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治,新一旅临时指挥部。
今天新一旅迎来了晋绥军的另一位客人,杨爱源。
这位可是财神爷,为了招待他李云龙特地让炊事班杀了两头猪,他自己又上街买了几瓶上好的汾酒。
至于为什么?因为林拱现在下了禁酒令,工作日不得饮酒。
这可把李云龙馋坏了。
哦,政委不让骂人就算了,现在你小子连酒都不让喝了,那还搞个毛线。
听说今天来了客人,李云龙当即冲到了最前面。
他甚至拿出了副旅长分管后勤这事来说事,“干嘛呀,我是负责招待的呀,让客人喝点酒怎么啦!”
林拱无奈,只得让他去折腾。
还别说,李云龙真的搞得挺是那么回事。
“诶呀呀,林旅长好年轻啊!不像我们,都快成了糟老头子了,哈哈!”
宴席上杨爱源率先恭维起了林拱。
林拱不由得噗嗤一笑,“杨将军说笑了,咱就是粗人一个,没什么本事。”
“诶!林旅长太过谦了,你现在可是咱晋省的英雄,短短数月,歼灭2万多头鬼子,光将军就有7头,名动华夏啊!”
“哪里哪里!都是晋省的父老乡亲支持。”
杨爱源热情很高,“林旅长,上次你说的条件我们已经请示了长官!”
“哦?”见杨爱源直奔主题,林拱也不再打弯,“闫长官怎么说?”
“我们都能答应,可是700万大洋,我们实在是拿不出来,还请林旅长退让一步,我们晋军必有重谢。”
其实晋军能答应交出决死三纵叛徒,着实让林拱意外。
处理叛徒这件事,林拱也是一时兴起提了出来,没想到晋军真答应了,看来他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想到此处,林拱微微一笑,“钱的事好说,先喝酒!来尝尝我们李副旅长的汾酒。”
李云龙本来正在胡吃海喝,闻言顿时一愣。
干什么呀,你们不是不喝酒吗,怎么又开始喝起来了,再多说几句,让老子把酒喝完多好。
“诶,和尚,你少倒点,哪能让客人喝那么多,万一喝多了走不了,还得掏住宿费。”
“对对对,倒一半!”
“来来来,诸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我干了,你们随意!”
杨爱源都惊呆了,怎么会有这种人,比他们闫老西还抠。
“林旅长,我们长官有个女儿,年方十八,正当妙龄,生的是沉鱼落雁。”
“来的时候长官说了,愿与林旅长你结为林晋之好,将来咱们就可以守望相助。”
“呦,美人计来了!”
林拱心中没有丝毫波澜,“诶呦,杨兄有所不知啊,我们八路军有纪律,成家得组织上审批,这事你得问我们政委。”
李泉闻言一愣,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怎么说。
不过他眼神一转,旋即不怀好意地说道:“杨兄,我们八路军都是泥腿子出身,怕是配不上闫小姐。”
“诶,林兄弟是民族英雄,俗话说美女爱英雄,人之常情。我们闫小姐私下里可总念叨你呢,还经常从报纸上剪林贤弟你的照片呢。”
李泉微微一笑,“如果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是自由恋爱嘛!”
“啥?”林拱一听顿时吓了一跳,“政委,你可得想好了再说。”
李泉则是不为所动,“我们党一贯强调要男女婚配要自由,归根到底得旅长他自己同意,只要他同意,我就没意见。”
李云龙早就愣住了,李泉话音未落他就说道:“俗话说长兄如父,这事我做主了。只是不知道贵军能出多少嫁妆啊?”
林拱慌了,这是干什么呀,他们想干什么。
他正要说话却被李云龙死死按住。“只要嫁妆够,这门婚事咱应了。”
杨爱源顿时大喜过望,“还是李副旅长爽快,不过按照习俗,得咱们这先出彩礼啊!”
林拱仿佛是明白了,这俩人是在做生意啊!
李泉沉吟片刻后道:“这样,我们免你们100万大洋,从这笔军费里面出,你看如何?”
“果真如此?”杨爱源难以置信的问道。
“对,对,可以,我同意!”李云龙也凑热闹地说道。
“我反对!”林拱当即道。
“反对无效,这件事少数服从多数,党委决定了。”李云龙又咋糊了起来。
“不对啊,你们不是说自由恋爱吗?”
林拱话未出口,李云龙却抢先说道:“杨长官,我们给了彩礼,你们也得出同等的嫁妆,俗话说门当户对,要是嫁妆少了,将来你们闫小姐在这受欺负了,你可别怪我老李没给你讲清楚。”
“这!”杨爱源还真没想到怎么回嫁妆,要是回对等的财物,那还嫁闺女个屁啊!这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呃,婚事的事咱们稍后再说,林旅长,李政委,决死三纵的几个老人和8000名士兵过两天我们就送过来,这样,能不能先把晋城先还给我们,也先让兄弟有个容身之地。”
李云龙眼神一动,旋即道:“嗨,急什么,要不这样,咱们先把婚事办了,正好闹个喜庆。闫小姐过来之后咱们立即从晋城撤军。”
杨爱源愣住了,“怎么总是盯上闫小姐了!”
李云龙哪是盯上闫小姐,他是盯上那100万大洋的嫁妆。那是100万大洋嘛?那是一门门大口径火炮和一粒粒黄澄澄的子弹啊!
就在前天,新一旅已经收到了陕北的电报,要他们放弃晋城,但是大家都不甘心。昨天旅党委几个一碰头,顿时想出了临走之前再敲一笔的打算。
“好吧,林旅长,也就是说100万大洋到了,晋城就先给我们。”
林拱微微颔首,“你知道的,我们部队历来是党指挥枪,我得听党委的。”
杨爱源心里也在考虑,作为晋军的二把手他可知道晋城的重要性,100万虽然不是小数目,但是对晋城来说却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再吃点空饷,多抓几个富商呗。
“行,没说的,我们先拿100万大洋出来,那高平是否也能先还给我们。”
李泉旋即面露难色,“这个可不好办啊,我们部队开销很大,弹药给养都急需补充,这样,严长官能不能再拨些经费。”
杨爱源立即问道:“李政委,你看多少合适?”
高平可是晋城北部屏障,要是高平不拿回不来,那晋军的头上可就悬了把刀,八路军随时都能挥军南下。
最好的处境就是晋军与八路军沿首阳山、羊头山一带分割开来,长治壶关他们暂时也不要了,只能等哪天钱够了再说。
李泉在踌躇了片刻,旋即又征求了林拱的意见,“这样,50万大洋,如何?”
“高平不过是个小县城发,这也太贵了吧!20万!”
“40万!”
“30万!”
“成交!”
就这样,晋军花了130万大洋将本该归还给他们的晋城、高平又买了回去。
当然,明面上他们还欠着林拱600万现大洋。
送走晋绥军的代表团后,林拱就收到了郑耀先的情报。
“化学武器?东北?”
“政委,向陕北发报,我要带着特战连去东北捣毁鬼子的化学武器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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