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烟尘逐渐散去,原本喧嚣的天然掩体中,此刻变得异常寂静,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一片狼藉中,那残破的炮塔残骸静静地矗立着,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它那扭曲变形的钢铁身躯,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经历的惨烈战斗。

    而在这残骸中心位置,躺着一个人,其四周还躺着数人,中心之人只能说看着好像是一个人,炮塔的炮管,贯穿了他身体,一大半的炮管更是贯彻进了地里,形成了一朵触目惊心的血花,这人正是已经残破不全的准将。

    他的双眼空洞无神,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他的嘴巴微微张开,想要发出什么声音,却最终无力地合上。

    那刺穿胸膛的炮管,和那炮管上方的炮塔,如同恶魔的利爪,无情地扼杀了他的生命,它冰冷而坚硬,与温热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身体在炮管的巨大冲击下直接炸开了。

    周围躺着的则是一群校官,这一炮塔,直接团灭掉了,这支队伍的指挥系统。

    这边的情况,自然也是被其他幸存者发现了,这次袭击的主要是那些装甲车和坦克,可不是人,也正因为是这样,这才有了不少的幸存者。

    “天哪!长官死了!”一名士兵惊恐的瞪大双眼,脸上更是满脸惊惧,心中是一片混乱。

    与此同时他心中不由的担忧着,内心也在不断的挣扎着:“这怎么可能,长官怎么会就这样轻易地死了?长官都死了,我们该怎么办呀!”

    就在其这话落下之后,一声声音紧随其后同样是惊恐的响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刚才还在指挥我们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这一次开口的士兵,此刻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心中暗想:“完了,长官死了,我们该怎么办?没有了长官的指挥,我们还能活下来吗?”

    “快跑啊!敌人肯定也不会放过我们的,再不跑来不及了!”又是一声声音响起。

    此人的心跳急速加快,双腿有些发软,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赶紧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可是,我们往哪里逃啊?四周都是敌人啊!”一旁的敌人提醒道,他们现在已经被包围了,此人更是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看着那持续袭来的炮弹,和周围不断响起爆炸声音,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心中不由的想到,难道他们就要死在这里了吗?他还不想死啊!

    “不管了,先跑再说!总比在这里等死好!”一名士兵咬了咬牙,转身向着一个方向跑去,心中却在祈祷,希望能找到一条生路,他也不想死,他现在只想回家。

    他们奔跑着,四周的惨状让他们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此刻的现场虽然爆炸声还未结束,那些炮弹还在持续的落下,但即便是如此,现场已经依旧是已经弥漫着滚滚浓烟,仿佛一片巨大的乌云,笼罩着整个区域。

    火焰在各处肆虐,熊熊燃烧,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它们跳跃着、扭动着,像是一群疯狂的舞者,将整个战场变成了一片炼狱,这片炼狱是那样让人为之生畏。

    一辆辆装甲车和坦克,原本是强大而威严的存在,如今却宛如废铁一般,它们的外壳被打得破烂不堪,装甲上布满了弹坑和裂痕,有的车辆还在冒烟,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火焰舔舐着这些钢铁巨兽,将它们的表面烤得通红,浓烟从车辆的缝隙中涌出,翻滚着升上天空,与周围的火焰融为一体,一些车辆的轮胎已经烧毁,只剩下烧焦的轮毂瘫在地上。

    整个平原上,更是随处可见,一个个破败不堪的炮塔,或是炮管插入地上,或是与地面镶在了一起,不管是怎么一个情况,这些炮塔都失去了他们曾经的辉煌,早已彻底落幕。

    一些坦克和装甲车的车内,横七竖八的还躺着一些看着不是这么完整的士兵们,这些势必有的已经失去了生命,他们的身体扭曲着,倒在血泊之中,有的则受伤严重,满脸痛苦的呻吟着、不断的发出求救声,可此刻又有谁能来救他们呀。

    整个平原上,此刻已经是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一片狼藉,残骸和碎片更是四处散落,与火焰和浓烟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

    在这惨状之中,仿佛能听到战士们的呐喊和坦克的轰鸣声,它们在诉说着曾经的荣耀与坚韧,然而,此刻的它们,却只能无奈地躺在这片废墟之中,成为战争残酷的见证。

    看着这一幕,一名士兵依旧不敢想象的惊恐道:“这是一场噩梦吗?为什么会这样?”

    这名士兵说话的同时,他的声音当中更是带着哭腔,心中充满了无助和迷茫,他不知道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什么:“我要回家,我的家人还在等着我呢?我不想死呀!”

    现场的惨状,被一名名幸存者收入眼中,一个个的都是被惊恐所笼罩。

    “我不想死啊!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呢!我必须活着!”一名士兵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心中暗自祈祷着能平安逃脱,他现在心中更是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大家快点!不要掉队!”一名幸存的军官,这名军官已经是幸存当中为数不多的军官,当然现在大家已经是四散而逃,所有人早就已经乱了,这名军官就是逃跑中的一员,此刻他一边跑一边回头呼喊,心中焦急万分,他自然希望多带一些人出去,希望大家都能逃过一劫。

    此刻他们均是四散而逃,早已经放弃了那些装甲车和坦克,此刻不管是他们还是那些装甲车和坦克,特别是那些坦克和装甲车,明显已经成为了活靶子或催命符,而此时的他们像是一群受惊的羔羊,每个人的心中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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