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见到伍豪时,林拱还是激动不已,他胸口起伏不定,甚至连话都快说不出来。
“这孩子,快坐下吃饭吧!”
大姐的声音显得慈祥而温暖,但林拱却是坐立难安。
谁能理解宝宝的心情啊!
他好想告诉伍豪,几十年后,我们祖国繁荣而强大,人民幸福安康,这盛世如你所愿。
但是他不能。
思及此处,林拱泪流满面。
“诶,这孩子怎么哭了!”大姐一阵错愕,“堂堂统军数万的司令员竟还哭鼻子?”
“没事,大姐!”
林拱赶紧擦了擦眼泪,旋即正色道:“先生,我有绝密情报要向你汇报。”
“我听克农说了,是什么情报?”
伍豪可是将工作看得极重,真的是为了人民的事业鞠躬尽瘁。
林拱记得有一次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一幕。
有一次因工作耽误了饭点,他便想去灶上要个馒头吃。那名厨师看他实在是太辛苦,便主动提出为他做碗汤喝。
谁知伍豪为了忙工作,连吃馒头也只有咬一口的功夫。
他为了不浪费粮食,还用方巾把馒头给包起来,揣到了兜里。
就这样,在路上他就着凉水继续把冷硬的馒头给吃了。
古往今来,除了伍豪谁还能做到?
林拱有些心酸,但无暇多想,他当即从公文包中取出了那一份文件。
“您看,这是日军的1号作战计划,鬼子欲调关东军南下,由岗村宁次汇集50万大军,发动豫湘桂作战,打通大陆交通线。”
他不敢说这件事应该发生在两年后,何况他说出来也没人信啊!
此时国党刚刚取得第三次长沙会战的胜利,战略僵持正朝着有利于中方的方向发展。
盟军在太平洋战场节节胜利,也给蒋光头带来了侥幸心理,他也希望能维持这种僵持状态,等待漂亮国的反攻。
5号凝神看了片刻后也是大惊失色,“日军什么时候开始进攻?”
林拱道:“按照计划,鬼子现在已经开始调动兵力,渡过黄河恐怕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这么快?”5号叹了口气,旋即道:“跟我走,我们现在就去见1号。”
【这一段不能写,封死了,只能删了,两章合成一章!】
林拱和伍豪从那个窑洞出来时已是深夜,直到现在林拱的内心还是久久不能平静。
他的人格魅力太强了,竟让林拱生出一种常伴左右,聆听教诲的冲动。
林拱明着说了,他想留下来保卫陕北。
但无奈,两人却对他另有安排。
50万日军打通交通线已经势不可挡,国军一旦败退,那么对整个抗战局势的影响将会十分恶劣。
因此,那位已经决定,让林拱率部挺进豫西,在豫西开辟出一块根据地来。
此举,一来可以填补国军败退后,河南抗日力量的空白;二来华夏也必须要继续保持对平汉铁路的压力。
如果一旦鬼子的大陆交通线畅通,那么东南亚的物资将会源源不断地投放到华夏大陆。如此一来,鬼子就能坚持长期战争。
伍豪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道:“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就返回部队,越早动身越好,记住,到了豫西,不必事事请示中央,只要不违反原则,大胆去做。”
林拱微微一愣,这是中央对自己极大的信任啊。
难道建立中原野战军的重任交给自己了?
林拱顿时感觉到了压力,他不由得叹了口气,“我压力好大呀!”
伍豪微微一笑,“年轻人多压压担子是好事,这样,我再从抗大给你抽调100多名河南籍的政工干部,怎么样?”
“好!”
林拱其实已经下了决心。
晋省的鬼子已经被他打怕了,没有挑战性了,他也想去中原跟冈村宁次掰掰腕子。
“那长治怎么办?”林拱又问。
“中央会专门研究,拟让129师驻防长治。”
得,又让上级捡现成的了。可怜自己的兵工厂和面粉厂都没法渡河,只能留在长治了。
不行,临走前得捞一笔。
思及此处,林拱暗下决心,这次得让李云龙换波大的。
“我明白了,我明天一早就走!”
伍豪微微颔首,“这次我就不留你了,等你在河南打开局面,到时候再来家里吃饭。”
林拱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他试探性地问道:“这么多年了,有我哥哥的消息吗?”
“你哥哥安然无恙,他的身份只有我和一号掌握,你放心吧!”
林拱也不再追问,此时虽夜色苍凉,但璀璨的星光却映得夜晚恍若白昼。
林拱不由得长舒了口气,“首长,我从外面买了一个雷达站,改天和1个防空营一起送过来。你要保重。”
“好啊!陕北缺的就是防空力量。”
看着伍豪欣喜的模样,林拱又是一阵心疼。
他当即地从系统中兑换了60门75山炮、40门92步兵炮、50门60迫击炮、40门81迫击炮和100挺捷克式、20挺马克沁重机枪,8000支中正式步枪。
随后他又兑换了大量的弹药和后勤物资。
不过这些东西怎么给边区保安司令部送过去?
愁啊!
还是等防空营吧!
须臾,林拱又道:“首,长,你们一定要保重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
伍豪又拍了拍他的脑袋,“你只要打胜仗,我们就开心!”
说到这,林拱突然想起一件事,“首长,对了,筱冢义男前天是被我炸死的!”
伍豪微微一愣,“你说什么?”
林拱则是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前天在太原机场炸死了筱冢义男。”
“你 你干嘛不早说!”
“我一着急就忘了!”
伍豪叹了口气,旋即说道:“中央军的长官昨天开了新闻发布会,他们声称筱冢义男是军统炸死的!”
我艹!
林拱差点爆了句粗口,“这中央军的长官动作也太快了吧!”
伍豪又道:“不仅如此,他还把功劳算到了风筝头上,这样,你马上跟风筝通下气,让他认下来。”
“好!”
“首长,关于赵尚志党籍的问题,能不能再做做工作?”
“这个没问题!”
“你还有什么要求?”
“没了!我明天一早就返回长治。”
林拱是着急回去,但在回去之前他必须做一件事。
拂晓,宁静的夜晚没有一点波澜。
但林拱住的招待所却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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