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贾张氏就醒了。
她蹑手蹑脚地爬起来,生怕惊动了隔壁的贾东旭。
她走到窗边,偷偷地透过窗户缝向外看去,目光死死地盯着对面何家的房门。
她在等,等何雨柱和何雨水出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贾张氏的心里像有一团火在烧,焦躁不安。
终于,何家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贾张氏看到何雨柱和何雨水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些东西,看样子像是准备出门。
贾张氏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何雨柱今天心情很好,他和妹妹雨水约好了去师父南不易家做客。
南不易是峨眉酒家的老厨师,厨艺精湛,为人正直,对何雨柱多有提携。
兄妹俩收拾妥当,便出了门。
贾张氏在屋里一直观察着何家的动静,看到何雨柱和何雨水走远了,这才悄悄地打开房门,闪身出了门。
她左右看了看,发现四下无人,便偷偷摸摸来到何雨柱家门口,发现房门紧锁……
贾张氏吃了个闭门羹,心中暗骂何雨柱狡猾,连门锁都上了,这是不防着谁呢。
但她今日是铁了心要给何雨柱一个教训,眼珠一转,便打起了窗户的主意。
这年头的房子,窗户都建得矮,贾张氏踮起脚尖,能够到窗台。
她先试探着用手推了推,发现窗户只是虚掩着,并没有插上。
“哼,算你小子倒霉!”贾张氏心中窃喜,仿佛已经看到何雨柱痛苦不堪的样子。
她费力地攀上窗台,肥胖的身躯像一只笨拙的企鹅。
她努力地想将自己的身子挤进窗户,但窗户实在太窄,而她的身躯又太过“丰满”,折腾了半天,却只是卡在窗户上,动弹不得。
“哎哟,哎哟……”
贾张氏涨红了脸,憋着气,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将自己拔出来,却只是徒劳地扭动着,活像一只被卡住的肥猪,滑稽又狼狈。
她扭头看了看四周,还好,院子里静悄悄的,并没有人注意到她这副尊容,否则她这张老脸可就丢尽了。
贾张氏休息了一会儿,喘着粗气,再次开始了她的“翻窗壮举”。
这一次,她吸取了之前的教训,将身子侧过来,一点一点地往里挪动。
“嘶啦——”
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贾张氏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
“哎哟!”
贾张氏肥硕的身躯,伴随着一声压抑的惊呼,几乎是从窗户上滚进了何雨柱的家。
她狼狈地摔倒在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我的老腰啊……”
贾张氏痛苦地呻吟着,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又整理了一下被扯破的衣服,嘴里骂骂咧咧:“该死的傻柱,窗户修那么窄,也不怕我老婆子哪天卡死在上面!”
她环顾四周,发现屋内简陋得可怜,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和一张床,连个像样的柜子都没有。
“哼,穷鬼!”贾张氏不屑地撇撇嘴,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想要找到一些值钱的东西。
她先是在桌子抽屉里翻找了一番,但除了几张旧报纸和一些零碎物件,什么也没找到。
接着,她又将目光转向了床底,费力地弯下腰,试图将床底下的东西掏出来。
“哎哟,我的腰啊……”贾张氏一边抱怨着,一边用手在床底下摸索,结果却摸到了一只黏糊糊的东西,吓得她尖叫一声,猛地将手缩了回来。
“什么鬼东西!”
贾张氏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只是一只死老鼠。她嫌弃地撇了撇嘴,咒骂道:“挨千刀的傻柱,屋里这么脏也不收拾,真是懒得要命!”
翻找了半天,贾张氏一无所获,不禁有些气馁。
就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却突然在桌子上发现了半个白面馒头。
那馒头是雨水吃剩下的半个,白花花的,散发着诱人的麦香。
贾张氏眼睛一亮,一把抓起馒头,一边咒骂着一边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该死的傻柱,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也不说接济一下我们家!不就是个白面馒头吗,我老婆子今天就替你吃了!”
贾张氏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口袋,正准备继续搜寻,却突然感觉窗口好像有人影闪过……
她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缓慢滑稽地匍匐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贾张氏的心脏“咚咚咚”地狂跳,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她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惊恐地等待着危险的降临。
窗外的影子晃动了几下,似乎在观察着屋内的情况。
贾张氏紧紧地闭着眼睛,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响,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终于,窗外的影子消失了。
贾张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还好,还好,没被发现……”贾张氏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环顾四周,贾张氏阴狠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厨房的角落里。
那里放着一个布袋子,鼓鼓囊囊的,似乎装着什么东西。
她眼前一亮,快步走了过去。
打开袋子,一股熟悉的玉米香味扑鼻而来。
贾张氏顿时明白过来,这里装的是棒子面。
“哼,一点吃的也藏着掖着,这次活该你遭罪!”贾张氏恨恨地说道。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包着一包白色粉末。
她再次确认了四周无人后,将白色粉末凑到鼻子前闻了闻,一股刺鼻的气味让她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但她很快又恢复了镇定,眼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
贾张氏屏住呼吸,颤抖着手,将白色粉末一股脑儿全部倒入了棒子面的袋子。
白色的粉末像幽魂一样,迅速消失在金黄色的玉米面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做完这一切,她慌乱地将袋子口扎紧,又故作镇定地拍了拍手,仿佛在销毁什么罪证。
“该你们遭罪,谁让你们不听话!”
贾张氏恶狠狠地低声咒骂着,仿佛面前的不是一袋普通的棒子面,而是何雨柱兄妹俩。
她再不迟疑,颤抖着手将白色粉末一股脑儿全部倒入了棒子面的袋子,接着紧紧地扎紧袋口,使劲晃了晃,企图让白色粉末和棒子面充分混合。
做完这一切,贾张氏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紧张地喘着粗气,像一只偷吃了鸡的黄鼠狼,惊慌失措。
她在窗边又观察了一会,确认周围无人,院内依旧静谧,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这才放下心来。
贾张氏心满意足地冷笑一声,如同一个得胜的将军,转身艰难地爬上了窗台,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四合院中。
贾张氏做梦也想不到,在她自以为隐蔽的行动期间,一双眼睛一直在黑暗中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堆放杂物的角落里,堆放着一些破旧的家具杂物,光线昏暗,几乎与周边的爬山虎融为一体。
阎解成蜷缩在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冲破胸腔。
他亲眼目睹了贾张氏投毒的全过程,震惊、恐惧、厌恶等情绪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他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直到贾张氏离开,才敢慢慢地探出头,透过何雨柱家门窗的缝隙,看着那个装满“毒药”的棒子面袋子,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这老虔婆,真是心狠手辣,什么都干得出来……”
他眼珠一转,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
“柱子哥出手阔绰,如果他知道这件事……”
阎解成一边想着,一边掰着手指头,仿佛已经看到了花花绿绿的钞票在向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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