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不明来源的特质依旧存在危险性,为了以后长久发展,他得弄清楚“暴虐”源自于哪里。
唯独“暴虐”这一条后面霍格尔没有做出任何标注,她也不知道这个特质从何而来。
“极致冷静”来源:协罪蛇鳞。
看着手册,魏谆从口袋中摸出那片蛇鳞,一直冰冰凉凉的拿在手里很舒服,这是蛇尾巴留下的,他当时什么都没说,幸好自己把它留下了。
看着这片色彩绮丽的蛇鳞,魏谆猜测和蛇尾巴本身有关,那天他清楚的看到了蛇尾巴脸颊上有一模一样的蛇鳞,只不过比他手里这块小一些。
小小的一片蛇鳞就直接给了一个特质,并且这个特质在试炼中十分有用。
但是如果结合起“暴虐”这个特性,蛇鳞的出现就有些让人多疑了。
“暴虐”会让他失去理智,而“极致冷静”刚好能够限制“暴虐”特质。
魏谆在更换性格之后一直有一条线在拉扯着他,这就是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失控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现在看来,那条来自灵魂深处拉扯的丝线就是“极致冷静”的特质。
“蛇尾巴为什么会留下这块蛇鳞给我,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好好问问他。”魏谆现在疑惑特别多,在百佳要跟他做交易之前他或许会觉得蛇尾巴只是单纯的给他开后门加个增益。
可在他没有向任何人透露他有两张邀请函的情况下百佳就立刻知道了这件事。
蛇尾巴会不会也有某种手段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全部。
“所以暴虐是我本身的特质吗。”魏谆的脑海中将多年前的画面从深处托出。
那是魏谆最不愿去面对的自己,那个,不健康的自己。
“我明明已经痊愈很多年了。”魏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如果说在魏谆心中还有什么是可以和会场的恐怖相比的那就是灵魂深处那个真正的自己。
“蛇尾巴肯定知道这些。”
还有最后一条,明显是霍格尔刚才新加上的。
“会场权威”来源:霍格尔。
这条特质很奇特,是来自会场本身接待员,其他的候选人显然没有这一条特质:“会场权威是什么意思?”
“为了帮助您压制清除体内诅咒,我的部分力量与您相融,自此您的背后代表着部分会场,威信得到提升。”霍格尔解释的简单明了。
魏谆看了一看身上的那些痕迹,现在已经变淡了很多,霍格尔也是十分强势,那些留下来的痕迹几乎遍布全身:“怎么感觉我现在像个剥开的茶叶蛋。”
霍格尔十分贴心的解释:“请您无需担心,当诅咒之力消散这些纹路就会淡化下去。”
从这本迟来的会场手册魏谆还发现了一件快要被人遗忘的事情。
试炼的开关并不是鬼魂,而是候选人触发主线剧情。
四星试炼出版公司在他和倒爷踏出电梯的一瞬间就开始了,那时候他们甚至还没有触摸到五十六层的剧情,显然试炼并不是他们开启的。
当时那场试炼中还有第三个人在场。
魏谆最初的怀疑都是正确的,尤其试炼完成后的积分,完成度那么高的四星试炼积分不可能那么寒酸,只是他初来乍到什么都不知道,而倒爷不说四星试炼,他甚至没有独自完成过试炼,所以两个人都不知道正常应得的积分是多少。
就这么让藏起来的第三个人白捡了便宜。
至于第三个人魏谆心中有了两个人选,一个是二道,还有和二道坐对角的男职员。
据倒爷说,那个人很阴沉,倒爷是第三个进入会场,前两个人就是怜兰和那个男人。
没有人知道那个人的名称是什么,那个男人也从来不和他们交流,也没有一起做过试炼,并且存在感非常低,低到没有人会去注意他,除了百佳外,就算他站在身边了都不会被发现。
这个人的特质就非常适合做藏起来的第三人,如果可以魏谆很想跟他接触一下,但是现在还不行,一是他的实力还是末尾,二是他们的住处不在一起。
其实想想就觉得生气,试炼本身就危险,得到的积分也不多,还要被一个看不见的人偷走一部分。
就像一个躲在裤脚下吸食血液的水蛭一样。
“不知道其他候选人有没有注意过他。”这种行为绝对是所有候选人都无法忍受的,如果大家都发现了但却没有人制裁他,那么这个水蛭就是个十分危险的人物,“有机会可以托倒爷从其他候选人那试探一下。”
魏谆学着玉牌上的编织,将协罪蛇鳞用绳子绑了好几圈,又在在手腕上绕了三圈系下了个死结,这块蛇鳞说给了他二次生命也不为过:“让一个暴虐的人拥有和极致的冷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蛇鳞的名字也是很符合。”
照了一下镜子,霍格尔还给他留了半张干净的脸,剩下的纹路并没有完全消失,只是变得很浅,不仔细看也看不出来。
霍格尔给他检查了身体,已经没有诅咒的残留了,至于纹路是怎么回事霍格尔也不知道。
魏谆刚想继续睡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阿金妮?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不睡觉?”虽然这么说,但魏谆还是让开身子让他进来。
等他将房门关严实之后阿金妮才说话:“刚才怜兰来找你,你不在,他好像知道你和百佳小姐要交易的事情。”
阿金妮说的声音很小,似乎是怕怜兰听见。
跟百佳交易的事情除了阿金妮听到之外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邀请函对于百佳十分重要,她也不会允许有多余的麻烦,怜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知道。
阿金妮又继续说:“他敲完你的门就来找我了,还用交易来套我的话,我跟他说你根本就没有答应百佳小姐的交易,结果他有点怀疑我的话,可吓死我了,你有没有跟他说过交易的事情啊,要是你跟他说了,那我们之间误会就大了。”
两个人里,魏谆反而觉得这个新人更加可信,因为怜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之前只是一点小事,魏谆还能用巧合解释过去,现在魏谆合理的怀疑怜兰就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能够知道人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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