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你儿子被鱼刺卡到喉咙关我什么事?
那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
何雨柱皱眉,怀疑贾东旭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棒梗就是吃了你的鱼,才被鱼刺卡到喉咙的,怎么就不关你的事?不是你的鱼,棒梗怎么会卡鱼刺?
赶紧给钱,30块,我不和你废话,我还要带他去医院。”贾东旭又直接从20块,加价到30块。
反正就是张口的事情,能多要,那自然得多要。
我尼玛?
明白过来的何雨柱,都被气笑了,特么的偷我鱼头,我不找你算账,你就阿弥陀佛了,现在你儿子被鱼刺卡了,还找我的麻烦了?
怎么会遇到这么奇葩的人呢?
“鱼头是你家棒梗偷我的,就算他死了,也跟我无关,赶紧滚。你要是敢再我家门口逼逼,我嘴巴都给你打歪。”
说完,何雨柱就要进屋,玛德,影响老子吃饭。
“傻柱,你不能走,你今天必须赔钱,不然这事没完。”
贾东旭上前就要拉何雨柱,也不知道谁给他的勇气,他都忘记何雨柱可是四合院战神了。
就在他要抓住何雨柱的手臂时,何雨柱反手就是给他一个大比兜,啪的脆响一声,打得贾东旭脑瓜子嗡嗡直响。
“卧槽,傻柱,你敢打我,老子弄死你。”
脸上火辣辣地痛,贾东旭挥起拳头,就向何雨柱砸去。
何雨柱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将他踹飞五六米远,一个屁股蹲摔在地上。
“傻柱,你这该死的小畜生,老娘弄死你。”
贾张氏不知道什么时候,拉着棒梗出来了,见到儿子受欺负,抄起扫把,冲过来,就要给何雨柱一个爆头。
何雨柱哪给他这个脸,一脚腾起,甩在她的脸上,将她也踹倒在地。
没想到贾张氏还挺抗揍的,他儿子挨了一脚,都蹲在地上哀嚎了,同样的一脚,她却是没有什么事情,抓住扫把,再次冲了上来,
要和何雨柱拼个你死我活。
何雨柱自然不会给她近身的机会,贾张氏的手指甲可都是黑乎乎的污垢,要是被抓上那么一下,哪怕何雨柱身体强健,那也得去医院打三针狂犬疫苗。
砰!
这一次,他加重了力度,一脚踹在她干瘪下垂的胸脯上,踹得贾张氏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杀人了,杀人了,傻柱要杀人了”
见打不过,贾张氏现场就撒起泼来。
一大爷易中海住在正院东厢房,正在吃饭呢,听到外面的动静,走了出来。
其他一些邻居,在吃饭的,还没吃饭的,也都过来凑热闹了。
去戏院看戏得花钱,大院的这些,可是免费的,不看白不看,还有人抱着海碗出来,一边吃,一边看,干吃馍馍都香。
“哎哟喂,哎哟喂,傻柱要打死我了,我头痛,我奶痛痛死我了,一大爷,你可得为我们贾家做主啊,唉哟,傻柱欺负人,我没办法活了。”
贾张氏可怜兮兮地卖惨,无病呻吟。
“柱子,这怎么回事?大家都是邻里街坊的,怎么就突然动手打人了呢?”
见到不是真的杀人,易中海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开始向何雨柱质问。
“一大爷,你用词不对啊,什么叫做我突然动手打人?你那只眼睛看到了?要不,你去医院看看眼科?我在家好好地吃着饭呢?是贾东旭和贾张氏来找我麻烦的。”
何雨柱目光一冷。
看眼科?
易中海被怼得以噎:“那你也不能打人吧。”
“谁想打他们了?打人不累吗?还不是他们先动手了,先是贾东旭,又是贾张氏的,我这才不得以还手的,不然,那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
我是在自卫,我才是受害者。”
“东旭,是这么一回事吗?”
易中海皱了皱眉,看向贾东旭。
“我没动手啊,是他先打一巴掌的。”
“贾东旭,那问你,我打你之前,你是不是对我冲过来了?要对我动手动脚的?说实话,要是说假话,死一户口本。”
“傻柱,你一大爷,我没有对他动手动脚我就是想拉住他,让他给我们一个公道,谁知道他就突然打人了?”贾东旭说道。
“你看,他这不是承认了吗?说拉我,就都是他的说辞,实际上就是想趁机出手打我的,贾东旭,这时候了,还在狡辩。
老天啊,记得贾家,死一户口本,有空记得来收他。”何雨柱仰头望天。
“我,我,我,一大爷,我真的没有对他动手啊,我真的就只是想拉住他而已”
贾东旭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好。
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膝下无儿无女的他,还等着贾东旭以后给他养老送终呢,自然是站在徒弟这一边。
见到贾东旭越说越乱,他连忙岔开话题,说道:“你说刚才让柱子给你一个公道,具体又是什么一情况?”
他到现在还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大爷,这事就我来说吧,晚上我做饭的时候,还有一个鱼头,被贾张氏带着棒梗来偷走了,我是一个好心人啊,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是不是啊,三大爷?”
说着,何雨柱突然看向人群中的三大爷阎埠贵。
我去,这关我什么事?
我只是一个吃瓜群众好吗?
阎埠贵没想到吃瓜,这瓜还砸到自己的头上。
“是是是,柱子是一个好人,尊老爱幼!”
阎埠贵为了以后的口福,自然得支持何雨柱。
无条件支持。
反正支持,又不用花钱。
易中海皱了皱眉,说道:“柱子,你说重点。”
“一大爷,你这话说得,我尊老爱幼,不就是重点吗?人尽皆知的事情。”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说道:“好,那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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