第二天一早,桃夭醒来感觉浑身酸疼,男人的大手横在她腰间。
屋子里除了红酒味还有些奇怪的味道混杂在一起,桃夭动了动,她挣扎着想起身,身旁的男人因为她的动作醒了。
李臣年人还没彻底清醒,迷迷糊糊的吻了吻桃夭的唇角。
桃夭用力推了推他的身子,“李臣年,醒醒。”
李臣年恍然的睁开双眼,他坐起身子,有些懊恼的拍了拍脑门。
“抱歉,昨晚我喝多了,你还疼吗?我不是故意的。”
桃夭有些头疼的叹了口气,昨晚她也有错,要不是她要喝酒,他们也不会这样,这件事不能全怪李臣年。
“你先去我的屋子帮我拿下换洗的衣服,我想洗个澡。”
李臣年从床上下来,打开衣柜,随便挑了一件衬衫套上,然后背对着桃夭套上了西装裤。
桃夭羞红着脸不敢转头,刚刚李臣年起来的时候她就看见了李臣年背后还有胸前全是抓痕,可想而知昨晚有多激烈。
李臣年动作很快,他将衣服放到床头。
“你去洗澡吧,我去外面收拾屋子。”
然后他关上门出去了,桃夭下床的时候差点摔跤。
她洗完澡,推开门就看见沙发地毯上都是酒渍,李臣年的酒柜都空了,看来他们两个昨晚真是拿酒当情趣用品了。
桃夭尴尬的咳嗽了声,她这会真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喝酒误事啊。
“那个,昨晚我喝多了,不好意思,脏了的地毯还有沙发,我都赔给你。”
李臣年正站在阳台上抽烟,他衬衫扣子都没系,听到桃夭说话,他将烟掐灭,用手挥了挥烟味,站在阳台上不敢进去,他怕烟味熏到她,刚刚从床上下来他就突然很想抽一只烟。
“没事,意外而已,不用在意,下面还疼吗?我让人送了药,昨晚我太粗鲁了,下次我一定轻点。”
桃夭脸颊通红硬着头皮摇了摇头,“不疼了。”
她话刚说完,门铃响了,李臣年走过去打开门,是送药的助理。
李臣年接过药膏,一把将门关上,门外的助理,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拒之门外了。
他手里拿着支绿色的药膏,向桃夭走来,桃夭突然觉得心慌,往后退了几步。
“涂点药会好很多。”
他说话间,就将桃夭抱到了床上,桃夭拼命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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