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蛇的碎鳞与蛇尾巴的蛇鳞有些相似,但上面的光泽已经暗淡,破损分成了两块。
大众脸的身份证和原本世界中的身份证一模一样,大众脸的身份证似乎有一种奇怪的能力,只要拿出这张身份证后,面容就会发生轻微的改变。
魏谆摸了摸自己的脸:“并不是真正的改变,更像是一种障眼法,忽悠一下普通人还是没问题的。”
身份证上的名字是王章,年龄27,和他现在情况差不多。
这几样东西魏谆选择的收取地点都是房间,最后一件破损的布袍被折叠整齐放在黑盒中。
“那四个祖先果然与会场有关。”只有与会场有关的物品才会用黑盒包装,和上次的油画一样。
魏谆将黑袍展开,黑袍的袖口和衣摆处有撕扯的缺口,配上洇暗的血迹,充斥着血腥与残忍,只要看一眼就会令人觉得颤栗,这件黑袍似乎已经被主人的疯狂与病态浸染。
“拿着大众脸的身份证,再穿上这件黑袍,我都完全可以去扮演一个神秘杀人狂了。”
“这两个东西以后说不定会派上大用场。”魏谆将身份证和破损的黑袍一起塞进背包中。
“唉,这个背包就是我全部的底气,它塞的越满,越沉,我才越有安全感。”
已经凉透的午饭摆在餐桌上,霍格尔都已经习惯了魏谆和其他候选人不一样的作息,干脆直接搬了一个微波炉过来。
大口塞着热乎的饭菜,魏谆不忘了美言几句。
吃完饭魏谆去敲了阿金妮的房门,阿金妮受了这么重的伤其实和他也有一定关系,不去关心一下实在说不过去。
大概等了一分钟左右门才打开,阿金妮脸上涂着厚厚一层膏状物,看到是魏谆才将房门全都打开。
“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偷偷摸摸的?”
阿金妮将房门反锁后才松了口气,语气十分无奈:“怜兰总是来找我,我现在都有点害怕他了。”
“他来找你说了什么?”
“一些挑拨离间的话吧,不仅如此,他还说,百佳小姐已经离开了会场,说要不了多久候选人之间就会开始混乱,相互杀戮,他好像想要重新推举出一个人代替百佳小姐的位置。”阿金妮说到这里顿了顿。
看着魏谆神色严肃起来:“我听他的意思,那个人很可能是你。”
这个人选魏谆十分吃惊:“为什么?无论从哪方面看我都不是最合适的人选吧。”
“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有见过其他的候选人,但是怜兰这么做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我感觉我的思维方式跟他完全不一样,我根本猜不到他想法中的道理。”
“不瞒你说,我也不知道他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全都是混淆视听。”
说话间魏谆手指上的戒指突然传来了一股凉意,他看着正在给自己换药的阿金妮,这窥视果然是怜兰带来的。
“你怎么了?”
正在说话间,魏谆突然面无表情的怔在了那里。
“嘘。”
等到戒指上的凉意消失之后魏谆的脸色极差:“怜兰在窥视我们。”
阿金妮下意识看向房门,猫眼都被他用黑色胶带封死了。
“怜兰应该是最早到达会场的一批人,你没有发现他身边没有接待员吗,虽然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能顺利活到现在的人都不简单。”
阿金妮是个很聪明的人,魏谆几句话他就明白了很多:“真是人不可貌相,我看他身体很差,还以为是有人一直在照顾他。”
“他身体可不差,吃的比我都多。”
当魏谆拿出一个小纸包的时候阿金妮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纸包慢慢打开时阿金妮手一抖棉签捅进了伤口里。
“这不是,虫卵吗,你要干什么?”
阿金妮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现在对这个东西完全是生理反应。
“你找机会让怜兰把这个吃了。”
几颗圆滚滚的白色虫卵被推到阿金妮手边,这几颗虫卵一看就身强体壮,绝对是魏谆亲手选出来的。
阿金妮再次看向魏谆的时候一阵阵恐慌从心底涌出。
“我也想亲自来,但是怜兰最近都不怎么来找我,你也别这么明显的躲着他,争取从他嘴里知道更多的信息,你也知道了,在这里的每一条信息线索都是用命换来的,所以怜兰这种安全的信息获取通道都摆在你面前了一定要好好珍惜。”
其实如果按部就班的根据会场划分的试炼等级一点点提升也不会这么危险。
重要的是他并不想知道那么多关于会场的信息,凡事只要跟着规则走就好了,他完全不理解为什么魏谆这么拼了命的追逐信息。
就像那些从来都不会遵守规则的人一样。
可能这就是强者的追求,阿金妮心里有苦说不出,最后点点头答应下来,表示自己都明白了。
从阿金妮那边回来,霍格尔就通知他有新人进入会场。
魏谆将餐刀与拔魂针带在身上到十二号房间落座,他是第一个到的,新人是一个女孩。
皮肤很白,黑发散落在肩头,有几缕发丝上沾染着半干涸的血迹,穿着休闲普通,受到了很强烈的惊吓,除此之外看不出太多的信息。
这个女孩身边也没有接待员,在看到魏谆落座后居然小心翼翼的靠近过来。
魏谆刚想要开口提醒,但想到百佳又咽了回去。
女孩将魏谆看做是精神上的一点依靠,她很害怕孤身一人,直接坐在了魏谆的右手边,也就是百佳原本的位置上。
“奇怪的人,我身上的气质至少应该不像是安全无害吧。”
“那个,您好,我叫烛火,请问,我们在这里要干什么?”烛火声音有些轻,对待这陌生的一切她非常恐慌,但是却无法逃避。
“拉海亚,你的接待员呢?”魏谆声音很平淡,在这种情况下也能够让人感到一点安心。
烛火脸上很纠结,还有些难堪:“我,我不小心把她弄坏了,有两个朋友陪我过来的,之后他们离开的时候以为接待员也是鬼,就将她拽出了大楼,结果,结果接待员好像被一股力量挤碎了,变成了一堆黑色的线,然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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