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宴上,人影重重。
头顶硕大的水晶灯照射下来,灯光斑驳迷离,剪映出大厅内衣着鲜亮的各色人影。
虞棠手上端着一杯香槟,身上穿了一件丝绸质地的墨绿色晚礼服,勾勒出她前凸后翘的姣好身材。头发半盘,化着淡妆,皱眉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她刚刚穿过来,还没熟悉这里的情况,正想让小虐先把剧情传输过来。
忽然手臂一紧,身体就不由自主地被拉到了一旁厚重的落地窗帘后。
窗帘后是一个小型的阳台,离主厅比较远,隔绝了大部分嘈杂的声音。
虞棠正想惊叫,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将她抵在面前的墙上。
男人高大的身躯从身后压上来。
一只手娴熟地拉开她身侧的拉链。
还没等虞棠反应过来,带着薄茧的指腹从拉链外伸进来,带着温度,不轻不重地在她身上跳舞。
“别动,是我。”察觉到怀中之人的抗拒,男人俯身在她耳垂边道,声音传入耳廓,激起她一阵战栗。
艹,我怎么知道你谁?
虞棠让小虐赶紧把剧情传过来,身后的男人已经开始了动作。
拉链被拉开大半,柔顺如丝的礼服裙倏地滑落,堆积在她的腰间。
男人有力的臂膀紧紧箍着她,吻从她的肩胛骨一直落下。
虞棠整个身体都绷紧了。
这里可是宴会,虽然离主厅有些距离,但偶尔还是会有人经过,隔着一层窗帘他竟然就这么脱她的衣服。
甚至还不知羞耻地按住她的小腹往他怀里带。
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虞棠当机立断,手肘向后一击,重重顶在了他坚硬的胸膛上。
他大概没想到怀里的人会反抗,一时不察被她得手,忍不住后撤一步。
虞棠转身膝盖曲起,往他顶去。
却被反应过来的男人一手捏住。
虞棠皱眉,看清了男人的脸。
小虐的剧情这时候也终于传了过来。
虞棠大致消化了一遍,顿时敛眉收起脸上张扬的怒意,变得乖顺纤柔,低头怯怯叫了一声,“傅爷。”
傅枭言挑了挑眉,看着面前的女人一秒变脸,眼中露出一抹兴味来。
“啧,现在来装贞洁烈女是不是晚了?”他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虞棠在心底把效率低下的小虐骂了个遍,脸上依旧一副受惊的表情,声音娇软地道歉,“抱歉傅爷,我以为是其他人才……以后不敢了。”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看来是红姐调教得不够。”他意兴阑珊地松开捏着她膝盖的手,掏出一根烟。
却不点燃,虚虚地叼着,姿态闲散疏懒。
他细碎的额发被打湿,尽数往后梳,露出坚毅的额头。
明明是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正装装扮,在他身上却被生生穿出一丝带着野性的痞气来。
究其原因是在他那一双眸子上。
带着冷,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像是从未被驯服过的野兽,有着荒漠草原上食肉动物独有的血性。
虞棠上前,从他身侧的裤兜里取出打火机,“嗤”地一声火焰跳跃,“傅爷,要火么?”
他斜睨了她一眼,纡尊降贵地让她点燃,缓缓吐出一口烟圈。
低沉微磁的声音被夜色吹散。
“明天晚上帝江苑,还要这身装扮,我让司机来接。”
他丢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虞棠松了一口气,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还好没有破,只是有点褶皱,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端倪。
她理了理自己的发丝,趁着阳台没人,开始梳理原文的剧情。
从刚才接受剧情开始,原主的身份遭遇就让虞棠有些惊讶。
“虞棠”出身优渥,却是个杀人犯,被判刑十年,因为狱中表现良好减刑,关了五年后放出来。
出来之后虞家公司已经破产,欠下一屁股债。父亲自杀,母亲被债主追债得了抑郁症。
因为服刑没有念大学,又有案底在身,原主出来后没有正经单位肯要她。
她原本想借着自己出色的外表做网红直播,然而才刚刚有点起色就被有心人扒出来杀人犯的身份,直播平台立刻封停了她的账号,所有的打赏收入也一分都没拿到。
她四处碰壁,最终进入煌都会所,成了一名“公主”。
刚上岗的第一天,被选中成为煌都会所幕后大佬傅枭言的“解药”,和他发生了关系。
傅枭言中的是春药,只要和女人发生关系就能自行解除。
而傅枭言一不想用会所里那些被男人摸过用过无数遍的女人,二不想用那些正经女人,以免以后被缠上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刚刚上岗的原主是最好的选择。
原主虽然紧张,却也没有拒绝。
她需要钱,进入煌都本就是为了能在这里攀附上一个有钱的男人。
而傅枭言显然是整个津城最优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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