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赵安娴还在哼着歌没走,隔间内的两人却在沉默激烈地深吻着。
怀佑明干燥灼热的手掌在她的腰际摩挲游走,却因为刚才的那一巴掌不敢造次,只能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聊以慰藉。
怀佑明当前好感度:25。
“谢深,给我等着吧,你迟早是我的!”赵安娴醉醺醺地说完,“啪”地一声盖上粉饼盒的盖子。
随着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哒哒哒的声音越来越远,洗手间内又恢复了安静。
“啊!”虞棠惊呼一声,被怀佑明猛地推在了隔间的门上,发出响动。
怀佑明欺身上来,两个人靠得亲密无间,一点缝隙也无。
虞棠看到怀佑明的眼神已经变得晦暗,眼尾染上一丝猩红,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她意识到危险,推了推怀佑明的胸膛,“我出来太久,要回去了。”
怀佑明俯身,唇瓣在她的脖颈间流连,“好。”
声音暗哑低沉,带着浓重的磁。
他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松手放开她。
“我先回去,你等几分钟再过来。”虞棠一边提醒,一边摸到身后的门锁打开,如同一尾游鱼般离开了洗手间。
怀佑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虚虚地叼着,将浑身燥热的火压抑下去。
“虞棠?太好了你在这,我正在找你。”刚刚出来,虞棠就在走廊上遇到了谢深。
“怎么了?”虞棠庆幸自己刚刚在里面就整理好衣衫补了口红,不然那副样子被看到肯定会引人遐想。
“我要回去了,想问你要不要一起走,我送你回家?”他的声音清朗动听,黝黑的瞳仁带着期待。
虞棠忍不住问,“你喝了酒还怎么开车?”
“别担心,我叫了代驾。”谢深温和地笑。
“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虞棠拒绝道。
谢深对她有意思,从中午见面的第一眼她就看出来了。
只不过那时候的他还没有这么明显而已。
谢深的眼中闪过失望,但还是锲而不舍道:“不麻烦,是我想要送你。”
虞棠刚想开口,身后传来一道冷寒的声音,“不劳你费心,我找我助理还有点事,结束后我会送她回去。”
怀佑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目光沉沉,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怀总?你们……”谢深看了看怀佑明,又看了看虞棠,脑中忽然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
怀总和虞棠该不会……
刚刚在包厢他就发现虞棠前脚刚离开,怀总后脚也跟着走了。
只不过那时候自己没往那方面想,包厢里的众人也根本不会多虑。
但是现在都过去了这么久,两人又是从同一个方向出来,而且看怀总的西装下摆有些褶皱,像是被人揉搓过。
谢深不得不想歪了。
然后他就看见怀总走到虞棠身边,极其自然地伸手揽过她的肩头,“你还有什么事?”
谢深听他隐含警告的声音响起。
那只放在虞棠肩膀上的手像是一种主权的宣誓,又像是某种暗含的警告。
谢深瞪大双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半晌才结结巴巴道:“没,没事了。”
怀佑明挑了挑眉,带着虞棠从他身边走过,连多余的眼角余光都没放在他身上。
谢深捏紧了身畔的手,又无力地垂下。
如果是其他人,他还有希望一争。
可如果那个人是怀总,那他就根本想都不用想。
……
车上,虞棠坐在后座,旁边是浑身散发着冷意的怀佑明。
他刚才也喝了点酒,不能开车,是他专职的司机在驾驶。
“怀总刚刚说找我还有什么事?”沉默的气氛中,虞棠开口问他。
怀佑明捏了捏眉心,“那是我故意替你找的借口听不出来?还是——”
他冷冷睨了她一眼,“你觉得是我多此一举,破坏了你的好事?”
虞棠笑了笑,“好事倒算不上,只是我和怀总非亲非故,只是你的一个下属而已,怀总刚刚在他面前这样表现,很难不让人想歪。”
“到时候公司有什么不好的流言传出来,影响的是怀总的声誉。”
怀佑明冷笑一声,“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虞棠看了他一眼,觉得他真的是太过于自信了。
“我希望怀总以后不要再对我做出那种事了,不然我会怀疑怀总还对我余情未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怀佑明扯了扯唇角,“你想多了,我只是喝多了酒而已。”
“那我怀疑怀总喝的是假酒,”虞棠挑眉,忽然被手中的电话铃声打断。
她拿起一看,是傅枭言打来的。
虞棠斜睨了怀佑明一眼,发现他已经转过脸去看着窗外,只留给她一张冷毅的侧脸。
虞棠就毫无心理负担地接了起来,“喂,傅爷。”
对面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沉,“这周日和我一起吃晚饭,我有事找你。”
虞棠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好,正好我也有事情找傅爷。”
傅枭言又问她,“在做什么?”
“公司有新员工聚餐,刚刚吃完饭回家。”虞棠也没有隐瞒道。
傅枭言还想再说什么,想到周日可以面谈,现在在电话里说不方便,就直接结束了对话,“好,那周日我让人来接你。”
“好,周日见。”虞棠挂完电话,才发现怀佑明的脸色已经沉得几乎能滴下墨来。
虞棠假装没有察觉他的心情,和司机道:“师傅,我家就在前面不远,你这里把我放下就行了。”
司机应了声“好”,把车靠边停下。
“谢谢怀总送我回来,再见。”虞棠正要下车,却被怀佑明一把拉住了手臂。
虞棠眨了眨眼,明知故问,“怀总,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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