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萱被抢救过来,人在基地的病房里躺着,虽然救过来了,却也是半死不活了。
陆泽前来汇报的时候,初棠刚洗完澡,穿着吊带真丝睡裙从卧室里走到客厅,她想问问江时序这里有没有热牛奶。
她习惯睡前喝一杯热牛奶。
推开卧室的门,初棠与陆泽来了个四目相对。
陆泽很快移开视线,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一副很紧张的样子。
“少……少爷,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接下来应该怎么处置许静萱?”
陆泽此刻内心:完了完了,刚刚看了刚出浴的少夫人,少爷不会把我的眼珠子给挖下来吧?天老爷,救救我救救我……
事实证明,陆泽的担心害怕是对的。
刚洗完澡的初棠如出水芙蓉,面容清纯昳丽,皮肤白里透红,额前几缕碎发洇湿,看起来又纯又欲,本就漂亮的大眼睛此刻更是水润润的,勾人而不自知。
更要命的是,屋子里开着暖气,初棠洗完澡出来只穿了一条吊带真丝睡裙,完美的身材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前凸后翘,婀娜多姿。
陆泽刚刚也就看了两秒,就明显感觉到面前某人身边的气压陡然降低,就连空气都好像裹了寒意。
陆泽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江时序幽深的黑眸里透着慑人的冷光,“看够了?”
短短三个字,陆泽已经冷汗涔涔。
“没,没。”
陆泽结结巴巴,这两个“没”,本意是想说没看,没想看。
但是到了江时序的耳朵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嗯?”男人眯起眼眸,面上带着明显的不悦,“没看够?还想继续看?”
陆泽咽了咽口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不是的少爷,我是说没看,没想看,我,我先下去了。”
江时序冷着脸没说话,算是默认让他滚下去了。
陆泽赶紧撒丫子跑了。
初棠看着陆泽落荒而逃的背影,奇怪道:“他怎么了?什么看没看的,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初棠是真没往那方面想,她睡裙里面穿了内衣,况且这条睡裙设计中规中矩,裙摆到膝盖下面,胸口也开得不低,跟能穿出去的日常普通吊带裙没什么两样。
她没有意识到这样穿被别的男人看到会勾起江时序的占有欲。
江时序收起黑沉的脸色,对上初棠懵懂不解的双瞳,男人眉目之间的冰雪消融。
他冲初棠招了招手。
初棠乖乖走过去,在沙发边坐下。
江时序伸手将人搂入怀里,“困不困?”
“还不是很困,想喝热牛奶。”
江时序眸色柔和,“好,我去给你热。”
“她……许静萱怎么样了”
倒不是关心许静萱,初棠只是不想江时序手上沾上人命。
“死不了。”
短短三个字,把江时序对许静萱的漠不关心毫不在意表现得淋漓尽致。
“噢。”初棠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江时序捏了捏初棠的脸,“我去给你热牛奶。”
今晚初棠在基地留宿。
基地很大,占地面积跟一个产业园差不多,最豪华的主建筑就是江时序的私人住所。
初棠住进了江时序的主卧。
衣柜里的女装都是她的尺码。
桌上的护肤品和化妆品都是她惯用的牌子。
江时序说这些都是今天在她来之前临时添置的,让她凑合着用。
说是“凑合”,初棠细细看了一遍衣柜里的衣服,全是各大奢牌当季新款和高定,都是六七位数的价格,单她身上穿的这条真丝睡裙,就要五十多万。
喝着热牛奶,初棠想起什么似的忽然问道:“我之前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为什么你的手下都认识我?”
她说的刚来那会儿外面那些训练的人齐刷刷地喊了声“少夫人好”。
江时序勾了勾唇,心情很好的样子,“你猜。”
“还卖关子?”初棠喝了两口牛奶,唇上沾了乳白色的牛奶,看起来极具诱惑,“我不猜。”
忽然,江时序低头凑过来,吻上初棠的唇,轻轻舔去她唇上的牛奶。
这个吻浅尝辄止。
男人离开初棠的唇,心满意足地弯了弯眼睛,“好甜。”
初棠脸颊爬上一抹绯红,“纯牛奶才不是甜的。”
男人的声线裹着笑意,好听得让人迷醉,“你知道的,我说的不是牛奶。”
气氛甜腻暧昧。
屋子里的暖气带着灼人的热意,初棠感觉身体都变得滚烫起来。
一杯牛奶喝完,江时序将初棠打横抱起。
初棠猝不及防,下意识惊呼:“啊——你干嘛?”
尾音上扬,带着娇嗔的味道。
江时序笑笑,“陪我去洗澡。”
“刚刚我已经洗过了。”初棠小声抗议,“你自己去吧。”
男人不由分说地往浴室里走,混不吝的,“天黑了,我一个人洗澡害怕。”
“你……”初棠气笑了,“你还会害怕?骗鬼哦。”
说话间,江时序已经来到浴室。
羊入虎口。
有时候初棠真的很迷惑,为什么江时序平时工作那么忙,晚上还有使不完的精力。
就好比现在,两人在浴室里做了两次,她已经精疲力竭浑身酸软,本以为这就完了,可谁知道洗完澡到了卧室,男人再次折腾起来。
初棠之前已经有过性事体验,这次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疼。
不得不说,江时序“服侍”得她很爽。
两人在情欲里沉沦,房间里压抑隐忍的声音一直到后半夜才逐渐停歇。
……
陈菀近来在跟顾泽川怄气。
顾泽川为了阮初棠闹自杀,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问阮初棠在哪里,陈菀伤透了心。
喧嚣嘈杂的酒吧,灯光四射,群魔乱舞。
陈菀和闺蜜苏秋意坐在卡座喝酒。
苏秋意摇晃着酒杯,“没想到阮初棠竟然是江城阮家的千金,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呵呵。”陈菀自嘲地笑笑,“秋意,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笑话?”
苏秋意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说实话,确实像个笑话。
自从知道阮初棠的真实身份,苏秋意在背后跟其他小姐妹都不知道蛐蛐过陈菀多少次了。
不过这话她可不会当着陈菀的面说。
塑料姐妹花表面功夫还是得做好。
苏秋意拍了拍陈菀的肩膀安慰道:“陈菀姐,你可别这样说自己,要我说,阮初棠才像个笑话,当初你刚回国的时候,泽川哥对你有多宠爱我们都看在眼里,她阮初棠都被戴了多少次绿帽子了,她才是笑话呢!”
陈菀笑笑,心情似乎好了点,“你说得没错,阮初棠才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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