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趁着时办在帝都的根基还不算深厚,趁机把时办在帝都盘下的那些商业盘子都统统抢过来。
苏若锦盘算了一下苏家此刻剩余的资产,决定从首饰店及餐馆入手。
她作为现代人,数理化工科的不懂,但搞艺术审美方面,还是能拿得出手的。
至于餐馆,放点现代的菜谱,估计就足够让这些古代人惊艳了。
此外,今年的冬季会是个严寒又漫长的冬日,这一点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可惜暖屋这个点子被温玥给夺走了,否则她仅靠暖屋这个设想就可以大赚一笔。
都怪温玥,若不是她,现在她也不会如此麻烦。
既然如此,干脆就给离忧堂找点麻烦,正好离忧堂是温玥以及时办都有参与的产业,让这两人没办法顾及商场上盘子的争夺。
终于有了头绪,外面方宝琳叫吼的嗓音就远远传来,指着苏若锦就骂道:
“你这个败家女,怎么把我们好好的醉仙楼给卖掉了?
“我让你管家,不是让你败家的。
“还有,我们苏家现在就这么缺钱吗?我可是每日都要喝一盅燕窝的,你竟然敢连你娘的伙食都克扣。
“……”
苏若锦揉了揉眉心,这苏家人时不时就出来拖后腿,她是真的很烦。
她也没有理会方宝琳的哭诉,而是找了唐明宇,要了点药,然后又安排丫鬟给方宝琳送了一盅燕窝。
当日晚上,方宝琳半夜梦魇,吓得浑身发白,随即陷入了昏迷。
苏文兴连忙叫了府医,人好不容易被救醒了,却被告知只能卧床调养,日后要少生气。
苏若锦见状心中彻底松了口气,至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方宝琳不会出来碍了她的事。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唐明宇在调配药物时,根本就没有避开被放置在陶罐内的苏若铭。
在唐明宇看来,苏若铭与蚂蚁、老鼠没什么区别,都是给他试药的生物。
至于他怨恨的眼神,唐明宇是自动忽略的,毕竟落入他手中,就没想过他能逃出他的手心。
苏若铭此刻心中也是悔恨,他怎么都没想到真正毒蝎心肠的竟然会是全家最宠的二姐。
她所谓的救他,就是把他送给了唐明宇这个变态给他试药,而唐明宇会选择他不过是因为他常年习武,皮糙肉厚,最适合做药人。
他试图逃出去,但他手脚都被时办给挑断了,根本就动不了。
唯一庆幸的是,这变态虽然是个疯子,但他说会设法让他站起来,也是真的在履行诺言。
在他的各种毒药作用之下,虽然让他痛不欲生,但手脚却开始有了痛觉,至少有了能成为正常人的希望。
随之他又不禁觉得悲鸣起来,成为正常人又如何?
他的二姐竟然要毒害母亲,那么她的下一步会不会就是直接要祸害苏家?
然而他此刻却只能看着罪魁祸首在他面前调配要毒害自己母亲的毒药,却什么都做不了。
如此想着,他不禁流下了不甘与愤恨的泪水。
另一边,秦时越也敏锐地发现近期有人在调查时办。
原本他没有太过在意,但接二连三的收到他下面的人反馈有人在打探他们的东家,他就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
收到消息后,秦时越自然立即找自家媳妇儿商量,毕竟这是要动脑瓜子的事,媳妇儿是专长。
温玥闻言也意识到事情不对劲,对方显然是冲着时办的商业版图来的。
她连忙问道:“你说说有发现前来打探的管事都有哪些?”
“铁匠铺、茗香阁、成衣店、饰品铺……”
秦时越越说温玥越是心惊,虽然反馈的管事不过是他们商业势力的十分一不到,却足以让温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迟疑了片刻才无奈道:“没想到我们叠了三重的关系,对方还是能摸到你的头上。
“饰品铺的东家是成衣店管事的亲戚,成衣店的东家是茗香阁管事的弟弟,而茗香阁对外的东家是时办。
“而循着铁匠铺的链条,最终找到的暗香楼最后的购买人是时办。
“更敏感的是,铁匠铺是秦家的私产,那是秦家转运兵器的一个重要据点。
“知道铁匠铺是秦家私产,而此时会在意并调查铁匠铺幕后人就只能是秦时淮了。
“所以,查我们的人是秦时淮,他不但没有躲起来,还换了身名堂,准备与我们打起来了。”
“打起来?”秦时越不解,“哪怕他躲在太子背后,我们有皇上的兵力,他也打不过我们。”
这下顿时把温玥逗得哈哈大笑了起来:
“秦时淮现在如老鼠过街,他躲起来都来不及。
“不是动刀动枪的打,是商业盘子的争夺。”
这下秦时越是听明白了过来,那不就是没有他的用武之地了。
他忍不住问道:“要不,我们干脆找人把秦时淮干掉?”
“那你知道他现在躲在哪里吗?”
“不就是太子府内么?我们进去把人找出来就好了。”
温玥摇了摇头,“太子知道秦时淮被通缉,以太子的性格,他必定不会把这样的一个把柄放到自己的屋内。
“估计秦时淮与我们一样,必定是重新换了个身份。”
“那现在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只管做好自己要做的事情好了。
“而且我们不是早就准备好了杀手锏,若他们要搞事,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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