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国,无人不给盛勒维加庄园几分面子。
包括费德里。
他们靠势力吃饭,得罪顾砚礼,讨不到任何好处。
费德里强挤出一抹笑来,“我同顾夫人是熟识,正好碰上,叙叙旧。”
“也是。”
顾砚礼点头,“毕竟上次是费德里先生私自将我夫人扣了下来,这件事,我还没找你问缘由。”
“顾先生可是误会了,那可不怪我,是贵夫人自己硬要上我的车,赶都赶不走,我起初还以为顾夫人看上我了。”
“……嗯?”
顾砚礼轻哼了一声,垂眸,“看上他了?”
苏意然扯了扯嘴角,“我眼瞎啊?”
“没有,我夫人的眼光向来很好。”
男人脸上的笑容都要溢出来了。
费德里脸色难看至极,“要是两位没有别的事,恕不远送。”
“走吧。”
苏意然不想过多停留,拉着顾砚礼准备离开,却发现男人拉都拉不动。
“怎么了?”
顾砚礼附在她耳边,瞥了一眼她抱里的东西,“东西都拿了,不用用再走?”
“……”
苏意然对上对方的目光,挑了挑眉,掏出包里的辣椒水,趁着所有人不备,直接喷在了费德里脸上。
“先生!”
费德里的人见状,下意识想要控制苏意然,顾砚礼的保镖将人挡在外围圈。
辣椒水火辣辣的落在脸上,费德里脸色黑到极致,“苏意然!”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我耳朵都聋了。”
苏意然扁扁嘴,将空了的瓶子扔到他身上,“留个纪念,不用谢。”
“你——”
费德里被辣椒水熏的睁不开眼。
“我夫人年龄还小,爱玩,相信费德里先生不会同她多计较。”
“走吧。”
顾砚礼牵着苏意然的手,离开了。
“费德里先生,您怎么样了,我去请医生过来。”
顾砚礼离开,连同带着的人也一同走了。
医生来了之后,检查了对方的眼睛,处理干净辣椒水后,费德里状态才好一些。
“苏意然!”
费德里咬牙切齿。
看来还是他小看她了!
“那男的怎么样了?”
保镖知道他说的是谁,说道,“救治及时,还在icu病房。”
“人不能留。”
“是。”
……
“阿砚儿,你刚才好厉害啊!”
车上,苏意然拉着顾砚礼的手,嘴角咧开的弧度压都压不下去,“看着费德里吃瘪的模样,我就觉得痛快!”
哼!
顾砚礼闷哼了一声,抽出手,闭目养神,没有搭理她。
“……”
苏意然挑挑眉,歪着脑袋凑过去,“生气啦,不要生气嘛,生气容易变老,阿砚,咱们笑笑嘛,笑起来多好看!”
她伸手,挑了挑对方的嘴角,笑道,“这样才……”
“嗯?”
顾砚礼猛地睁眼,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紧握着她的手,“夫人最近能耐是越发厉害了,什么人都敢去惹?”
“那也怨不得我!”
说起这个,苏意然想起费德里背地里对钟叔做的事,心里就不痛快,“费德里对钟叔下手,我咽不下这口气!”
“然后呢?”
顾砚礼看着她,“出气了?”
“……没有。”
苏意然低声道。
非但没有出气,还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气得更厉害了。
虽说那瓶辣椒水有点用处,但是一码归一码。
“阿砚!”
苏意然委屈地看着顾砚礼,“钟叔一直在国内,也就最近才出的国,他怎么会认识费德里这种人,更别说跟他有仇了。”
顾砚礼冷声道,“看起来,你很了解那位钟先生?”
“当然,我跟他……”
苏意然下意识脱口而出,听出了男人的不对劲,愣了一下,说道,“也不是特别了解……你跟费德里很熟?”
顾砚礼深看着她,片刻后,收回目光,没有说话。
“小气,不说就不说,我还不稀罕知道。”
苏意然扁扁嘴,坐到另一边。
谁也不搭理谁。
回到盛勒维加庄园,苏意然第一时间抱上了披萨,“乖宝宝,妈妈的乖宝宝,让妈妈抱一下。”
顾砚礼只是嫌弃的瞥了一眼,径直上了楼。
苏意然扯了扯嘴角,“爸爸嫌弃咱们,咱们不跟爸爸玩,走妈妈带披萨出去逛逛。”
……
第二天清晨。
苏意然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一眼上面的电话号码。
不认识。
她接通了。
“哪位?”
“阿妍在哪?”
电话中传来王泽深的声音,苏意然一个激灵,彻底惊醒,下意识的挂了电话。
她第一时间给王妍希打了一通电话,无人接听。
听着对面的忙音,苏意然赶忙给小助理打了过去。
对方接听得很快,“意然姐。”
“阿妍呢?”
“我姐她……”
小助理小声说道,“不太高兴。”
苏意然眉头紧蹙,“怎么回事?”
“就是……我姐前有婚约,她住院的事,正好被她那个未婚夫撞见了,这事就捅到了王总那里。”
小助理说道,“自从接了王总的电话,我姐就闷闷不乐了,不吃东西也不说话。”
“未婚夫?”
苏意然震惊,“她什么时候有的未婚夫?”
“我跟我姐之前就有了。”
“……行,我知道了。”
苏意然点了点头,挂了电话。
她起床洗漱好,下楼,看见餐厅里面的男人,她原本想溜进去拿块面包就去医院的,却被顾砚礼叫了下来。
“去哪?”
苏意然想起昨天他对她爱搭不理的模样,漫不经心道,“出去溜达溜达。”
“是去见王妍希?”
顾砚礼抬眸对上她不屑的神情,挑眉,“坐下。”
“我不……”
苏意然拒绝,直接离开,一只手紧握着她的手腕,将人拽坐到椅子上,“苏意然,我发现你最近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那也不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苏意然闷哼了一声,避开视线,不去看他。
顾砚礼在她耳边轻笑,“那你说说我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
“……我才不跟你说,我这人向来不爱说话,也不喜欢当舔狗!”
苏意然握着耳朵,挪了挪椅子,闷头吃着早餐。
当旁边的人不存在。
爱咋地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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