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救命,小狐狸真的很会撩 > 第27章 祁哥,我耳朵好痛
    南阳:【祁哥,江屿辞被江家的人带走了。】

    南阳:【桃子说来了十几个保镖。】

    南阳:【他不会被软禁吧?】

    祁清刚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湿哒哒地滴着水珠,看到南阳的消息时他明显愣了一下。

    被江家的人带走了?是不想让他在娱乐圈待吗?

    以他对江家的了解,老爷子当真做得出软禁江屿辞的事。

    他犹豫了片刻,点开和江屿辞的聊天框,给他发了一个问号。

    江屿辞毫无疑问又是秒回,回的语音:“祁哥怎么了?是想我了吗?”

    祁清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他抿紧双唇,打字问他现在在哪。

    江屿辞:“我刚从医院出来。”

    q:【?】

    江屿辞:“祁哥,我可以来找你吗?”

    语气不似以往的漫不经心,他刻意放软的语调,莫名有一种无助时同亲近之人撒娇的既视感。

    祁清将手机扔在床上,继续擦着自己的头发。

    私人医院。

    江屿辞将自己的手机装进口袋里,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良久,他轻轻叹了口气,他真的有成功的几率吗?

    悲伤的情绪刚刚飘过,他脑子里又响起了军师的三词真言:真心、耐心和不变心。

    现在正是考验他耐心的时候。

    嗯,就这样,他把自己哄好了。

    就在这时,消息提示音响了。

    他关紧车门,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查看,如他所愿,祁清同意他不要脸的请求了。

    美人上司:【嗯。】

    他立马发消息回复:“我马上来。”

    私人医院离风华里小区不远,左右不过二十分钟的路程。

    在美人上司的帮助下,他的车牌号已经录入小区的智能管理系统了,可以自由进出。

    幸好中午去拍摄场地的时候是开的自己的车,不然祁清的车就要被他弄脏了。

    真糟心,耳朵痛得要命,一阵一阵的。

    23:08分。

    江屿辞将车停好,在瞥到肩上两滴干涸的血迹时,他胡乱揉了两下头发,有些别扭地站在原地。

    他怎么看起来这么邋遢?

    在他暗自苦恼的时候,一道偏冷的声线漫不经心地响起。

    “站着干什么?”

    江屿辞“啊”了一声,慢吞吞往台阶那边挪动,“我可以借你的衣服穿吗?”

    祁清搭在栏杆上,身上穿的是提花缎面的哑光睡衣,矜贵感是浑然天成的。

    视线不经意落在江屿辞被纱布缠绕过的耳朵上,他转身进了屋,临走前抛下了一句:“可以。”

    江屿辞摁住自己外套上的血迹,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进了主厅。

    祁清坐回到沙发上,抬眼示意了一下二楼,“衣柜,自己挑。”

    江屿辞同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立即抬脚去往了二楼。

    待他上楼后,祁清脑子里又浮现出他耳朵上缠绕着纱布的画面。

    江家在京城的地位非同一般,他查不到什么东西,狗仔查不出江屿辞的身世就是最好的证明,或者说狗仔查到了但是不敢爆出来。

    江屿辞拿好衣服后去客卧洗了个澡,洗头时洗得极其费力。

    下楼以后,他看到祁清坐到沙发上看电视,没有任何犹豫,他一头扎进了人家怀里。

    祁清:“?”

    “祁哥,我耳朵好痛。”江屿辞收紧箍在祁清腰间的手,话里话外全是委屈。

    祁清垂下眼,正好看到了他耳朵上被血染红的纱布,他的头发没有完全吹干,大概率是洗头的时候碰到伤口了。

    他像拍儿子一样拍了拍江屿辞的头,语气有些无奈,“你先起开,我——”

    “不起,”江屿辞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祁清身上,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他抬起头来,眼尾泛着红,“你就不能心疼我一小会儿吗?”

    祁清别开视线,忍住想揍他的冲动,不情不愿地解释了一句:“待会儿耳朵发炎了。”

    江屿辞闻言眼睛一亮,立刻乖乖放手,但视线一直跟随着他。

    没过多久,祁清找来了医药箱,站在沙发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某个脑子有泡的人。

    江屿辞抬眼,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他主动将自己的耳朵凑了过去,十分顺从。

    “怎么弄的?”祁清侧身坐在沙发上,边帮他拆纱布边问:“和家里人打架了?”

    江屿辞的耳骨打了没多久,没有彻底养好,他今天戴的耳骨钉是比较夸张的款式,被强行扯掉的时候非常痛。

    由于洗澡时碰了水,伤口被湿纱布影响,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流脓现象,他自己看着那拆下来的纱布都觉得恶心。

    “我自己来吧。”江屿辞躲了一下,抢过了祁清手里的棉签,敛着眸子道:“有点恶心。”

    祁清皱着眉,眼底划过一抹不解,“你有病?”

    “呜呜呜。”一肚子的委屈在胃里翻腾,江屿辞抽抽噎噎道:“我知道你有洁癖,你本来就嫌弃我,我现在这样肯定更招你嫌弃。”

    祁清:“……”

    江屿辞别过脸,故作坚强道:“我可以照着镜子弄。”

    话音刚落,他一天没吃饭的肚子发出了抗议。

    好尴尬,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祁清重新拿了棉签替他处理伤口,眼睛都不眨一下,面上没有任何嫌弃之意。

    见状,江屿辞的视线再次落回到祁清的脸上,他的关心是不是证明他对自己有一丢丢好感。

    想着想着,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小心翼翼地试探:“你是不是对我有点意思?”

    祁清面不改色:“没有。”

    江屿辞蔫了,闷闷地问:“那你怎么帮我处理伤口?”

    祁清继续面不改色:“看你可怜。”

    闻言,江屿辞彻底蔫了,祁清一定是修无情道的高手。

    “没有和家里人打架,”耳朵的痛感有些难捱,他只能自己转移注意力,“和我爷爷吵架了,他不小心用茶杯砸了我。”

    祁清放轻手上的动作,仔细给他上药,“不会躲吗?”

    他后半句话没说,江屿辞真的蠢得可以。

    江屿辞摁着祁清的大腿,鼻子突然酸酸的,他垂眸直言:“我不躲就砸到脸了。”

    处理完伤口后,祁清将各种消毒的工具装好,冷静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不包纱布了,透会儿气。”

    祁清刚一转身,江屿辞就戴上了痛苦面具,这到底是什么药?怎么会这么疼?

    在祁清踏进卫生间的那一刻,江屿辞收到了江北山的电话,他秒挂。

    江北山接连打了三次,都让他挂了,看在江北山是长辈的份上,他没拉黑。

    「抱歉,爷爷和你道歉,以后不逼你了,你耳朵怎么样?」

    江屿辞看了短信后直接删除。

    “祁哥?”

    一扭头,人没影了。

    “咕噜噜~”

    老天爷,真的好饿。

    “我没时间给你做饭,”祁清从卫生间里出来,目光下敛,好心提醒道:“你可以点外卖。”

    江屿辞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他的提议,他拿出手机准备点菜,还贴心地问:“你想吃什么?”

    祁清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继续看电视,“我吃过了。”

    江屿辞“哦”了声,麻溜点完菜后再一次扑进了祁清怀里,甚至不知死活地在他胸口蹭了蹭。

    祁清身体僵了一瞬,神色间不自觉流露出几分少有的不自在,但依旧努力维持表面镇定。

    “你又想干什么?”

    江屿辞哼哼唧唧道:“耳朵痛,能吹吹吗?”

    正好这时怀里的人仰着脸,祁清给了他一巴掌,“我给你擦的是药粉,你想药粉飞我一脸吗?”

    “一点都不疼。”江屿辞揉了揉自己的脸,嘴角噙着笑,“你是不是舍不得打我?”

    “自作多情。”祁清拍开那张勾人得过分的脸,冷声道:“给我起开。”

    江屿辞果断摇头,“我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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