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漾的话就犹如道道利剑,让人不由得心里发寒。
底下大臣各个冷汗淋漓。
自从这位皇帝直接就送走了丞相之后,他们就明白,皇帝虽然年轻,可仍旧天威难测。
而且现在还有江辰在,他们想对抗皇帝就更加困难了。
可李承等人心里却并非如此想,在他们看来,皇帝越发信任江辰,那他们的日子就越难过。
所以,在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退让。
“你也没有必要继续待在朝堂上了。”
卫漾挑了挑眉,随后直言不讳道,“你现在就去大理寺,等你认清自己的罪状之后,再出来。”
“陛下……”
“带走!”
卫平原本还想为自己申辩两句,可两旁的禁军直接将他给带了出去!
“陛下!”
李承看到这,再次出列,开口道,“臣认为,如此处置福王,对他不公平!而且也无法给在场臣工一个交代!”
“你说什么?”
卫漾不由得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些许杀意,咬着牙冷笑道,“朕还要给你留一个交代?”
“陛下,臣等辅佐陛下,自然要做到为人臣子的责任。”
李承看到这一幕,也是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直言道,“陛下如果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我们自然要说出来,而且要匡正得失!这样才能使国家富强,百姓安居乐业。”
“好,好,好!”
卫漾不由得怒极反笑,然后看着底下的大臣冷声道,“你们是不是也是这意思?如果有觉得朕做的不对的,就直接站出来,朕给你们这个机会。”
“陛下……”
其余大臣虽然说没有开口,可是他们的态度就足以表明立场。
“好啊,真的是没想到!”
卫漾看到这一幕,自然也清楚不能退后,直接在龙椅重新坐定,“朕在江辰进入卫国之初就说过,他是丞相,大将军,假节,有处置官员的权力!至于你口中他羞辱,打骂官员,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证据!李承,你怎么说?”
“倘若这一人如此,或许还有可能误会。”
李承抬起头,一脸正色道,“可是这已经不是个例,这么多人弹劾,怎么可能会出错?”
“那你们说说,有没有证据?”
卫漾挑了挑眉,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随后又将目光放在了卫冉身上,“卫将军,你说说。”
“回陛下。”
卫冉看了一眼在场的大臣,然后直言道,“根据江辰这些日子报上来的田亩数据,这次仅仅在卫国北边,开垦出荒地一万余亩,如果加上南方,或许能够得到更多的田地。如果就拿眼下的数据来说,至少可以使国库充盈!”
说到这,他又迟疑片刻,“至于说江辰随意打骂羞辱官员,这件事情倒也简单。让那些官员直接来京,面对面和他对质,如此一来,不就能够解决了?”
“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卫漾点了点头,然后将目光放在了吏部,“你们吏部回去之后,立马收集所有官员名单!既然江辰做了这事,朕以为他也是顶天立地的好汉,绝对不至于敢做不敢认!让所有官员来到京都对质!”
“是……”
吏部尚书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陛下……”
“够了!”
李承原本还准备开口,卫漾立马开口喝道,“你可别忘了,你是兵部尚书,不是都察院御史,这些事情根本就不用你管!”
“江辰如此为官,根本没有将我们这些同僚放在眼里!陛下,如果我们不开口,只怕更加养虎为患啊。”
李承梗着脖子嚷嚷着,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陛下,臣担心以后……”
“住口!”
卫漾哪会不清楚他想说什么,可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起身喝道,“听好了,这件事以后谁再敢拿出来,那就别怪朕不客气,退朝!”
扔下这句话之后,他便离开了。
大周,帝都。
幕慈溪最近的心情很是不错,苏州,荆州两地以极快速度完成了兵马钱粮的调度,数万大军南下。
到时候如果她能够成功收回交趾,那她认为自己的实力不在江辰朝臣们对于她先前的所作所为,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严嵩,你这一次调度做的很不错。”
女帝看了一眼首辅,甚是认可道,“你放心,等到这次我军得胜归朝,朕必定重重有赏。”
“那可就多谢陛下了。”
严嵩闻言,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拱手行礼道,“这些都是必下调度有方,我们只不过是配合陛下!一切都是陛下的功劳。”
听闻此言,幕慈溪很是受用。
“严东楼,在这方面,你还要跟你父亲好好学学。”
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严嵩之子,不由得开口道,“到时候如果你也有这方面的能耐,朕也会调你进入内阁,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下官,多谢陛下赏识。”
严东楼听了这话,脸上倒是没有多少兴奋之色,他明白眼前这位皇帝,最是刻薄寡恩。
当初如果不是江辰,她怎么可能登上皇帝的宝座?现在只不过是因为情办的顺利,所以她没有多严厉。
可如果一旦把事情给搞砸了,到时候雷霆雨露皆是天恩。
“报!报!”
就在这时,突然看到一名官员拿着军报快速跑路了大殿,然后神情惊慌的跪倒在地,“陛下,交趾军报?”
“哦?”
幕慈溪闻言,随后神情有些兴奋地开口道,“这么快就军报传来了?你就不必呈上来了,直接念。”
“是!”
官员听闻此言,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口道,“我军于十五日到达交趾,吴军趁我军尚未稳住,率军偷袭我军,我军损伤一万余人,第二日我军与其交战,不利,损伤五千余人,伤者数千……”
“砰!”
话音未落,幕慈溪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御案之上,脸色铁青。
官员们看到这一幕,一时间静若寒蝉。
“陛下,胜败乃兵家常事,您也不必如此生气,再者而言,我军虽然有损伤,可是吴军也未必没有战损。”
严嵩见状,摸着胡子缓缓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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