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振江谋反!
滥用职权;私印货币券;养私兵、纵容家属和亲卫成占山为王,欺压百姓,抢劫官商……
数罪并罚,立即革职抄家,斩立决!
“胡言乱语,我楚某人……”
不等他说完,马洛林带着人上前钭楚振江及其亲卫悉数拿下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皇上啊,你冤枉老臣了!”
“老臣世代忠良,驻守蜀川,却落了如此下场,你这是让老臣寒心啊;我蜀川男儿,岂能再替这样昏庸无能的皇帝卖命,儿郎们……”
“闭嘴!”
再听他说下去,怕是要盅惑人心造反了。
马洛林点了他的哑穴。
“诸位将士,楚振江为非作歹证据确凿不容抵赖。来人,带人证物证!”
只见营门口,陆续带进来一批上了枷锁的人。
“天,那是楚大爷!”
“楚三爷也在!”
“文将军”
……
发生了什么?
楚振江也瞪大了眼睛!
怎么会,他布下的阵就这样被破了?
而且是悄无声息的就破了。
这些人不是什么酒囊饭袋,而是有备而来。
而这次,也不是看什么演习,而是当着他的三万人马公判!
真正是人证物证俱在。
半点也容不人狡辩。
“小人叫牯牛,是楠木沟附近的种田人,因为生下来八斤半长得蛮,所以家人取了这么个名字。小人一直在种田,后来表兄找上门来说要去干大事,就被带上了楠木沟,见到了楚大爷,只从他们的安排。后来才知道是当抢匪。小人奉命抢了六次,有两家是当官的家眷,其他四家都是过路的商户……”
“小人在楠木沟跟着楚大爷当山匪……”
一个个的站出来指责。
这些人,都是当日杀了人留下来的,这次让他们来做证,将功补过。
这种机会当然不容错过。
一个个的说得唾沫横飞。
总之,都是受楚大爷教唆,安排才犯下了这样的大错。
楠木沟如此,其他据点的也是这样。
校场上站着的三万人马有明白的心里知道楚家大势已去。
自己该何去何从自然是清清楚楚。
有不明白的心里就骂姓楚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去找死,活该被朝廷拿下。
当着三万人马的面,楚振江及其儿子几个重要人数直接斩头示众。
钦差大人又当众宣读,马洛林有功,升为蜀川统帅。
马洛林跪地磕头谢圣恩。
上马上任第一道命就是将楚振江在军中安插的亲信悉数拿下。
“报,楚振江亲信一百零八人已悉数拿下。”
动作之快,让人全都目瞪口呆。
别说旁边的人了,就是那一百零八位亲信都没想到他们会栽得这么快。
原想着,楚振江已死,没有供出他们来,就混在三万人马中挟起尾巴做人,先苟着活下来吧。
谁知道,一声令下,身边就有人跳起来将自己按住。
也就是说,姓马的早早的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收网的这一天了!
太可怕了。
此时,白素素和朱开元也感觉到可怕。
一个蜀川统领,本职就应该是维持治安,维护社会稳定。
结果,他却想占地为王,当一个土皇帝。
还敢造假币。
不用说,货币券在蜀川的信任度将会受到多大的打击。
“对少,年之类是用不起来的。”
“如今怎么办?”
“用银子吧,朝廷给他们调剂一些银子过来。”
白素素知道留给马洛林的其实也是烂摊子。
原以为会打一仗的。
没想到还能和平解决了。
只能说,马洛林的脑子还是够灵活。
“他的胞兄马洛村也不错。”
主意大多是他出的。
朱开元有意将马洛村调到西北去。
可这家伙却不愿意。
就想留在兄弟身边。
用他的话说,马洛林是一个莽夫,做事很多时候都不用脑子。
自己不在他身边看着不放心。
“兄弟间相互扶持,挺好的。”
白素素听完这兄弟俩的事点头。
真是很难得的。
只能说,他的父母很会教导。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并没有说个个都要出人头地,甚至还要争一个高低。
“还去蜀川吗?”
朱开元问白素素。
白素素知道他接到了西北的最新情况。
“不去了,去西北吧。”
“你不能去,你就在此地等。”
朱开元不敢让她前去涉险。
是因为,西北大旱后流民四起,最后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出现了瘟疫!
发高热,腹泻,从发病到死亡不足半个月。
而且,是一家一家的灭。
“我必须去。”
白素素盯着他:“这事儿弄不好,会搞成全大周的,所以,我们得一起去。而且,这件事,得听我指挥。你负责执行。”
朱开元心里震惊。
从来,她都没有这么强势过。
这是为了什么?
“历朝历代,但凡遇上瘟疫,家家有僵尸之痛,室室有号泣之哀。或阖门而殪,或覆族而丧”
白素素上辈子就是学医的,她对瘟疫也是颇有研究的。
历代以来,但凡遇上瘟疫,每家每户都有死亡的,甚至全家乃至整个宗族灭绝而亡。
一场瘟疫结束,死亡十之八九,上千万人口死亡,那是何等的悲壮。
“抗瘟疫是要举大周之力,任何人都不能置之事外的。若人人都冷眼旁观,都不听从指挥,不加防范,一人之疫成为一家之疫,一坊之疫一城之疫,最后扩大至全大周,我纵然是躲在这儿,又岂能幸免?”
“娘子……”
朱开元艰难的开口。
他就是舍不得娘子去吃苦。
更怕她有危险,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丈母娘面前也交不了差。
每当有危险的时候,朱开元就能清楚的请得眼前之人是自己的少主。
是自己舍命也要相护的人。
所以,他不敢带着她去冒险。
“你我位高权重,平日里享着荣华富贵,灾难来临更应做表率。”
夫妻俩本就是儿子的挡箭牌。
一直以来,外面的忧患都是夫妻俩联手解决。
这一次,也不例外。
“更何况,我们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并没有处于危难之地,又何来危险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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