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一会皱眉想要说什么,似是要反驳我,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想想我说的确实有道理。如此来来回回了好几次。
我明白她这是心有不甘,这丫太任性了。
为了不再让她任性下去,我厚颜无耻地说道:“家中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这样不是很好吗我爱你,你爱我,这就什么都有了。可能比在油盐酱醋里边生活要好的多。”
“崔来宝,你说的这是人话吗我们相爱,我爱你,你爱我,为什么我们就不能生活在一起你和我难道纯粹是为了玩玩而已吗”这丫说到最后已是声色俱历了。
毁了,又把话说岔了。
“我怎么和你仅仅是玩玩而已你不要冤枉我。”
此话绝对千真万确,发自肺腑的实话,我确实爱她已胜过了爱其他女人。
她看到我说这话时已是急赤白脸的,知道我没有骗她,便乖乖地低下了头。
我又柔声说道:“阿芳,做任何事情,尤其是大事,必须要讲究买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缺一是悲剧,缺二是惨剧。我们只具备人和,缺少的却是最最重要的天时和地利。我不想我们之间既有悲剧又有惨剧。我受伤害不要紧,但如果伤了你一根毫毛,我都会痛苦万分的,那样比杀了我还残忍。”
听我说到这里,她又开始抹泪。
这丫又开始哭了,她不哭也不行啊。
因为老子说这话之前就已经眼含热泪,说完已是热泪满脸。
我都哭了,她能不哭吗况且她的哭功比苦菜花都厉害。
说完上述这番话,我心潮澎湃,起伏不定,愁肠寸断,心中沥血。
为了掩饰自己愈来愈历害的苦楚,我急忙起身出去尿尿。
出得房门,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泪水滚滚而下,睁着婆娑的泪眼向wc走去。
推开厕所门,就开始找小便池,边解裤子边找,结果没有找到。
正在纳闷之间,突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喝:“干吗怎么跑女厕所来了耍牛虻啊”
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花容失色的少妇,边提裤子边惊恐地看着我。
d,怎么跑到女厕所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
我被羞得老脸滚烫,低头狼狈不堪地道歉,连滚带爬地往外跑。
从厕所里跑出来,便开始找男厕所,找来找去,发现这个二楼上只有这一个厕所。
不管那么多了,先洗了把脸,让水龙头里的水清醒清醒头脑,将脸上又苦又咸又涩的泪水冲洗干净。
就在这时,女厕所里那个少妇出来了,她一眼就认出了我,用眼恶毒地狠狠瞪我一眼。
随后她鼻子里重重轻蔑地哼了一声,扭着大屁股呼呼地走了。
d老子又不是故意的,你至于这个样子吗
哼,看你那又宽又阔的体形,又大又肥的屁股,横向往左右伸出半截的胯部,绝对是个久经沙场,饱尝枪林弹雨的沙窝滩。
更是个从枪林中走出来的烂鸟,百分百的广木直摇草汤妇。
估计落了户口的驴儿都被你品尝过。
你就别和老子假装正经了,这么虑伪干吗你t累不累你真以为老子去和你广木直摇大战,老子还懒的理你。
真t奇怪了,难道这里没有男厕所
无奈之下只好将服务员喊了过来。
过来的是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服务员。
“小姐,你们这里怎么没有男厕所”
“有啊,只不过不在二楼。”
|那在哪里“
“男厕所在一楼,女厕所在二楼。“
“男女厕所不都是一墙之隔并排着吗怎么还分成了上下楼“
“额,先生,我们这个咖喱店的装修布局,是按照欧洲风格设计的。“
“按照欧洲风格设计,也不该将男女厕所分开啊。”
“欧洲的风格就是男厕在下层,女厕在上层。”
“为什么要男在下女在上”
这话说出后,才感觉似乎有点儿双关语。
“这是为了尊重女士,突出女性的地位。欧洲的男士比较绅士。所以才这样布置。”
d,这又是个崇洋媚外的烂店破店。
这个服务员品也是个吃里扒外的汉奸,而且是个女汉奸。
想到这里,心里愤愤不平起来。
“这里是中国,不是欧洲,你们接待的客人也是中国人,怎么不按照中国人的习俗进行设计呢”
“额,先生,我们的老板是位留过洋的女士,她坚决主张这么设计的。”
我日,即使为了突出你们女性的地位,也不该在厕所上大做文章嘛。算老子倒霉,今天不是进了咖喱店,而是进了娘们窝。
越想心中越是不平,粗语脏话随之脱口而出:“什么欧洲男士是绅士欧洲的那些大洋马除了带颜色的狠就是没有阳气的棍子,再不就是嶂螂似地罪犯,什么t的绅士难道中国男人就不绅士了吗,身上的零件不都是一样不少啊胡诌白扯。”
估计这个女服务员还没有遇到过我这样的雷人,被我抢白的面红耳赤,竟没了话说。
我说完之后,也就没再理这个女汉奸,扭头往回走。
当我走到房间门口时,那个女服务员在后边悄悄嘟囔了一句:“就你这样的还绅士呢你绅士别往女厕所跑啊哼……”
她以为我没有听到,岂知老子不但是个顺风耳还是个千里耳,将她的话一个字不漏地全听到了。顿时兄中火起,立即驻步扭头怒视着她。
她发觉我听到了她的话后,吓的大惊失色,急忙低头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她要不跑,我可能真的要大发雷霆,但她一跑,我也就没了斗志。
毕竟是自己的心情不好,根本没必要往别人身上发,那样也太不厚道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膀胱似乎大了不少,竟没了尿意。
d,你们这里不尊重男士,老子还不在这里尿尿了。
大不了憋着回单位解去,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回到单间里,看到李芳依旧坐在低排沙发上静静地发呆,脸上的表情很是伤感。
知道她仍然为退婚这件事情烦心。
我刚刚平复下来的悲凉情绪又升上了心平面,逐渐又涌上了小脑袋。
哎……,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想这些都已经退了。
我们两个修了好几万年,才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不但牵手相伴,还要同广木共枕。
注定要经受那爱情麻辣烫的千般万般煎熬,煎焦了不算,熬糊了才止。
一个竖心加上一个青字,组成的这个‘情’字,既给我们两个带来了喜悦欢欣,但同时也带来了数不浩的愁苦辛酸。
nnd,想到这里,竟羡慕起那些赤身果体,浑身是毛的动物来。
看它们多么无忧无虑,自由自在地生活。
到了发情的时候,身上喷出气昧来,逮着谁办谁。
办完各走各的,多么地逍遥自在。还不用承担民事责任,更不用承担刑事责任,害怕判刑做牢人有时候还不如鸡鸭鱼鹅来的舒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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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芳,你不要再想退婚的事了,那样只能徒增烦恼。你就听我的,这件事也顺其自然吧。”边说边轻轻将她揽进怀里。
她伤感地点点头,神态温柔无比。
“阿芳,你工作调动的事情,大概什么时候办理”
“峨,得有一个过程,又是下调令,又是谈话,又是报到的,怎么着也要过一段时间,亭烦的。”
嗯,我一听心中一阵窃喜,最起码我们两个不用立即就分开。
为了不再让她烦心下去,我温柔地轻轻说:“走吧,快到上班时间了,迟到是要罚款的。”
她看了看皓腕上的金丝小手表,柔声说:“还有十分钟。”
我灵机一动,馋馋地说:“嗯,我们要充分享受这十分钟,先接吻前五分钟,后五分钟我们走回去,正好卡着点上班。”
我话一说完,我们两个几乎同时动作,热烈地吻在了一起,吻的忘乎所以。
等吻完了之后,一看表,嗯呢,竟吻了八分钟,只剩余二分钟了。
我们两个急急忙忙快步下楼,一溜小跑,向单位奔去。
到了单位楼下,我让李芳先上楼,这样我们就错开了。
不至于让既多事舌头又长的同事看到,免得风起云涌。
一旦风起云涌,不被风刮倒,也会从云头上栽倒下来。
再不就来个风箫箫兮戳指寒。让人家把我们两个的脊梁骨戳穿,戳成蜂窝。我还好,我还有东西回戳,可李芳没有东西会戳啊!
真要是那样,真的是生不如死。
所以,不得不谨慎了再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们两个相距十几米,先后进了办公楼。
李芳直接到办公室去了,而我则是去了唐烨杏的办公室。
于公于私都得先和唐烨杏见个面,打个招呼。
我一进她的办公室,唐烨杏正在聚精会神地批阅文件。
她看到我后,温柔地一笑,脸色晕红了起来,红润如脂,粉光若腻。眼睛里充满了喜悦,媚眼如丝,整个人显得愈加地楚楚动人。
唐烨杏明显地化了淡妆,越发地粉腻酥融娇艳欲滴,惹得老子春风驰荡动摇春心。
美女的杀伤力太大了,大的一米多高(南京方言一b吊草的文雅说法)。
我刚和李芳约会回来,本想以后专心致志地扑下半身子好好地爱李芳一个人,但如今见了唐烨杏,又把我的心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俱全,情梢浓浓如同鼎沸。
老子不爱江山,只爱美人。
爱一个不嫌少,爱两个不多,爱三个更妙。而且是来者不拒,韩信用兵,多多益善。
呜呼,爽哉。
擦身而过不回首,只是对方美不够。
春风拂槛露华浓,不顾一切裙下戳。
看来老子是躲不过这春风拂槛露华浓的美女了,既然躲不过,那就只好往裙子底下猛戳了。
“杏姐,不好意思,昨晚睡过头了。”
“呵呵,没事,以后注意就行了。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你中午休息了吗”
“没有,今天有几个重要文件得抓紧处理。”
当当、当当,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请进。”
开门,胡学同身材极高,极瘦,足有一米七多,却最多只有60公斤。皮肤极白,戴着比女人还秀气的眼镜,看上去即斯文儒雅又弱不禁风。
他是框架桥(一种半导体成品)的负责人。
要是让我说的话,还不如叫他‘苗人凤’来的既顺口又生动。
他手臂手背的青筋都凸凸地暴露在外,血管和肌肤似乎要分离开来。
估计那些实习的护士最喜欢他这样的了,闭着眼睛都能将针扎上,还保证不待鼓针的啥的。
打过招呼后,我就离开了唐烨杏的办公室,胡学同同志找她肯定是有重要工作协商,我这个大头兵在旁边太也不合适。
回到办公室,由于一上午没来,急忙和殷圆圆、齐小曼,分别亲热地打了个招呼,最后又煞有介事地和李芳打了个招呼,不为别的,只为遮人耳目。
而这丫竟明显地不适应,她的表情神态似乎在说:你怎么也和我打起招呼来了
我急忙对她暗示眼色,她才会意过来。唉,这丫太实诚,心眼太少了,还是老子办这种事比较地道些,呵呵。
王王爱营和牛有矛同志不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坐在工位上,刚把电脑打开,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莫起来一接,
是唐烨杏的电话
“小崔,牛有矛在不在工位上”
“不在。”
“我给他打手机,他也不接,胡经理过来领东西,还在我这里等着他呢。你找找他,看看他在不在丁页层的仓库里”
“嗯,好的,我这就去。”
临出办公室时,我瞅了一眼,发现牛有矛的手机就放在办公桌上,应该不会走远。
出来办公室,先在本楼层找了片刻,没有发现纳粹元首,只好抬腿向楼上走去。
我们的仓库在最丁页层,我只去过一次。
仓库钥匙只有老牛有,莫不是这b真的去了仓库
d害的小爷还得爬楼。
爬了好几层楼,累得有些气喘,终于来到了华山之巅。
d,此华山之巅非彼华山之巅也。
光线有些灰暗,空气污浊,竟还诱着霉昧。主要是这里不经常来人的缘故。
走廊里堆的乱七八糟的东东,破桌子、破椅子、破沙发、破电脑、
总之堆放的这些东东都是破中之破,烂中之烂,破破烂烂惹人烦。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废品收购站。要是在门口摆上个地秤,不用办理营业执照,就可以直接营业了,d。
由于太脏太乱,我走路须得小心谨慎,唯恐地面上的灰尘把李芳给偶买的高档皮鞋给弄脏了,只能轻手地把伸出来的桌腿椅脚用脚往里垓垓(方言挪挪的意思)。
d打扫卫生的怎么也不打扫打扫这里难道等这里爆发了瘟疫之后才肯收抬收抬吗真t,懒的出奇,比老子还懒。
地面上有一些零乱的新鲜脚印,不知是谁来过。
由于我轻手轻脚,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动静,轻飘飘地就来到了仓库的门口,门上没有上锁,用手轻轻一推,门从里边反锁上了。
d,大白天老牛在这个脏兮兮的破仓库里干什么还t反锁上门。
刚待开口喊,只听里边传来若隐若现的窸窸窣窣之响。
中间伴随着男女日……语之声,就是那种小猫舔粥的声音。
难道里面两个人在演武打片,还发出日语的那种干活?
男的呼呼喘粗气,女的压抑着的哼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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