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乔憾的手触碰到眼泪,顿了一下,神情凝重的坐了起来,“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乔霓也跟着坐了起来,在床头柜上扯了张纸,“就是做了一个不太好的梦。”
乔憾拿过她手里的纸,轻缓的擦着眼泪,“什么梦?”
乔霓不说话了,眼泪止不住的流。
乔憾急了,无声且出其不意的靠近。
她毫无防备,刚回过头,脸就被她掌心捧住。
“对不起,是我的错,宝宝不哭了好不好。”
“我不该那么说的,初恋是你,第一次谈的恋爱也是你,我知道和之前说的狗屁不通,没什么逻辑”
乔霓还是第一次看她神情这么紧张又无措,好像是个被人抛弃的孩子,梦中的人突然就有了实影一样,一样的无助,一样的可怜,一样的孤单
心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生疼。
“我没事,反正我只爱你,爱你这个人。”乔霓轻声说,眼神真挚又热烈。
她说,她爱她。
哭泣过的眼睛红红的,头发柔顺的披在肩上,像一个小兔子,眼巴巴的看着她,乖顺的不得了。
“我也爱你。”乔憾话落。
窗外突然噼里啪啦的下起雨来,打在窗台上,树枝上,还有郊外的泥土上。
似在为她们的真诚告白打节拍。
午睡时拉紧的窗帘还没来得及打开,屋内暗沉又有一种属于两人之间美好的静谧。
谁先触碰上去的乔霓已经记不清了。
只是刚收进去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滚了出来,不过,这次不是伤心
某人也没有刚才那么着急的哄她,也没有信守承诺,什么哭了我轻点,都是假的!!!
粉豆子和小鼻噶全程被马赛克支配,都是成年的系统了,懂得都懂,不过老实本分的小鼻噶还是红透了一张蓝脸。
这场雨下的猝不及防,什么时候停下来都没注意,屋里到处透露着事后的痕迹和气味。
两人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乔憾睡眼惺忪的把手搭了上来。
乔霓推推她,没推开,喊了句:“谁啊?”
门外沉默了两秒,才开口,“霓霓?”
?!?!?!
好家伙,要被捉~j在床了,乔霓想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下身的酸~痛~感传来,她不由的轻哼一声。
乔憾借着昏暗的光线,直勾勾的看着,轻轻笑一声,“疼啊?我技~s不能这么差吧。”
乔霓瞪她一眼,“你少说话!”
便忍着不适感坐了起来,主要是被子太闷了。
门外以为没听见,又试探的叫了一声,“霓霓憾憾?”
被乔憾这么一打岔,她都差点忘了门外还有人,连忙应了一声,转过头去看乔憾。
她正眼神含笑的看着,一点要帮忙打掩护的意思都没有。
“是你们睡得太久了,下来待一会儿马上吃晚饭了。”
乔霓没想到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忙答道:“好的我们马上下来。”
乔母没说什么,催了一下就走了。
乔憾捞住乔霓拉了下来,两人面对面,靠的很近,鼻尖触碰到的感觉让乔霓不自在的想去挠。
她现在是怎么g怎么心虚,有种拱了别人家白菜的感觉,偏偏乔憾还不老~实,手正在往r软处探去。
乔霓按住她,“起来收拾收拾该吃饭了,不然该怀疑了。”
“我起不来。”
“你不是还晨跑吗?体力在我之上,我都能起来。”
“而且睡这么久了你还没睡醒啊。”
乔憾挑了下眉,表情有些说不出的意味,“你说呢?”
又是反问,乔霓察觉不对,停下了动作,问她:“不不太舒~服吗?”
“你觉得呢?”
好吧,她确实技~s不行她承认,qr过后一直没出现的不好意思乔霓现在有了。
本就粉红的脸此刻更是红透了,还好没开灯,“很痛吗?”
“那倒不至于。”乔憾说,“只不过,女朋友还得多和我学习学习,我给你弄舒”
“可以了!”
她好意思说她都不意思听!
“我去给你请个假不是,我去说一下你不太舒不,是算了不说了!”
怎么说怎么错!
乔霓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去了浴室。
镜子里反映出来的w~h到处都是,乔霓霎时就理解了苏软软的烦恼。
等她出来的时候乔憾已经不在了,桌子上放着一杯水,还冒着热气。
乔霓拿起来喝了一半,打开手机摄影对着后颈拍了一张,又对着镜子看了一下粉底液有没有盖住。
彻底检查完了,才放心的出了房间。
摄影师没有怼在门口拍,估计是被乔憾忽悠下去了。
“起这么晚,身子骨还没我硬呢。”老爷子看到她,神清气爽的说。
“那是那是,钢铁侠。”
老爷子哽凝一下,乔霓寻找着某人的身影,没看见,问:“乔憾呢?”
“你们吵架了?怎么称呼都变了?”老爷子意外的问。
其实在他面前乔霓也没叫过姐姐,只是他潜意识里觉得该这么叫。
正思考着怎么回答,乔憾从厨房出来,端了碗补气血的汤放在乔霓面前。
“喊腻了呗,换换身份。”
“年轻人的爱好搞不懂。”
乔父此刻也从大门进来了,一旁的佣人接过他脱下的外套,挂在衣架上。
“外面冷吧?a市就是这样,降温就是一夜之间的事。”乔母说。
“该通暖气了。”乔父喝了口乔母递过来的热水,“还是我老婆贴心。”
“咦惹~”
乔霓调皮的发出声音,“撒狗粮啊。”
“就你多嘴。”乔母宠溺的刮了下她的小鼻子。
贝塔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进来,蹲在老爷子脚边。
或许是察觉到整个屋子就他俩是单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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