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懒打了个哈欠:“很好,孟姨娘便在这站着,什么时候世子结束,什么时候本宫自会让孟姨娘出来。”
“公主,您先回去休息,等这边结束,奴婢们也能将孟姨娘的下巴复位。”汀兰生怕盛知婉冻着。
盛知婉想了想,点头:“也好。”
她又含笑看向恨恨盯着自己的孟央:“对了,孟姨娘或许正想着事后再向世子告状?那你一定要想清楚了,是本宫身为正妻让一个妾入水池的事大,还是,一个妾敢写信联合兵匪绑架当朝公主的事大。”
话落,盛知婉笑得意味深长。
孟央站在水池中不可置信望向她。
盛知婉在说什么?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写信的事?
明明、明明那些山匪已经全死了,张大虎也在其中,不是吗?
不知是恐惧还是因为实在太冷,孟央的身子逐渐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她很想问问盛知婉究竟什么意思,但盛知婉却再也不看她,转身离去。
这一夜,祁书羡食髓知味。
浣竹的身子仿佛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让他要完一次还想要,直到精疲力竭,才将人推下身。
看着满地狼藉,他神色僵硬一瞬。
不过相比他,被他按在桌上的浣竹情况更不好,整个人全身上下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於痕,一些比较隐秘的部位,更是红肿到难以直视。
祁书羡蹙眉扫了一眼道:“你身上的伤,本世子稍后会让人送药过来,但今日的事若你敢说出去,本世子一定不会饶你,懂吗?”
“妾……妾懂了。”浣竹嗓音沙哑。
祁书羡这才整理好衣衫从凝香园离开。
夜色深重,他自不会注意到不远处花池中泡着的身影。
孟央全身上下早已凉透,直到祁书羡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才被恢复自由的青杏扶着上岸。
岸芷嫌弃地帮她将下巴接了回去。
孟央忍不住痛呼。
然而还未出声,便被一巴掌直接甩在脸上,岸芷笑道:“孟姨娘对不住了,这大半夜的奴婢实在不想您闹出太大动静,惊扰了世子可就不好了,您说是吧?”
说罢,她又看向青杏:“你家姨娘今晚不小心跌入花池染了风寒,快快回去,往后莫要这样不小心了。”
“噗嗤!”汀兰闻言忍不住笑出声。
孟央又气又冷,浑身哆嗦,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两个贱婢居然也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她恨不得立即扬手将岸芷汀兰的脸打烂,可盛知婉的话在耳边响起,相比此时的折磨,她更担忧的盛知婉说的那些,是以,她死死颤抖着,拼命将心中的怨恨给压回去。
“回去!”她手指掐入青杏肉里。
青杏吃痛,却一个字不敢说。
翌日孟央果然再次发起高热。
祁书羡得知消息,亲自带了大夫过来。
孟央裹着好几床衾被依旧冷得瑟瑟不止,一只纤细的手腕从锦帐内探出。
大夫方一把脉,便蹙眉不悦道:“外感寒邪,寒气内生,姨娘可是又去了什么湿寒之处?否则仅仅一日,绝不会受寒如此严重!”
大夫见多了后宅妇人的邀宠手段,昨日把脉便察觉不对,只是为了顾全主家脸面才没说破,没想到只一日,对方居然又故技重施!
当真以为他的医术是糊弄人的?
他直接起身告辞:“世子还是另请高明吧!老夫虽有医术,但也禁不起有人一而再的有意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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