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王脸颊红肿,他瞪着眼睛,眼眸中一片猩红。
他恨急了,恨不得现在将萧崇宁扒皮抽筋!
然而他没有这两分能耐,只能忍气吞声。
而缥缈神医,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翊王府!
不就是女人?
只要将她的清白夺去,还不是任他摆弄!
翊王十分自信,没有任何女人,能抵抗得了他的魅力!
毕竟,除了幼帝,再也没有比他更尊贵的男子了。
苏雪清哭着扑上来,“王爷,您没事吧?”
“本王,一定要他死!萧崇宁,你以为你还能有多久可活!”
可惜,翊王的第一步,就被斩死在摇篮中,因为,他派出去追缥缈神医的人,就被拦在翊王府门口。
摄政王府将翊王府围的水泄不通,任何人不得离开翊王府。
翊王听到这个消息,气得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苏雪清慌了神,急忙让人将翊王扶进房间里面去,又安排人伺候小世子,与此同时,不忘记让人将九儿剥皮抽筋!
都是因为九儿,她才在今天闹了这么大的笑话。
摄政王府马车上。
苏锦莹将帷帽摘下,坐在马车里,满脸的欲言又止。
“你堂堂的摄政王,怎么专门跑去翊王府,做威慑人的勾当,是闲的没事干了?”
萧崇宁看了苏锦莹一眼,苏锦莹只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这男人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让她觉得有几分幽怨。
萧崇宁坦然喝了口茶,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本王此次前来,是有一件事想要神医帮忙。”
“说吧,什么事。”苏锦莹才收了三十万两银子,心情正好,翘着二郎腿坐在萧崇宁对面,神色惬意。
带着几分肆意江湖的洒脱。
“前些日子,宫中出现一种剧毒,被下在了皇上的茶中,无色无味,银针探不出,半月内不发作。
这种毒极其凶险,太医查不出问题所在。缥缈神医想要什么来交换,只要能治好幼帝,想要什么东西都可以。”
幼帝竟然中毒了?
这么久宫中根本没有一点消息。
但想来也正常,就算幼帝中毒,这件事恐怕也无人敢传出宫来,岂不是引得天下大乱。
“可以一试。”苏锦莹声音轻佻。
“还希望苏小姐莫要将此事告知他人,莫要让第三人知道此事。待事成之后,苏小姐想要什么都可直接提。”
“自然,我也是有医德的大夫,只是,我还有一件事想问摄政王。”
“何事?”
苏锦莹冷笑,“为何碰见酷似六崽的男子,却故意不将此人传至面前,反倒要赶尽杀绝?”
萧崇宁沉默了。
不是真的要赶尽杀绝,而是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件事。
苏锦莹脸色骤冷,“早就听闻摄政王府的情报网,乃是天下第一情报网,没有你们打听不到的消息,然而,人就活在世上,却根本查不到,岂不是笑话一场。”
苏锦莹最讨厌有人欺骗,她一甩袖子下了马车。
“花舞、将凤,我们走。”
摄政王府的马车上,萧崇宁久久没有出声,崔云掀开车帘。
“王爷,您怎么不跟苏小姐解释清楚了?”
浅熙叹息一声,“不过是没有将人交到她面前,便如此生气,主子哪里还敢开口?没想到,苏小姐竟然是如此风火的脾气。”
萧崇宁揉了揉眉心,“走吧,等明日,便接苏小姐入宫。”
这两日,皇上中毒在床,对外称中了风寒,萧崇宁掌管朝堂,今日,确实是挤出时间来才能给苏锦莹撑腰。
他还有许多的政务没有处理。
苏锦莹气得不轻,等回到丞相府,六崽朝苏锦莹怀里扑,就发现了苏锦莹的不对劲。
六崽眨眨眼睛,用眼神询问花舞和将凤到底怎么回事。
花舞和将凤将这件事跟六崽解释了一同。
六崽气急败坏,“这个翊王和翊王妃太讨厌了!还有苏丞相!竟然还想要屈打成招,我娘亲都五年没有受过这种委屈了!等着,我现在就去帮娘亲报仇!”
苏锦莹的门已经关上了,一脸笑意的嬴清运被关在门口,换上一脸的尴尬。
“苏,苏小姐,您要不要吃些东西?我给您做了一些糕点来。”
房间内没有一点动静,花舞让人先下去休息。
六崽眼珠转得提溜转,“花舞、将凤姐姐,今天能带着六崽去翊王府吗?求求你们啦!六崽要去报仇啦。”
花舞和将凤对视,两人眼中满是担忧,“小主子,您自己去太危险了,还是在家里等着比较好,主子什么时候受过委屈?一定会让两人自作自受的。”
“娘亲自己报仇,怎么能是我们给娘亲出气?”
六崽拍拍自己的锦鲤包,“哼哼,娘亲给六崽了很多毒药,让六崽自保的,六崽可以让他们知道,欺负娘亲的代价!”
花舞和将凤对视,两人同样,对今天的事情很生气,尤其是苏卫国那个丞相爹。
虽然是主子的爹,但却没有一刻,完成了做爹爹的使命,一直在欺负主子。
两人狠狠点头,“好!今天我们带着小主子,去翊王府去。”
三人决定了大计。
当天下午,六崽就去了前院,苏卫国并没有被惩罚挨打,因此这次还挺美滋滋的,他趴在床上,重重哼了一口气。
“本官就说,之前摄政王看本官不顺眼,一定是因为苏锦莹的缘故,不然,摄政王不会对本官如此心狠!这次,才是正常的惩罚。”
六崽嘟囔:“明明都罚了俸禄了,只是因为说了几句话,想做的事也没做成,真不知道在洋洋得意什么。”
“谁,谁在那里!”
六崽表情苦恼:糟糕,被发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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