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买自行车?”
“嗯。”
何雨柱点了点头。
“要自行车票的话,可以去黑市,但黑市,人家只是给你出票,可没有什么单位证明,自然有一点风险。
有关部门,要是想要查你的话,是可以查得到的。
如果你只是想要买车,又不嫌弃二手的话,可以直接去信托商店买,在那里买大件,不用自行车票,证明之类的不用担心,商店会和你过好户,那是真正合法合规的。”
李东分析道。
不管是原主的记忆,还是如今的他,对这些都不太了解,何雨柱还以为在黑市买到票,买到车就完事了,没想到还有风险,
至于去信托商店买二手车,也不是不可以。
新车、旧车,都是一样开,代步而已。
能开就行了。
最主要的是安全,不用套,额,不用票。
钱,他根本就不差。
一两百块钱,洒洒水。
一头猪的事情。
“那回头有空,我去信托商店看看东哥,我休息一会,你们聊。”
何雨柱掐灭烟头,朝食堂一角走去,用几张椅子拼成一张简易的床,枕着手臂开始休息,哦,今天好像还没签到。
先签个到吧。
看系统今天给什么好宝贝。
“签到成功,白砂糖100斤,五香味花生100斤,哈密瓜雪糕100根,椰子角休闲零食100斤,红色情趣内衣1套。”
“嗯?红色情趣内衣1套?系统,你认真的吗?”
签到这么一件玩意,何雨柱有点发懵,系统不愧是系统,签到的物资不仅包含古今未来,还特时髦。
不过,现在他没有对象,这内衣也用不了啊。
看来,
系统这是要催我找对象的意思啊。
不急,不急,前世太累了,这次得歇歇先
下班永远都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不过,今天要吃点什么呢?
唉,天天不是猪肉,就是鸡肉的,真是烦哦,那今天就整个糖醋排骨吧。
进入四合院的时候,何雨柱的手里,已经多了几根大排骨。
巧了。
三大爷阎埠贵又在门口,帮他老婆洗澡,额,是在擦自行车。
“柱子,今晚又吃肉啊?”
看到那一根根带肉的大排骨,三大爷不由咽了口口水。
“这不巧了,朋友送的。”
“今晚一起喝杯酒?我最近也学了醉拳,刚好喝醉了,我们可以一起过两招?”
何雨柱嘴角一抽,上次他说喝酒,会打醉拳,这三大爷这么快就想到了应对之策,的确是一个妙人啊。
其实,阎埠贵这人抠是抠了一点,但和一大爷易中海和二大爷刘海忠相比,这人还是不错的,至少不会道德绑架、暗地使坏。
而且,
在这个大院,何雨柱也需要一些盟友。
“这样吧,三大爷,酒呢,我就不陪你喝了,我给你根骨头,你拿着晚上做个小菜,也好有菜下酒。”
嗯?
给根骨头?
怎么感觉怪怪的。
“这,有点不太好吧?”
阎埠贵感觉不太现实,何雨柱居然给他骨头?
呸,什么骨头,是排骨。
他总算明白哪里怪怪地了。
虽然说,排骨要钱不要票,但也不便宜啊,而且,现在月末了,一肉难求啊,听前院的王大妈说,她连续好几天大清早去市场排队,都没买到一点肉呢。
“不要我钱?”
“邻里街坊的,要什么钱,送你的,我就佩服三大爷你是咱们院里最有文化的人。不过,你可不能说出去 ,是我给你的,毕竟我给你,不给其他人”
何雨柱从网兜拎出一根排骨,递到阎埠贵的手里。
摸着包裹在骨头外面的肉,你嫩滑,比他婆娘的屁股还滑,阎埠贵嘴角都咧到后脑勺去了,他连声道:“我懂,我懂那我先把肉拿回去。”
“我也回去做饭了,回聊。”
不说何雨柱回家做饭,只讲阎埠贵拿着一根大排骨回家。
“老阎,你这肉哪里来的?”
看着阎埠贵提这么一大根排骨进来,三大妈眼里冒光的同时,又是疑惑。
她跟了阎埠贵这么多年,知道他除了抠,也就只剩下抠了,除了过年的时候,能够见到一点肉沫子,
平时要是见到一点油水,算你赢。
更别说这么大根带肉的排骨。
那得要多少钱啊。
那和在吃阎埠贵的肉差不多。
“嘿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阎埠贵难得开起了玩笑,今天开心啊。
“你花了多少钱买的?买这排骨做什么呢,有这钱,还不如买肥肉呢,油水多。”
“嘿,谁说我买的?”
“不是买的?那你是偷的?”
“说什么胡话?我阎埠贵傲骨铮铮,是会做偷窃那种事的人吗?再说了,这么一大根带肉的排骨,你给我去偷偷看,能不能偷得来。”
“不是买的,又不是偷的,难不成还是别人送你的?”
“你还真说对了”
“谁送你这么一大根肉排骨?”
“柱子啊。”
“柱子?我们大院的何雨柱?”
“就是他。”
“好端端的,你怎么送你肉骨头,他不会是让你去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吧?”
“说什么呢这事,没事,人家就不能送根肉骨头孝敬一下我?”
“人家凭什么孝敬你?”
“真是没见识,因为我是咱们大院最有文化的人啊,谁见了我,不是叫我一声阎老师的,柱子他那是有眼光,有见识,善良又懂到尊敬长辈。”
“那一大爷、二大爷,他也送了?”
“他们两个算什么,怎么能够和我阎埠贵相提并论呢,我这是独一份,柱子只送给我,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东西是柱子送的没错,但你不能说出去。这个柱子特别提醒过的。”
“为什么?”
“为什么?你想想,要是别人知道,柱子送东西给咱们家,不送给他们,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对哦,那他们肯定会嫉妒咱们家。”
“嗯,这是一方面,你也知道现在物资紧缺,要是其他人也找柱子要,或者花钱买,那给柱子带来多大的麻烦,说不定,因此以后不给咱们家东西了。”
“你的意思是说,以后柱子还会给咱们家肉? ”
“这个说不定,但是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和柱子他们家亲近一下,怎么说,他也是在食堂干活的,平时肯定没少好东西。”
“对,有道理。”
阎埠贵两夫妻一商量,就下了和何雨柱好好亲近的决定。
“汤一人一小碗,排骨一人一小块,剩下的,留着明天吃,骨头啃不了的话,就留着,我到时候煮汤!”
当年晚上,时隔大半年,阎家一家六口人,又开荤了。
“爸,再来一小块呗,不够吃啊。”阎解成腆着脸道。
“来什么来,说好的,一人一块,今天吃了,明天晚上吃什么?你还想吃够?多少够你吃啊。”呵斥完大儿子,阎埠贵又郑重地叮嘱道,
“另外,我警告你们啊,肉是柱子给的,但你们绝对不能说出来,谁要是走漏半点风声,以后就别想再吃肉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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