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阳是个聪明人,他只要知道这土豆的产量和价值,肯定就会记住现在叶南烟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他!
这样攻略成为彻彻底底的白月光,就更稳了!
一家三口吃着香甜的米饭,丰盛的饭菜,别提多满足了。
吃完饭,陆淮阳居然主动承担了洗碗块的责任:“你去歇着,我收拾完给你烧水沐浴。”
叶南烟是个女人,总不能在院子里沐浴,她都是烧水在房间旁边砌的小房子里洗。
原主一直娇气,在娘家就是独女,也没干过什么活计,烧水提水这种活儿,都是让陆淮阳干的。
仔细想想,其实原主调教男人还是挺厉害的,她享福了。
叶南烟看锅里没动的鸡汤还有一大碗,这天气留着只怕也存不到明天,会坏。
想了想,就对陆淮阳说:“我给你买了一匹布让桂花婶子帮忙做衣裳,她还在等着尺寸,我去给她送尺寸,顺便送碗鸡汤,回来再沐浴。”
陆淮阳也没什么意见:“去吧,让平安跟你一块儿去。”
叶南烟点头,看他一眼。
这男人是害怕她跑,让平安跟着吗?
“夫君放心,我不会再跑了,我现在心里只有你。”叶南烟眨眨眼看着陆淮阳,立刻表忠心。
男人有时候还喜欢听甜言蜜语的。
陆淮阳听她这样一说,愣了一下,随即故作冷淡的轻哼一声,转身去刷锅烧水了。
叶南烟心满意足去卧室里拿了一卷线,回来厨房对陆淮阳说:“我帮你量一下尺寸。”
陆淮阳应了一声:“嗯。”
叶南烟让他站好,用线笔画了身量。
量一个位置的长短,就用线剪一截。
等量到腰的时候,她想伸手量,那个姿势,围着陆淮阳,像是抱着他一样。
一靠近,就闻到他身上男人的气息,不禁又有些把持不住。
男色诱人,这也不能怪她……
叶南烟尝试了两次,不抱紧就有些围不住,一抱紧,姿势越发暧昧,便轻咳一声,说:“要不,你自己来吧?”
陆淮阳看她一眼,见她眼神那害羞的样子,又觉得意外。
她以往是很厌恶跟自己亲近的,当初娶她,也是逼不得已,从来还没见过这种害羞的神色。
她只有跟林修文那小白脸偷偷见面的时候,才会出现这样的目光。
他开始相信她回心转意了……
小平安也在一旁看着爹爹和娘亲,爹爹和娘亲这样子,小家伙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格外的满足有安全感。
在梦境中,娘亲跟爹爹从来没有这样子。
只有那两个坏女人,会这样跟爹爹相处。
他一点都不喜欢。
现在爹爹和娘亲这样,他才喜欢。
陆淮阳也没为难她,接过线团量了腰和其他部位。
叶南烟拿着那些量出来的线,端着鸡汤,去了桂花婶子家。
桂花婶子一家老远就闻到了那鸡汤味,迎了出来。
这个时代的普通老百姓生活很艰辛,粮食能吃饱就不错了,这种肉菜很少见。
尤其是他们这些田产都没有的佃户,过年过节都不一定能吃上肉。
叶南烟见到桂花婶子跟刘叔迎了出来,喊道:“桂花婶,我来送淮阳的尺寸了,顺便给你们送一碗鸡汤尝尝。”
桂花婶子见她手里端着的瓷碗很大,走的近了才看到,那鸡汤说是鸡汤,里面半碗多都是肉。
而且是切的实实在在的肉块,不是那些不吃的骨头和边边角角,当即惊讶无比:“这怎么使得?这么大一碗,你赶紧端回去给平安明儿个吃!”
叶南烟说:“淮阳打了一只肥野鸡,我们都吃过了,这天热,也久放不得,你别推辞,给你孙子孙女都吃点,婶子你跟你家儿媳也吃点,尝个味儿。”
桂花婶子见她这样,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她自己就算了,小孙子还在喝奶,儿媳干活多,吃的少,根本没什么奶水。
小孙子也瘦巴巴的。
“婶子,拿着吧,趁热赶紧吃了,家里有面条煮点面条,加个餐,可香了。”叶南烟不由分说的把手里的碗塞到桂花婶子手里。
桂花婶子无奈,只得接了过来。
一时间,感动的眼眶都红了。
桂花婶子抱着那碗那热乎的汤:“南烟,婶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咋谢你,白天才给了我那么多布……”
叶南烟:“婶子,别说这些话,生分了不是?”
“您平日也没少关照我,我知道林家这些佃户的婶子媳妇小闺女没一个人瞧得上我,也怪我糊涂,一直都是您不嫌弃,平时您跟刘叔帮我们也不少,一碗鸡汤而已,别那么生分。”
桂花婶点点头,她那小孙子也闻到香味,刚学会走路的小家伙牵着娘亲的手走出来,看着桂花婶子手里的汤,怯生生喊了一句:“奶,饿……”
桂花婶子家三个孙子,一个大孙子是男孩,排行老二的是孙女,最小的是这个小孙子又是个男孩。
几个孩子都眼巴巴瞧着。
其他几个都跟着吞唾沫。
桂花婶子笑骂了一句:“没出息的玩意儿,赶紧端进去吃吧。正好还有点面,让你爹擀点面条子下进去给几个孩子吃。”
桂花婶的儿媳忙笑着接过去:“娘,我去和面。”
桂花婶子交代:“加点黑面,可别就着那白面使劲造!”
“知道了娘。”儿媳妇接过碗往厨房去了。
叶南烟也不打算进去,将那线递给桂花婶子:“婶子,这是淮阳的尺寸,这不就得麻烦你了?”
桂花婶子结果,拍胸脯保证:“行,包在我身上了,一准给你做好。”
叶南烟牵着平安要往回走,桂花婶说:“你们留下再吃点,家里还有不少面。”
叶南烟:“我们刚吃过,现在吃不下了。婶子,我们先回去了。”
说着,牵着平安就走了。
两家离的不算远,回去的时候,陆淮阳已经收拾好厨房,板板正正的。
见她回来,默不作声给她打了水,试了试水温,提进卧室旁边的小耳房了。
这房间当初还是陆淮阳坚持砌的,虽然简陋,但确实方便很多。
到底是皇室出身,跟普通的民户佃户还是有本质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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