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棉脸色一变,抓起枕头摁在他那张帅脸上。
“你想的美!”
他那是想亲一次吗?
她都不好意思说他的目标。
保险期间,林棉直接出门,去了客房的浴室洗漱,尽量避开着火点。
昨晚他虽然温柔,但磨人。
到最后总能把她弄的又难过又委屈,五花八门的手段多的是。
她发誓短期内不要进行第二次了。
等林棉做好早餐,时凛已经起床了。
他洗了澡,吹了头发,换了身衬衫西裤,妥妥商业模样,衬托的他的身形越发好看。
尤其是那腰身,细且有力。
林棉坐在他对面,给他盛了一碗粥。
“你一会儿要去安和总院办公吗?”林棉问他。
“嗯,怎么了?”
“我跟你一起去,看望一下陆知白。”林棉认真道:“之前他病重,icu不能随便进入,现在他已经被转出来了,我也应该去探望探望,对吧?”
“二来,也要去看看幼宜。”
时凛一边喝粥,一边点头答应。
“那你坐我的车,跟我一起去。”
林棉笑眯眯:“好。”
吃完饭,时凛承包收尾工作,把碗洗了,厨房收拾干净,又喂了猫,和林棉一起出了门。
说是调休,也不过是多休息了两个小时而已。
时总日理万机。
车开的很稳,到了医院,直上二十层,远远就听到陆知白的病房传来少女清脆明亮的声音。
“战神五年归来,发现女儿住狗窝,吃狗食,一声令下,十万战士回归……”
“停!”陆知白打断她,“太夸张了,换一本念。”
时幼宜的声音响起:“这本已经很爽了,昨天给你念的那本追妻火葬场,男主开头把女主的肾都给摘了!”
“就没有正常一点的书?”
时幼宜滑动手机:“这都是榜单大热门,大家都喜欢看,说不定你听两页就喜欢了呢。”
她说着凑上前,无比真诚地问。
“小白叔,你今天想听什么,女儿住狗窝文,还是挖心摘肾的文?”
陆知白:“……我什么都不想听,你还是让我静一静吧。”
“我主要是怕你无聊,这不是特意全副武装的来陪你吗?”
“我不无聊,我头疼。”
林棉没忍住笑,抬手推门进去,嗓音里都是笑意。
“看来两位都恢复的不错呀。”
明亮的病房内,时幼宜穿着一件连体隔离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眼望过去白乎乎一团。
看到林棉,她开心的打招呼。
“小婶婶,你来啦!”
“小叔,上午好!”
林棉被她的打扮惊到了。
“幼宜,你这是……”
“我过两天要做临床测试,医生交代不让人接触我,那我就把自己裹严实出来接触别人。”
林棉:“……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时幼宜嘿嘿的笑:“都说了,我很聪明的,我主要是怕小白叔一个人太寂寞无聊,过来和他一起解闷。”
陆知白揉了揉眉心:“我一点都不寂寞,你玩一会儿就赶紧回去,咱俩病都不一样,别在我这里晃悠。”
那些破小说念的他头疼。
时幼宜语气倔强:“不行,我要待着,这一层就咱俩是病人,当然要惺惺相惜,你放心,别难过,要是我死了,就把我的眼睛捐给你,要是我没死,我就花大价钱给你找眼角膜!”
陆知白呵呵一笑。
“那我还要谢谢你。”
“不客气,我对我小叔都没这么孝顺。”
这熊孩子!
林棉只觉得她好玩,她把手里的水果鲜花放在陆知白的会客茶几上,进行人道主义的关怀。
“陆医生,恭喜你出icu,我来看看你。”
“多谢关心。”
陆知白浅浅一笑,还不忘加一句:“雪雪最近身体不算很好,又劳心劳力,她平时在公司的时候,还麻烦你多关注关注她。”
林棉理所当然:“放心,她也是我的朋友,我会照顾好她的。”
正说着,病房的门被推开,一阵脚步声走进来。
没等房间内的人反应过来,陆知白的唇角已经翘起来。
“怎么今天又来了?”他美滋滋地问。
门口,钟雪拎着包走进来,先行回答他的话。
“周六放假,正好闲着。”
“棉棉,你们也来了?”她看向林棉。
林棉笑着回答她:“周六嘛,我也闲着,就跟着时总过来了。”
病房里的人有点多,对恢复不是太好。
时凛把病房留给了钟雪,牵着林棉,一手把时幼宜提了出去。
时幼宜一边抓着手机,一边莫名其妙。
“小叔,你干嘛把我拉出来?”
“有没有眼力见?”时凛看她一眼,威严未散:“还有你乱跑什么,不是让你老老实实隔离吗?”
时幼宜反驳:“我穿着隔离服呢。”
“那也不行,回病房去。”
“可是……”
“没有可是,回。”
他真的好无情,好冷酷,又不敢惹。
时幼宜不甘心的撇撇嘴,只好怂怂的回病房,那小小的白色背影一扭一扭的,带着几分犟气。
林棉有些担心:“她这样没事吧?”
“活蹦乱跳,欠收拾。”
林棉:“……”
时幼宜回到病房,整整三层门,做了消毒,又过了安检,接着脱了外面的隔离服,窸窸窣窣了好一会儿才到了她的小房间。
外面阳光灿烂,她的房间里安安静静,一点光都照不进来。
她趴在窗前的桌子上,望着楼下,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孤孤单单,一只蚊子都没有。
“叮~”
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屏幕亮起来。
她偏头去看,一个微信对话框弹出来,是一只大老虎的头像发来的信息。
就两个字。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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