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找死!”
“这两个家伙既然能找到这里来,说明肯定知道些什么,咱们今天定然不能放他们离开!”
“两个人居然就敢来找我们哥仨,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三名刀手目露凶光,举起长刀劈向吴月和钟秀。
然而钟秀只是虚晃一招,一式“兔子蹬鹰”,踢在了其中一人的腿上。
随后借力飞弹,旋风扫叶腿,踢到了对方的腰上。
那人惨叫一声,顿时失去平衡,摔了个狗啃泥。
与此同时,吴月身形如鬼魅一般闪开,避过了先前伤了钟秀的那名刀手的攻击。
她一个腾身便落到了对方的身后,手中寒光闪烁。
那名刀手顿时吃痛松开了手中的刀。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吴月已经将那块刀片划向了他的手腕。
只听一声惨叫,那名刀手的腕部,被刀片划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瞬间血流如注。
“他妈的,老子弄死你们!”
另一名刀手气急败坏地喊道,目露凶光。
他从怀里掏出手枪,对准了吴月。
“小心!”
钟秀下意识地大喊一声。
同时抬起手一掌拍向那名刀手的天灵盖。
“轰”的一声震响,那名刀手的头顶顿时凹陷了下去。
身体摇晃了几下,手中的枪掉落在地。
他翻着白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我……我杀人了……”
钟秀惊恐地望着眼前的尸体。
对方的眼睛还未闭上,直勾勾地盯着他,仿佛充满了不甘与愤恨。
“快走!”
吴月见状,捡起地上的手枪,一把拉住钟秀的手,想要逃离现场。
“想走?给我死!”
另外两名刀手还想阻拦。
屋外,林默目光微凝。
伸手抠下围墙上的两块石头,轻描淡写地掷出。
那两块拇指大小的石头,顿时如子弹一般,迅猛地洞穿了二人的脑门!
吴月和钟秀察觉到情况不对劲。
回过身来,只见那两名刀手已经倒在了地上,脑浆迸裂,血肉模糊。
“师兄……”吴月惊呼。
“我们离开这儿。”林默说道。
他带着几人迅速离开了现场。
回到家中,林默给钟秀的伤口做了处理。
“小默哥哥,我哥哥没事吧?”钟灵很是担心地问道。
“没事,你别担心,刀口不深,只是些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
林默用手帕擦了擦手说道。
“那就好……”
钟灵也吴月皆是松了一口气。
看到钟秀身体微微颤抖,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林默走到他的面前,沉声说道:“阿秀,看着我!”
钟秀缓缓转过头来,面色有些紧张。
“默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钟秀低声说道。
果然还是个孩子!
林默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
很多人以为杀人很简单。
可当真正亲眼有人在自己手下殒命之时。
那种场面,对于意志力薄弱的人无疑会是巨大的冲击。
但有些事情是必须要面对的。
林默盯着钟秀的眼睛,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和小月要记住,这世上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比如杀戮,但只要我们心怀正义,杀戮也是可以被接受的。”
吴月和钟秀听得似懂非懂。
但二人也隐隐约约地明白了一点。
那就是林默是希望他们能够以平常心面对血腥和杀戮。
其实,即便是吴月,虽然常年混迹街头,见识上要比钟秀更多更广。
但是归根结底,也只是一个是十五六岁,处于天真烂漫年纪的女孩。
要想让二人真正成长起来,就必须让他们能够以平常心,来面对血腥和杀戮。
只有这样,二人才能在未来的道路上更加坚定地前行。
“可是……”
钟秀依旧有些畏惧,他无法忘记刚才那血腥的一幕。
他看到吴月杀人的时候倒没那么大的反应。
可轮到自己时,却又觉得一时间难以接受。
“没什么好可是的。”
林默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是想当行侠仗义,铲奸除恶的大侠吗?这点血腥就让你受不了了?”
闻言,钟秀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低头不语,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
林默也不急着让他回答,他知道这需要时间。
“如果你因为一个人渣的死去而耿耿于怀,那说明你并不适合走这条路。”
“我不希望你们成为对生命毫无敬意的刽子手,但我也不希望你们是面对恶徒,却不敢痛下杀手的人。”
顿了顿,林默接着说道,“最后,我再送你一句话,力量,只有内心强大的人才配去拥有,弱者,只能臣服在绝对的力量之下,要做掌控力量的人,不要被力量带来的欲望支配。”
短短几句话,却是道出了钟秀最大的不足。
他没有能与自身武力相匹配的心境。
他的本质还是那个在街头和野狗抢食的少年。
“默哥,谢谢您的忠告,我会牢牢记住的。”
听到林默的话,原本钟秀脸上的怯懦也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郑重之色。
林默见此,没有再多言。
他轻轻地摸了摸钟秀的脑袋,语气中带着几分严肃。
“阿秀,你的武功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但我看好你,只要你肯下苦功,未来在武功这一途上必定会有所成就。”
钟秀听到林默的夸奖,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就像一个被家长认可的孩子一样。
他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不会辜负林默的期望。
虽然林默从未正式承认过是他的师父,但在钟秀心中,早已将林默当作了自己的师父。
林默的认可对他来说,算是莫大的鼓励。
看到钟秀眼里重新点亮的光芒,林默很是欣慰。
拍了拍钟秀的肩膀,林默示意他好好休息。
“小月,我们先出去吧,让阿秀好好休息。”林默说道。
“好。”吴月点头。
与此同时。
熙春园,一间雅室内。
一名清倌人正拿着手帕,轻轻地给陆明擦拭着脸上的伤口。
“哎哟,你轻点啊!”陆明龇牙咧嘴地说道。
他感觉脸上就像是被小猫挠到了一样,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陆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脸上挂了彩?”
同桌的一名孔武有力的男子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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