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能太高调,以后再也不夸海口了,因为有李默白的包票,王捕头发挥了百分之两百的战斗力。

    结账的时候,掌柜的算盘打了足足小半个时辰,笑的见眉不见眼,他们一桌的消费抵得上太白楼半日流水。

    有些不舍的将银票递了过去,掌柜的用力,没有成功,再次用力,银票才不情不愿的从李默白手里离开。

    也是,上百两的银子,换算一下都都超过10万大洋了,搁谁都得肉疼一下。

    “那个,今日有些放纵了,李兄弟见谅。”王捕头也知道自己有些过分。

    “无妨, 吃饭吗,重要的开心,”李默白笑的很勉强。

    难怪在茶楼听到一句俗语,跟人有仇,劝人习武。

    就这等饭量,府城也没几家撑得起这等消耗。

    当然,这些只是做给别人看的,百两银子对王捕头和掌柜的这种中产来说不是小数,对李默白来说,洒洒水了!

    一个水晶球五千两白银,在现代不过百十块华国币,大乾一个大肉包子不过一文钱,购买力跟一华国币相当,换算下,数万倍的利润。

    在现代,他或许不敢大声说话,如果是大乾,他,李默白,只有一个能力,钞能力,如果有谁不服可以站出来试一试。

    出了酒楼,李默白试探着开口:“王兄,你看在下是否适合习武。”

    “这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只要负担的起,一条狗都能堆到武道气血。”王捕头语气里充满不忿,显然还没从自己痛苦武道生涯中走出来。

    “如果想要习武该去哪里?”

    “兄弟觉得我这身功夫怎么样?”

    ……

    大家之前都是以文会友,又没动过手,你问李默白怎么看,当然是站着看。

    看到李默白迟迟不回话,王捕头似乎反应过来,一拍脑门,兴冲冲拉着李默白来到城东一家武馆。

    王氏武馆,门头很高大,牌匾也够气派,只是,这大门,能不能收拾一下,李默白觉得以自己的实力也能把大门推倒。

    斑驳掉漆的门板,一阵风吹过就能听到吱呀吱呀的声音,这得有十几年没有修缮过了吧。

    李默然严重怀疑王捕头在内举不避亲。

    很快,他的猜测得到证实。

    “妹妹,快出来,我带过来一个学徒,赶紧出来登记。”

    “那个,王兄,在下家中有事,先告辞了。”

    李默白转身便准备跑路,虽然说他不太在乎门面功夫,但这王氏武馆不免太破了,连门头都没钱修的武馆再好能好到哪里。

    刚转身,他的身体被人牢牢拿住了,僵硬的看了看旁边,正是王捕头。

    ……

    “李兄弟放心,我还能骗你不成,想当年,我们王家也是出过武道气血的。”

    说着王捕头抽刀劈向旁边的木人桩,一刀两断,成人腰身粗的木头被一刀两断。

    李默白原本迈出去的腿迅速收了回来。

    “师伯!”纳头便拜。

    有实力早点露出来,大家何必搞得那么难看,弄得他李公子一点体面都没有。

    “王宗耀,你干什么!”

    武馆正堂内走出一个女子,身高在170左右,身穿一身鹅黄短打,皮肤虽不是特别白嫩但容貌中透着一股英气,光彩照人,如冬日寒梅绽放,神态中透着一丝清冷。

    看着这颜值,李默白有些后悔自己的师伯认早了。

    迅速展现了下自己的钞能力,从怀里掏出一张十两面额的银票:“王兄这是着急了,这个木人桩算我的。”

    “是啊,是啊,我这不是着急嘛!”王捕头谄笑着。

    “就是你要学武?”女子上下打量着李默白,片刻后开口:“不行,你年龄太大,骨骼已经长成,习武潜力不大,事倍功半。”

    王捕头在一旁焦急的冲妹妹使眼色,却被她一眼刀住。

    王家兄妹二人,原本父亲是对王捕头抱有很大期望的,后来妹妹王欣儿习武,展现出惊人天赋,王捕头小甜甜变成了牛夫人,地位一落千丈,等到成年,更是被老爹一脚踹了出去,不是老爹心狠,实在是家里负担不起。

    武者都是大肚汉,武馆现在连大门都修不起他们兄妹居功甚伟,从他兄妹二人开始习武,家里的资金储备肉眼可见的往下掉,原本一些不重要的东西能省则省,后来,重要的东西也是能省则省,比如说他王捕头。

    “我有钱!”李默白祭出杀手锏。

    女子在李默白身上捏了几把,疼的李默白龇牙咧嘴。

    “你根骨不行,先天不足,从小没有锻炼,根基已经坏了。”她再次拒绝。

    “我有钱!”李默白再次强调,同时看了眼王捕头,对他说的狗都能武道气血充满了怀疑。

    收到信号的王捕头快速上前帮腔:“是啊,李兄弟诚意很足。”

    在诚意上做了着重强调。

    王欣儿沉默片刻,才冷冷开口:“进来吧。”

    本来李默白应该拜在王欣儿门下,不过,王捕头认为他与李默白同辈相交,辈分不能乱,在他的强烈抗议下,王欣儿只能代父收徒,成了王欣儿的师弟。

    拜师后,李默白了解了王氏武馆的过往。

    王氏武馆是王捕头的父亲所创,等到王捕头成年,王父通过打点将儿子安排进衙门,靠着武馆收入倒也勉强够父女二人习武,后来,王父因故去世,王欣儿年纪尚小,不足以支撑武馆门户,王氏武馆便这么衰落下来。

    等到王欣儿武道有成,此时王氏武馆已在府城销声匿迹,无人知晓了。

    王欣儿看着冷漠,其实为人极其负责,刚刚拜师,便将王捕头赶了出去,然后开始给李默白上课。

    先是给李默白演示了一套崩山拳,崩山拳乃是王家家传功法,本是让男子修行,如今被王欣儿一个女孩打的威势惊人。

    随着她一招一式,周围被带起道道劲风,桌椅震颤,随着最后一拳打出,相距七八米,李默白竟感到有强风扑面。

    “这个功夫好,绝对是真功夫,比现代那些武学大师看起来写实多了,至少这种声光效果就不是一般花架子可比的。”

    想法虽然很美好,但实际操作起来,李默白一下子感觉到了世界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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