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南海鲛珠我必须自己去取,我和那人约定过的。”
月璃放下筷子,鼓足勇气对对面正与自己一同用餐的人说道,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执着。
“可是朝堂月璃没有可信之人,大人能否帮忙照看一二?”月璃紧握着双手,声音微微颤抖。
君妤好似疑惑地抬了抬眸子,“哦!就这么放心交给我。”
“大人说笑了,您要什么没有,又怎么会稀罕这些俗物呢。”月璃一脸笃定,目光中满是信任。
“说说你的想法!”君妤边说着,边优雅地收起衣袖。
“月璃想请大人担任摄政王的职位,在我未回来之前帮忙监政。”
月璃说完,郑重地站起身来,朝着君妤深深地鞠了一躬,那身姿充满了诚恳与期待。
君妤扶了扶衣袖,脸上露出些许无奈,心中暗自叹息:入世就这点不好,拜来拜去的……
“你给朝堂交代好了就走吧,他们翻不了天。”君妤平静地说道,但那语气中已表明了她的默认。
“谢谢大人!那月璃去准备了,明天的早朝辛苦您了。”
月璃一脸喜色,那模样知道的是高兴可以去寻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远走高飞了呢。
“吾名君妤,记得留下政令!”君妤话音刚落,瞬间消失在月璃眼前。
第二天清晨,早朝的钟声在皇宫中悠扬地回荡。
大臣们早早地聚集在朝堂之上,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氛。
月璃已经离开皇宫去寻找南海鲛珠,而君妤则准时出现在了朝堂之上。
她一身素雅却不失威严的装扮,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那身姿犹如傲雪寒梅,清冷而高贵。
“参见摄政王!”大臣们齐声行礼,声音在朝堂中回响。
君妤微微抬手,淡然道:“免礼。”
“今日可有要事禀报?”君妤的声音清冷而威严,仿佛能穿透众人的心灵。
一位大臣站了出来,神色焦虑:“摄政王,近日南方水灾泛滥,百姓流离失所,还望朝廷尽快拨款赈灾。”
君妤微微抬眉,目光转向户部尚书,语气严肃:“户部尚书,赈灾款项可有着落?”
户部尚书赶忙出列,额头冒汗,声音颤抖:“回摄政王,库银紧张,恐怕难以拨出足够的款项。”
君妤目光一转,带着几分疑惑:“库银紧张?那这些年的税收都去了何处?嗯?没有查一查吗?”
“是!臣马上去查。”户部尚书颤抖着应道,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
又有大臣站了出来,神色急切:“摄政王,边疆战事吃紧,粮草军需供应不足。”
君妤直接看向前面那位血气方刚的老臣,此人气息清正,倒不像其他人那般浑浊:“着令兵部速速调配粮草,不得有误。”
就在这时,一位老臣阴阳怪气地说道:“陛下不在,这朝政大事怎能如此轻易决断,摄政王是否越俎代庖了?”
君妤眼神凌厉地看向他,那目光仿佛能洞悉一切:“有政令是越俎代庖,那么没有政令,丞相派探子出城又是为何呢。”
丞相顿时跪倒在地,身体颤抖如筛糠,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句:“摄,摄政王,老臣不知何罪之有,还,还请您明示。”
他的内心充满了恐惧,实在是连自己是如何跪下的都不知道。
他本来准备等女帝出城,就把女帝斩杀在路上,谁知道宫里这位摄政王更恐怖。
这一刻,他突然怀念起了女帝的好了。
君妤没有理他,而是缓缓踱步到他的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周身散发着强大的威压。
“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君妤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丞相伏跪着,没有回答,只是那一直颤抖的身形暴露了他内心极度的恐惧。
其他人在旁边规规矩矩地站着,也都冷汗直冒。
平时女帝虽然总是冷冰冰地说话,可他们并未感觉到害怕。
然而这摄政王,明明神色未变,可她平静的一瞥,就仿佛有重重压力袭来,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还没等到他想明白,面前的摄政王又缓缓发话了。
“各位,既然现在我是摄政王,那么,手上不该做的事该停了,懂吗?”
君妤的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如同重锤一般敲在众人的心间。
听到这句话,朝堂上的大多数人身体都在颤抖,额头冒出的冷汗滴在大殿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只有极少部分人还勉强保持着一丝镇定。
“你说对吗?丞相。”君妤继续出声道,声音中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是是是!”丞相连忙点头,此刻他满心只想着保住自己的脑袋。
朝堂之事处理完毕,君妤回到住处,凭栏望向远处,神色平静。
“主人,这些人可真麻烦。”初初从君妤的袖口钻了出来,小脑袋晃了晃。
君妤点了点头:“这世间之事,果然纷繁复杂,人心这个东西,尤为难以捉摸。”
“那主人还要继续管吗?”初初歪着头问道,眼睛里满是好奇。
“这是入世的第一个身份,自然要善始善终。”君妤轻声回答,目光中透着幽深。
在另一处,月璃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来到了南海之畔。
“鲛人族长,我与您曾有约定,今日特亲自来求取鲛珠。”月璃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恳求。
鲛人族长看着月璃,目光严肃:“你可知道,鲛珠乃我族圣物,不可轻易予人,而且当时没有说要的是我族圣物。”
月璃跪地恳求,眼中满是坚定:“我为救亲人,愿付出一切代价。”
鲛人族长沉思良久,终于开口:“罢了,看在你一片赤诚之心,又救过我的女儿,我可以给你鲛珠,但你需答应我一个条件。”
“族长请讲。”月璃急切道,眼神中满是期待。
“日后若我鲛族有难,你需出手相助。”鲛人族长说道,目光紧紧盯着月璃。
“月璃定当信守承诺。”月璃毫不犹豫地应道。
月璃终于拿到了鲛珠,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而皇宫中,君妤正平静地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
“主人,月璃什么时候能回来呀?”初初问道,小爪子挠了挠脑袋。
“快了。”君妤头也不抬。
突然,有侍卫来报:“摄政王,城外发现一队不明身份的人马,正向京城逼近。”
君妤眼睛一闪,面前瞬间出现了侍卫所禀报的画面,随即淡淡道:“加强戒备。”
侍卫领命退下,君妤看着眼前画面中那丝丝缕缕相互牵扯的线。
这些线错综复杂,最后竟延伸到另外一个国家的一座庄严的院子里。
君妤神色淡然,缓缓出声:“初初,看来月璃又要有事忙了。”
“主人,那我们过去吗?”初初的话才刚说完,君妤便已如一道幻影般消失不见。
当君妤再次现身于那座院子时,四周一片静谧,安静得仿佛能听见尘埃落地的声音。
她神情漠然,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前走去。
忽然,庭院中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一闪而过,然而这一切在君妤眼中,皆清晰地尽收眼底。
只不过,这人的气息似乎并不浑浊。
就在这时,一阵阴森的笑声骤然传来:“哈哈,没想到竟有人能追到这里。”
那笑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显得格外诡异。
君妤神色平淡,语气毫无波澜地说道:“很难吗?”
“哼,看不起谁呢。”话音刚落,一个身着黑袍的神秘人瞬间出现在君妤面前。
不过,在君妤面前,他可没有丝毫的神秘可言,甚至那披着黑袍装神秘的姿态还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把人都撤回来吧,要不然你主人连争夺政权的最后底气都没有了。”君妤的声音依旧淡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是月照的人?”黑袍人似疑惑地询问道,眼神中满是警惕,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
君妤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依旧神色平静地说道:“你们老皇帝坚持不住了,是想把你那位去做侧君的主子接回来吧?”
黑袍人听到这话,脸色骤然大变,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声音也带着几分惶恐:“您究竟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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