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婉说罢,护卫们立即冲上去。
流觞蠢蠢欲动:“公主,奴婢也可以去吗?”
“可以!”
汀兰:“奴婢也……”
“都去。”盛知婉颔首。
汀兰连忙回府找了把扫帚加入战局。
祁书羡没想到盛知婉居然让人来真的,武功再高,也怕围殴。且这些人还是盛知婉的人,他也不敢下死手。
最终只得狼狈地从人群中脱身出来。
流觞遗憾:“三杖!公主,奴婢打中祁世子三杖!”
汀兰高兴:“奴婢也打中两杖。”
张大:“俺只打中一杖……”
其余的护卫也多是打中一杖的,总共也不到三十杖,便被祁书羡逃脱了。
“呀!祁世子……”张大指着远处脸色黑沉的祁书羡:“您头发,怎么都掉了?”
祁书羡一愣。
眼神森冷望着张大。
张大憨厚地往后退了退:“是真的,俺没骗您……不信您看,这地上都还是您的头发呐。”
祁书羡下意识朝着地上望去,居然真的见到不少黑色长发。
他想到昨日洗头时候掉落的头发,心中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手下意识摸了一把。
而后,几缕头发便被顺了下来。
祁书羡手僵在面前,怎会这样?
“是你?!”他眸光忽然看向流觞,流觞不明所以。
盛知婉哂笑一声:“怪这怪那,世子不如怪自己太多管闲事,以后无事还是不要到本宫面前晃悠。”
“盛知婉!”祁书羡气怒攻心。
盛知婉扬起下巴:“祁世子是忘了上次的笞刑?!以后见到本宫,还是记得尊称本宫庆宁公主!”
说罢,她挥挥手,带着一众人进入公主府内。
祁书羡只能看到高大的公主府门在自己眼前缓缓关闭。
直到,再也看不到那道身影。
他才狠狠闭了闭眼,将手中的头发丢在地上。
好……很好……
盛知婉,这是你自找的!
宁愿让一个纨绔做驸马,也不同自己重归于好!
说什么看中了他比自己年轻俊美?一个纨绔,再年轻俊美有何用,绣花枕头!
更何况,以他那般臭名远扬的名声,风流性子。
就连醉春楼的头牌都当众说他是自己的入幕之宾,还有那一次叫五个名妓陪同的风流事……
他当驸马,当真能耐得住寂寞?
如今盛知婉为了气自己答应下来。
待到商行聿成为驸马后,他不信他便能忍耐得住,只守着盛知婉一人!
到时候……他便等着看盛知婉追悔莫及的样子!!
祁书羡带着满肚子不甘不忿回到国公府。
原本他以为自己不过掉了几缕头发,可刚进门,潇岚院的下人便频频往他头顶看。
“世子?”孟央扑过来的身子顿在原地:“您的头发怎么……?”
祁书羡进房内一照镜子,脸顿时黑了!
他的头发是从前额开始掉的,一块白色的头皮露出来,显得滑稽又可笑。
“世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孟央跟在后头进来,祁书羡脸色更黑了。
尽管愤怒,但他也不可能说出自己一个堂堂男子,居然是被丫鬟洒了药粉。
而这药粉,还是自己去找已经和离的盛知婉时,被洒的!
因此他只能深吸口气,憋在心里。
至于头发,好在掉的不是很多,暂时先找顶发冠戴上。
“公主,您方才说的是真的?商二公子……要做您的驸马?”公主府,汀兰终究是忍不住。
之前事情没有定下,盛知婉也没有透露。
如今事情基本算是定下了,她也没有必要再瞒着:“是,明日父皇便会下旨。”
“可……可是……”汀兰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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